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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也认为是。”他走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个澡。再出来时,他穿着一件雪白的法兰绒衬衣,在桌边坐下,桌子上摆着一盘奶酪,一些面包片,炖火腿,腌核桃。冬阳放下手中的餐具,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我不喜欢你穿他的衣服。”“你不喜欢我喜欢。”BEN一边拿起一小块奶酪一边说,“宝贝儿的衣服很甜美,就跟他的人一样。”他又得意洋洋的朝韩非望去:“你很乐意我穿你的衣服,对吧?宝贝儿,我没逼你吧?“你就别得意了,BEN。”冬阳鄙夷的撇撇嘴,朝厨房的位置喊道:“韩非,我也要穿你的衣服。”“随便。”韩非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大玻璃杯,问,“你们喝茶还是要喝别的?要不要喝杯啤酒?厨房里只有这些。”“啤酒。”BEN笑嘻嘻的举手,冬阳冷眼看着他,“我也要啤酒。”啤酒?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心里涌上一股甜蜜,那种甜蜜感让他觉得微微刺疼。韩非端着啤酒杯走出来,在餐桌前坐下,说:“吃吧。”他切开面包,然后一动不动。两人都感觉到了他那沉默与疏远的气息。“你为什么要去冒险?”冬阳喝了口啤酒,问。“我总得弄清楚他为什么要陷害你。我说过,我对你有些好感,先生。”韩非镇定自若的说。他说完后,三人都沉默了片刻。BEN突然摔掉餐具,恼火的大吼:“你怎么能这样说?什么叫你对这家伙有好感?凭什么,你是我的!”“亲爱的先生,我不认为自己和你有什么关系。”韩非温和的说。“你有,”BEN咬牙切齿,“想没有都不行,你至少已经被我摸过了。”韩非回视着他,脸上挂着那种拒人于千里的淡淡笑容。不需要过多言语,谁都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BEN低低的咒骂一句,往嘴里大口灌着啤酒。他看见韩非敏感的手,不经意的放在桌子上,手指修长白皙。这人不是个普通的人,不是!他在表演!表演!“那你的伤为什么会自动愈合?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阴冷冷的问。“BEN,他没有必要回答你。”冬阳语速缓慢,捻起一块面包片放入口中,“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心虚吗?你我又是什么东西?”韩非抬起头来,问:“你们是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好。对你没好处。”冬阳说完后,从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朝门外走去,“感谢你的招待,你好好休息,我们该走了,BEN。”BEN冷笑一声,并不动。韩非见他们不愿说,就没再问下去,他喝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刺激了肠胃。他问:“喜福的事情,你们打算怎样处理?”“这你不需要担心,我会处理好。”“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昨天傍晚我和他吃饭时,遇到了一个自称是客人的男人。他……既然是客人的话,为什么没有发现喜福是男人?”BEN淡淡的说:“你得问问李冬阳。我本来想杀掉那蠢货,冬阳却不让我滥杀,只是消除了那家伙的记忆。笑话,他自己杀的人比我还少吗?装什么圣人!”门哗啦一声带上,过一会,屋外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韩非举着空杯子,对空气说:再干一杯。车子行驶在空旷的公路上。这时候天色接近黎明。冬阳驱车开到BEN的公寓门口,一个女仆从屋里走出来,恭敬的迎接BEN。“真不错,还有专用女仆。”冬阳微笑调侃着。BEN身子往前倾,定定的望着他,姿势暧昧。“李冬阳,你就不怕我告诉组织你的去向?”冬阳无所谓的说:“怕什么?你这种变态,想说的话早就说了,何必等到现在。”“切!”BEN不屑的冷哼。“不过……”冬阳用手撑着下颔,眼睛望向很远的地方,他在思考,“我从研究所逃出来也有半年多了,瑞克真的没有发现到我吗?我总觉得不太正常啊,既然他能联系你,肯定就能通过你找到我。他在想什么呢?”“这你不用担心,我入侵过他的大脑,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发现你。”“瑞克很狡猾,你别太自信。”BEN冷笑,“比起狡猾,谁能胜的过你?天才ZX?”冬阳无辜的摊手。“他这星期会来找我。”BEN说。“又要杀人?”“不然能做什么?”冬阳想了一下,说:“我不是很明白,瑞克为何要开发那种抵挡我们脑波入侵的芯片,而且还植入到喜福的体内。”“他怕死着呢,拿喜福当试验品吧,然后发现成功了,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直接炸了最安全。”“那么,关于我们不能入侵韩非大脑的这件事,他知道多少?”“他好像还不知道韩非的存在,起码我在他的大脑里没看见过。”“那就好。你谨慎一些,别把他拖累进来。”冬阳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驱车离去。BEN低低的对着他的车子骂了一句:FUCK你全家。***又到了午夜。戴着鸭舌帽的少年,晃荡在老旧的公寓楼前。他对着空气做出敲门的动作。“jiejie,开门。”没有人回答他,可是他仿佛听见了有人在耳边说:“这么晚接客很贵的哟。”“哼,我上次明明多给了一次钱。”“你是故意的吧?进来吧。”碎花连衣裙轻轻的飘着。“讨厌,jiejie你不要戳破我啦。”BEN说着说着,蹲在地上,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干干的呜咽声从喉咙中开始一点一点挤出来,后来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哭不出来为止。他擦干眼泪,将帽沿压的更低,打算去喝杯酒。可是找谁呢?他的身边还有谁呢?除了喜福,谁在乎过他?他无意识的晃荡在空荡的马路上,月光清冷,一道道阴翳在头顶晕开。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佛陀街。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了,月亮隐进云层,清冷诡异。他在莲花门口停下。莲花的窗口透着微微光亮,证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