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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试试,我阉了你。”“哎呀,小猫真是越来越野了。阉了我,你真舍得?”手指在xue口又揉又摁,惹的韩非又是一阵娇喘,直急的他拼命推开他,“姓谈的,不要再闹了!我爸真要回来了!”谈笑见他真生气了,这才松开手,帮他穿上衣服。韩非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自己,懒懒的说:“听说B市佛陀街那边新建了座寺庙,挺大的。反正明天也是周末,不如我们去看看?”谈笑问:“你什么时候信起佛来了?”韩非斜睨他一眼:“那种东西谁会信,只是过去看看而已。正好,也找个借口出来见你。”“出来还用找借口,我说,你也十九岁了,你父亲怎么还管的这么严?”谈笑不满的将韩非的衣扣扣上。韩非轻轻一笑:“我母亲死的早,就爸爸把我带大。他希望我以后像他一样有本事。”“可也管的太紧了。三年前我来你家工作,第一眼见了你就觉得你可怜,被管的这么紧。”韩非脸色微变:“难道你只是因为可怜我……才跟我一起的?”“当然不是!”谈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啊。小笨蛋。”“哼。”韩非扭过头去,忽然听见门外下人说:“老爷回来了。”两人慌慌张张的分开。韩非连忙摊开课本,拉着谈笑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起来。门被推开,韩涌维走进来,看见谈笑,眉头不禁微微蹙起。谈笑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他鞠了一躬:“韩老先生。”韩涌维皱眉,随即微笑:“这不是谈笑吗?”韩非连忙抢答:“爸,谈老师是我打电话叫他来的。我有些题目不懂,想问问他。”原来是问题目,韩父死板的脸终于露出一丝放心的微笑,说:“谈笑啊,韩非能考上名牌大学,多亏了你的教导。天也不早了,我让韩非送你出去吧。”谈笑干笑一声,惺惺道别。出了大门,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好险,真不敢想象被抓到会是什么结果。韩非催促他:“快走吧,明天上午我们在普济寺见。”谈笑见四处无人,迅速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摆摆手:“短信联系。”“短信联系。”待送完谈笑回到家后,见父亲还坐在自己房间里,翻着他的书看。韩非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我记得没错的话,谈笑也是医大毕业的吧?”“是的,爸爸。”“两人什么时候爱上了诗词歌赋?”韩父突然将手里的书扔到韩非面前,转身出门:“既然喜欢那些诗词,晚上就将它抄写两百遍吧。”韩非低头看地上,那是刚才慌乱之下拿错了的书本——手心浸了一大片冷汗。到了第二日上午,韩非谎称去学校做实验,与谈笑乘车去了普济寺。新建的寺庙,人尚不多。袅袅檀烟,佛音绕梁。寺庙的后院,游人稀少,只有几个年轻的和尚在打扫寺院。西边最角落里,伫立着一座昏暗的大殿,菩提高耸,遮住了秋日艳阳。“那是什么殿?”韩非好奇的指着问。谈笑皱皱眉:“不清楚。”“去看看。”谈笑看着他额上都是汗水,便说:“你去看吧,我到外面给你买瓶水,记得不要乱走。”“好的。”韩非走进阴冷的殿堂里。在烈阳高照的室外逗留太久,突然走进内深的房间,眼睛一片黑暗,如同盲目。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在暗中努力分辨着那些陈旧的壁画,突然掩唇轻呼,墙壁上画的,竟然阴司十八层地狱图。第一层,拔舌地狱,凡在世间之人,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说谎,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后入剪刀地狱,铁树地狱。第二层,剪刀地狱……第三层,铁树地狱……第十八层……或是刀山,或是火海,拔舌剜心,油锅冰山……直看的韩非越来越冷,脸色愈发惨白,动也不能动。突然,身后传来一人脚步声,韩非一惊,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位老和尚站在柱旁,双手合十:“贫僧了尘。”韩非连忙还礼:“见过了尘大师。”老和尚看着墙上的壁画,语深气长道:“十八层地狱,伊受罪世间的长短,与罪行等级轻重而排列。就居地狱之寿命而言,其一日等于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岁,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年,经一万岁,也就是人间一百三十五亿年,才命中出狱,逐次往后推,每一地狱都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到了十八地狱时,简直苦的无法形容,并也无法算出地狱的日期了。”韩非脸色惨白,衬衫被汗水濡的湿透:“若犯了yin戒,死后……会打入什么地狱?”“犯了yin戒,死后打入寒冰地狱。令其脱光衣服,裸体上冰山,在冰刀尖上行走,十年如一日,永无尽头。”大师慈眉善目,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尚年轻,我佛慈悲。回头是岸啊。”韩非脸色一沉,说:“胡扯八道,这世界哪有什么鬼神,什么地狱。我才不信。”说完,头也不回的跨出门去。大师在身后叹息。谈笑买完水回来,见韩非脸色不太好,关心的问:“怎么了?”韩非摇摇头,“大概是有点中暑。谈笑,我不舒服,先回家了。”忽又停下脚步,他定定望向谈笑,幽幽道:“谈笑,你说,人死后会不会有鬼魂?”谈笑一怔,随即笑道:“你的小脑袋瓜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这是科学时代,怎么可能有鬼?走走,我送你回去吧。”韩非勉强的笑笑:“希望是这样。”停一下,握紧了谈笑的手,小声道,“谈笑……你……千万不要负我。”黄粱一梦(五)到了父亲寿辰那日,韩家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