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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洗手那不是纯爷们儿。”二毛很困惑的挠了挠自己软/软的头发,转头对三分认真的说:“三分不是纯爷们儿。”三分:“……”三分笑眯眯的对张九说:“大人,二毛还小,别教他错误的认知。”张九说:“不小了,都好几百岁了,只是长得嫩而已。”一百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张九给他夹了一筷子rou,知道他喜欢吃rou,一百还是冷着脸,但是说了一声“谢谢”。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吃的热的不行,结果就去开空调,吃的肚歪的时候,就听到“啪!”一声,房间一下黑了下来,电火锅也不动了,竟然是跳闸了!四周摸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好在已经吃饱了饭,一百出去看电闸,很快回来了,说:“电闸是好的,估计是电路故障。”张九揉了揉自己撑起来的肚子,说:“那算了,反正时间不早了,我去睡觉了。”二毛飘起来,说:“大人,今天轮到你刷碗了。”张九顿时懒癌发作了,说:“屋子里这么黑,万一把东西摔了就不好了,明天早上来电了我再刷,一定刷!”张九说着,迫不及待跑去睡觉了,他今天跑了好几个地方,大多是贴膜,只有晚上一个是驱邪,跑来跑去也挺累的,再加上吃饱了脑子上没供血,更加困了,没两分钟就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一阵冷风刮进来,张九缩了缩脖子,心想着大夏天还这么凉,但是张九睡觉是雷打不动,半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睡得正熟的时候,就听到“咔!”一声,卧室里的挂灯突然亮了起来,惨白色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惨白色的光芒。张九一下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发现竟然来电了,虽然是大半夜,但是之前停电,他忘了把灯关上。张九顺手要关灯继续睡,就听到“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的声音从客厅传出来。张九睡得朦胧,心想着难道是火锅也没关?这会儿来电了,总不能火锅煮一夜,那还不发生火灾啊。张九只能从床/上爬起来,也没戴眼镜,两眼眯着半睡半醒往外走,他一踏进客厅,立刻觉得不对劲。一股很大的阴气弥漫在客厅里,黑/洞/洞的客厅里没开灯,窗外泄/露进来一股凉凉的月光,一个人影坐在桌前,他的手一伸一伸的,动作非常诡异,保持着一定的频率。一伸、一缩……一伸、一缩……张九顿时梦醒了一大半,但是他没戴眼镜根本看不清楚,眼前坐在他家客厅里的绝对不是他的三个式神,而是跑进他家里来的孤魂野鬼!张九猛地一把按亮客厅的灯,与此同时一百和三分都察觉了动静,全都冲出来。客厅的灯一亮,张九就看到奇葩的一幕……他家客厅里,一百一张青面獠牙,露/出戒备的神色,三分眯着眼睛,看起来也在警戒。客厅里多了一个人,应该说是多了一个鬼,那个鬼看起来年纪不轻,怎么也有八十岁的样子,一身棕色对襟衣,双手大拇指上各有一个扳指,看起来价值不菲,一身行头特别有派头,而这个老人……这个老鬼正坐在他家客厅里,手上拿着一副新筷子,一伸一伸的往火锅里涮羊rou片。张九:“……”张九一口血差点喷火锅里,现在野鬼怎么都这样,半夜跑人家里来吃涮火锅?!气氛有些凝固,一百和三分也没想到是这样,二毛则是抱着一只小熊公仔,穿着小熊睡衣,揉/着眼睛走出来,说:“咦?又要开始吃火锅了吗?我肚肚好撑,吃不下了。”张九:“……”二毛看向张九,说:“大人,您又收了一只式神吗?这次是个老/爷爷,可是年龄这么大了,大人还剥削老/爷爷干活,是不是不太好呀?”张九:“……”张九要被二毛呛死了,揉了揉太阳xue,说:“这不是我的式神。”他说着,拿了自己的眼镜戴上,盯着那老/爷/子看了半天,说:“你是什么人,怎么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老/爷/子看起来也不是恶/鬼,把筷子放下来,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样子,说:“小伙子,我是跟着你回来的。”他这句话把张九弄蒙了,张九不记得带了什么鬼回来。老/爷/子说:“老朽复姓端木。”张九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说:“端木?”他好像记得晚上驱邪的那家有钱人就姓端木,而且他家老/爷/子刚刚去世。张九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老/爷/子,怪不得棺/材里没有阴气,原来老/爷/子已经跑出棺/材了。端木老/爷/子因为是新死的鬼,所以还有些迷茫,就跟所有新死的鬼一样。端木老/爷/子说自己确实是正常死亡,活了八十几岁,将近九十岁的人,也算活够了,而且端木老/爷/子一辈子都在赚大钱,也是值了的,他并没有什么怨念,去世之后就躺在棺/材里,等着头七之后跟着鬼差去地府报道。然而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端木老/爷/子说:“我躺在棺/材里,却听见‘咚咚……咚咚……’的声音。”二毛抱紧了手中的小熊公仔,有些哆嗦的说:“好可怕……”张九无语的说:“敬业一点,你好歹也是专八级张天师的第二式神,而且你本身已经是鬼了,还怕鬼故事?”三分则是体贴的把二毛抱起来,让二毛坐在自己怀里,二毛往他怀里拱了拱,张九分明看见三分一脸绅士笑容,但是手在二毛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简直衣冠禽/兽!端木老/爷/子继续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是后来……”后来那种声音又响了起来,在第二天晚上,声音之后,棺/材好端端的合着,但是竟然有东西钻了进来!端木老/爷/子回想起来有些后怕,说:“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看不到脸,他们隔着棺/材板子竟然能钻进来,伸手去抓我。”端木老/爷/子把袖子撸起来,就能看到他手腕上有血痕,看起来是黑色的,竟然是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