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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嗯……啊~~”趁男人不注意时,封叵圮将蜜枣塞进了长哥的xue内,纤长的手指将蜜枣往里推入,再四下搅拌。男人难耐的蹙眉,似要将体内的异物排出,密xue缓缓收缩,但两条蜜色长腿却摆得更开。“呵,你咬得好紧……甜不甜?要不要再吃?”封叵圮左手抱住男人头,舔着男人的耳廓吐气,右手却是不等男人回答又塞了两颗梅子进去。“啊哈~~住、住手啊~~~”男人邪气的眉紧皱,真是让人极其想看他饥不可耐求自己的模样。征服,永远让男人疯狂迷醉。“哦?真要住手腿还长这么开?”封叵圮又在密xue里捅了捅,搅了搅。“啊嗯~~~”长哥不由双腿交叉缠住封叵圮的腰。封叵圮看得高兴了,然后将蜜枣和梅子一一掏了出来,这个过程男人又是一阵要忍不忍、欲叫还休地长吟。“来,再尝尝这个。”封叵圮翘起男人的臀部,看着流着yin水开开合合的xue口,将剥好的圆白的鸡蛋慢慢塞了进去。“嗯……唔啊……”男人双手撑在桌面上,仰头朝上,双眼性感迷离,口里流出津液。看着xue里收缩着露出的一点鸡蛋白,封叵圮呼吸一滞,将男人带到地上趴伏着,然后将长哥的头拽到自己身下,“舔,把它伺候舒服了,就让它满足你……”男人有些许不愿,封叵圮直接捏住他的嘴把自己送了进去。“唔唔……哦……”抽插了百来下,次次深喉,封叵圮看长哥眼角都被撞出了泪,屁股却翘得老高,蜜色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腰部弧线尽现,像一只发情待cao的母豹,“想不想要?”封叵圮将阳物抽出,拦腰抱起长哥放在虎皮长塌上。长哥屈膝张开双腿,脸色潮红道:“出来……弄、出来……啊~~~”封叵圮拍拍长哥的臀部,“别sao!等会破了可就不好出来了。”“嗯……啊……哈~~”终于把鸡蛋掏了出来,鸡蛋离开xue口勾出一缕yin丝,“来,你卧的蛋,尝尝。”长哥扭头却躲不过,只得一小口一小口将沾满yin液的鸡蛋吃下去。封叵圮长枪抵住长哥的蜜xue,用guitou在周边浅尝辄止,长哥屁股翘起去迎合,“嗯……”“发sao了?想不想要?说——”“嗯……”长哥躲避封叵圮咄咄逼人的视线,闭口咬牙呻吟。“不想要?”封叵圮作势抽出已经进入的guitou。长哥的xiaoxue立马缩紧要夹住欲离开的那物。“不、不要……”“不要?”男人红着一张脸,终是放下身段,低声嗫嚅,“进、进来……我要你的……啊~~~哥~~”长哥话没说完,封叵圮就全根没入,激得男人双腿发颤,痛且舒爽地叫起床来。看着邪气的男人既屈辱又忍不住臣服欲望而发出细碎呻吟,封叵圮扑倒在男人身上,双手撑在长塌上直捣黄龙,刀刀触到男人的突起上,男人被cao得惊叫连连。“啊~~慢点哈啊~~要破了啊啊~~~~”“哥啊~~亲哥~~放了我吧~~啊噢啊~~~”封叵圮不理男人的求饶,将男人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cao得凶狠。“哥啊~~亲丈夫啊啊啊~~~~啊~~”“嗯……”酣战半个时辰,封叵圮在长哥体内彻底释放。长哥一个气短,爽晕过去。封叵圮又走向床上瘫软若泥的祈录……作者有话说:先rou为敬,磨刀准备……☆、棋差一招归殊途(五):月知琦玮照奈何回到封府,已然明月高悬。“你,还没走?”封叵圮掀开车帘准备下车,却见到门口靠墙倚立的黄照琦。“……为什么?”黄照琦站直身姿,眉眼郑重,带着女子特有的英气和沙场挞伐过的人特有的沉静,“为何如此抗拒我,我就不行么?”封叵圮没料到黄照琦竟如此难缠,直视黄照琦的眼,声音低哑,“你真想知道?”黄照琦点头。“上来。”封叵圮放下幕帘坐回马车里。待黄照琦上了马车,封叵圮对车夫吩咐:“城郊老宅。”“你可认出他是谁?”封叵圮命人掌灯。漆黑闷湿的地窖,一个人浑身赤裸被如牲畜般套住脖颈拴在柱子上,他身上青紫一片,股间白浊半干,隐有腥sao味,就这样躺在地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黄照琦只看了一眼,便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当场。过了许久,黄照琦才开口,但话刚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干涩,“你知道了……”原来,他知道当初是她害他。本以为查府满门抄斩了,这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才知的。“囚二,把人带上来。”封叵圮对暗处的囚二道。一会儿,一个虎背熊腰的刀疤男被黑衣人押了进来。“赵雄——”黄照琦不觉喊出口。本来封叵圮是不会发现当日是黄照琦绑了自己,不过,“黄将军,当日袭击我的人有这位吧。”封叵圮的话不是疑问,是肯定。赵雄身上有股特殊的不大好闻的体味,当日在黄府与其擦肩而过时他便闻到了。也许对于男子来讲无甚稀奇,但他前世身为女子,女子大凡对异味都较为敏感,况前世的他本就是个七窍玲珑之人,记过一次,闻过一次便不会忘记。“……”黄照琦无话可说,把目光从赵雄身上重新移回封叵圮身上。封叵圮与黄照琦对视,右手背于身后握拳。如果不是忌惮黄照琦在朝中的地位,他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是想杀了她的。黄照琦心里一片灰白,目光不错分毫地细细描摹着对面男人的一鼻双眼一唇。初见这个人,她就被他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凉薄的气质吸引,本来疯马踏人她可以不去救,本来救人后她就可以转身离开,但她就是想亲近他。查俞找她帮忙抓人时,她认出是他,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抓了他,然后交给查俞他会遭受何等非人的对待,可是,她控制不住,一想到俊美疏冷的这个人沾满鲜血、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就欲血沸腾,难以自抑。如果不是皇上紧急召见,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躲在暗处亲眼观摩。明明不想如此待他,但嗜血性虐的癖好她控制不住……再次见到他,是在新皇广纳贤才的殿试上,他一人傲然孑立,鹤立鸡群,她一眼便认出了他。她知道他已然变了,同样温和客气,同样凉薄疏远,却没有了一丝人气。但是,她还是想亲近他,非常。或许这种胸腔躁动的心情比以前更炙烈,但她不懂,不懂这种比嗜虐、性欲更让她着迷的东西是什么……直到被他看到自己与男子的交媾现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