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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班主这会儿不在这里,请问您们是他的朋友还是什么?”“屁个朋友!秦鹏这老小子,来了天津卫开台唱戏,还不专程上门拜会咱们天津卫的青帮老大,分明是不把我们青帮放在眼里!今天就叫这老小子出来,说个清楚!”秦海子急忙分辩:“大爷您这是说的哪儿话?咱们不是专程去拜见过了你们青帮的林堂主吗?”“什么林堂主,不认识!我只知道,你们没有来拜我的大哥金老大!金老大现在很不高兴。你们看怎么办吧?”“这个……是,是,是我们疏忽了。”秦海子见势不对,立即打揖:“还请给指条路,要拜佛我们也找不着门啊。”“算你们还识趣。今天晚上,八点钟天香阁见!”说完一路掀翻桌子踢倒椅子,凶神恶杀的去了。秦海子抹了一把冷汗,自己去报告秦班主。八点钟,带了红包礼物,由秦鹏亲自领着几位老板上天香阁去了。侍者带他们进了包间,一进门,只闻到一阵酒气冲天。原来里面摆了几桌,已经席面狼藉,清一色的黑衫大汉,已经吃饱喝够了,正在那里猜拳取乐。中间坐着一个满脸横rou,衣着华丽的,小指头上带着一只巨大的绿玉戒指。秦殿玉和金老大有过一面之缘,此时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去:“我道是谁,原来果然是金大哥,有一段日子没见,你真是越发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啊。”金老大一见秦殿玉,就想起上一次在上海先辱于容雅之琴,后辱于日本人之威的往事。哼了一声,半理不理。秦殿玉自然也记得上次之事。这一次来天津,之所以没有立即拜会这金老大,也是怕他记仇,连带恨上自己。本来想托林堂主代为疏通疏通关系,还没来得及,谁想到他已经找上门来。秦殿玉满脸堆笑的献上礼物红包:“金大哥,我们这初来乍到天津,一切还仰仗您多多帮助指点。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秦家班的秦班主。秦班主,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过多次的天津青帮十二堂主之一的金老大……”秦鹏也笑容满面的过来抱拳:“幸会幸会。久仰久仰。”金老大大刺刺的坐在椅上,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跟着他眼珠一转,扫过秦鹏身后的几位当家生旦。“我看报纸上说,有一个姓容的,是哪一个?”容嫣一怔,上前几步,抱拳道:“正是在下。金老大,幸会。”秦殿玉站在一旁,看了看容嫣,再转眼看看金老大,心里说了声不好。“你就是那个拉琴的兄弟?”容嫣更是不明白,道:“是,家兄正是琴师。”金老大的粗脸向两旁绽开,露出一口黄澄澄的牙。他突然的笑容吓了众人一跳。“好,好,好!”他猛地一拍桌子:“妈的,你们容家兄弟不是仗着在上海滩有黄金荣罩着你们吗?不是身骄rou贵的少爷碰不得吗?跑到我天津卫来干嘛?哈哈,我逮不着那姓容的老大,谁叫他弟弟自己撞上门来了。”容嫣目瞪口呆,不知他在说些什么。秦殿玉是知道究里的,急忙在一边笑道:“二爷,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斟杯酒给金老大,代你哥陪个不是?你哥在上海的时候,无意中得罪过金老大,金老大大人大量,当时就放过他一马,现在喝了你的酒,自然不会再计较。”容嫣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反应倒也灵敏。也不多问,当即倒了一杯酒双手奉上:“金老大,不管我们容家兄弟有哪一处得罪了您的地方,在这里我都向您陪个不是。您大人大量,还请您多多包涵,多多原谅。”金老大哼了一声,抬手接过,喝了。容嫣与秦殿玉刚松了口气。金老大却噗地一口,喷了容嫣一襟。容嫣变了脸色,呆立当场。“妈的,就凭这一杯小酒就想你爷爷我消气?你当爷爷是三岁小孩儿?没那么便宜!”秦鹏是老江湖了,见势不对,轻轻的扯过容嫣,上前陪笑道:“金老大,您是大哥。咱们初登宝地,只盼望多个朋友。过去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看在我这把老脸上,不要和这些后生晚辈的计较。要怎么做您老才高抬贵手,您说。”金老大眼珠一转,伸手拿过桌上一整壶酒,砰地放在容嫣面前:“刚才你敬了爷爷一杯,如今爷爷也敬你一杯,怎么样,喝不喝?”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容嫣身上。容嫣酒量虽然一向很好,可是本来已是空腹,仓促之间要一口灌尽这整壶酒,只怕也有些为难。容嫣略为迟疑,随即道:“好,我就喝了这壶酒,向金老大陪罪。”说着拿起酒壶,一仰头大口往下喝,只觉得烈酒猛地灌落肚里,冲得眼圈都红了。一壶酒急灌落肚,容嫣只觉头一晕,勉强自持着把空酒瓶放回金老大面前,还来不及说什么,那金老大嘿了一声:“看不出这小白脸还挺能喝的,来,再来一壶,好事成双。”肖碧玉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此时看到容嫣脸色发白,不禁嘴角轻轻勾起。容嫣看了金老大一眼,知道遇到这个土霸王,如果不喝,今天的事绝不会就此罢休。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好,金老大,是不是姓容的喝了这壶酒,从前不管什么事咱们都一笔勾销?”金老大扬眉:“喝!”容嫣拿起这第二壶,闭上眼睛咕嘟咕嘟的倒进喉咙里。喝到一半,停下来刚想喘口气,那边已“不许停!”,“快点喝!”的乱骂开了。等他把这一壶喝完,容嫣脚下虚软,几乎摔倒,赶紧扶住桌子。金老大哈哈一笑,拿起第三壶:“都说会喝酒的人要喝头三杯。爷爷看你也是个会喝的,你今天非得把这壶也喝了,咱们俩才算完。”空腹灌下两壶烈酒,容嫣只觉得血涌上头,头昏眼花,只得拼命的忍着。秦鹏在一旁道:“金老大,您看,这个……容老板是再不能喝了,就让兄弟还代他喝这一壶如何?”“谁都不许代!这是我跟他兄弟的事!谁要代,你们今后就别想在这天津卫开台唱戏!”“这……”秦殿玉道:“那……金大哥,是不是容老板喝了这壶,您就高抬贵手?”“只要这小白脸喝了这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