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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梁泽说完,温树急于表决心,三根手指指天发誓:“我保证我心里只有你!啊噗,不对,我保证我身心都只属于你!”前几天还想着不能这么热情的温树,因为梁泽的一句话,又开始每天准时守候在了梁泽门口,可这次,温树守的是家门口。今天带点小零嘴,明天带点小特产,后天又能整出点小工艺品之类的小玩意儿,可梁泽总是不冷不淡的,温树也确实不知道梁泽喜欢什么缺什么。温树看着梁泽不是买外面的吃就是在医院食堂里解决三餐,就变着花样的给梁泽做吃的,每天不重样儿的,梁泽刚开始也只是尝尝,没想到温树真的挺会做,做的还挺好吃,就乐此不疲的享受。渐渐地,温树发现梁泽就是个十足的小馋猫,绞尽脑汁想什么招数,几个灌汤包都能把梁泽哄得一整天笑莹莹的,还诧异同样是单身独居男人的自己怎么会这种要手艺的活计,温树也是自信心爆棚,男友力油然而生,越做越带劲。没想到这种小时候用来糊口的东西倒对了梁泽的胃口。长这么大,温树确实没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让他去守在人家门口等着送那些挖空心思想半天挑选的小礼物,温树都觉得自己太掉价儿了,可没办法,梁泽说,可以试试,就仿佛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还能看的话欢迎来吐槽哦,给我点动力写下去,靴靴啦,笔芯?☆、情人不是唯一温树等着梁泽下班,想带他去吃点正宗的淮扬菜,梁泽这几天太累了,总是有莫名没什么症状的病人挂梁泽的号,专挑他坐诊的时候来,有时候一个班就能看五六十个号。“脸色好差,走,吃完了早点回家上床睡觉。”温树啧啧着搂着他肩膀。梁泽没说话,跟着温树上了车,他确实累了。“你不念叨着要吃淮阳菜么,我带你去一家正宗的,绝对新鲜。”“温树,我想吃你做的糖醋小排。”梁泽眨巴眨巴眼睛,最近更瘦削的脸上尤其显得出大大的眼睛。“想吃我做的呀,现在?那咱们回家?”温树用食指挑了下梁泽的下巴。梁泽打了下去:“没正经,开你的车吧。”温树在厨房好一阵敲敲打打。梁泽的厨房里隔三差五会多出来个锅,多出来碗,还会多出来各种分不清楚的这粉那粉。“你都快把你家的厨房搬空了,我这儿装不下你那么多东西。”梁泽看着一点都不空的厨房摇摇头。“我那儿用不着,你这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影响我发挥。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多年怎么过来的。”温树碎碎念。“我煮个面,炒个菜都可以啊,我也没饿死。”梁泽把玩儿着几个彩椒。“嗯,没饿死,也没有质量到哪儿去。”温树利落的挥舞着铲子。“去等着吧,一会儿就好。”“温树,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啊。”梁泽索性坐在了cao作台边上,努努嘴示意一下这一堆大盆小盆。“小时候上学肚子饿就会了。”“没人管你啊,怪不得这么流氓。”梁泽斜着眼睛笑笑的。“我父母长期在沿海,很小我就会了,自己做的干净。流氓也只对你。”温树轻啄了一口他的双唇,把筷子交到了梁泽手上。说话的功夫就温树就炒好了菜,糖醋小排都冒着油花花的亮光,梁泽狼吞虎咽如花似玉的风卷残云一番,抹了抹嘴唇:“吃过一次我就惦记上了,终于又吃到了。”温树满足的:“你想吃我随时都能给你做。要不你让我住这儿?”“不行,回你家去!”不能轻易松口,更不敢轻易表露出这种机会,上次一个不留神,稍微有一丝需要人陪的气息透露出来,就给了温树可乘之机,一点都不含糊。这个顺杆儿爬的现在肯定满脑子黄色废料,不行,坚决不行。“你想什么呢,我又不做什么,我知道你累一天了。”梁泽窘迫,我想歪了?温树捕捉到梁泽的小模样,窃窃的笑起来:“那你快去睡吧,我把这儿收拾了给你把门带上,明天早上我再来。”梁泽不相信:“那我真去睡了?”温树摆摆手,催促着梁泽进屋躺着去了。他把碗筷拿去洗了之后真的走了。梁泽反倒听见关门的声音,还假装矜持了一阵,等着说不定故意躲藏起来的温树会进来,等了一会确实没听见动静,跳起来走出卧室一看,真走了,真走了啊。梁泽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懊恼不已,难道他还有点期待?期待什么?!梁泽一晚上没睡好,前半夜尽翻身了,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后半夜倒是睡着了,可一会梦到胡竞,一会又梦到温树,梦里也在折腾。门铃响了好几遍梁泽才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裹了睡衣去开门。“?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温树站在门外。“哦,睡过了”梁泽不想起床。“上班要迟到了,快去洗个脸,我给你带的豆浆,我自己榨的,没放糖,快趁热喝。”这个早起一身慵懒的梁泽他都想蠢蠢欲动了。幸好真的要迟到了,不然酱酱酿酿下也不错。温树偷笑了。温树每天都开着他的小越野停在梁泽小区里,然后两人再一块走路到医院,今天不觉加快了脚步。“上午又是门诊?”最近温树一听梁泽门诊就一个头两个大。“嗯,门诊。”梁泽想想也觉得累。“你最近门诊怎么那么多人。”“我便宜啊”梁泽自嘲的笑了。“那你卖给我吧。”温树勾唇一笑,搂了下腰。“别没正经。”梁泽揾怒。“那我中午去找你。”温树刮了下梁泽的鼻子,颠笑着转身走了。“最近勤快了哈,看着挺有精神。”王哲思推门进了更衣室。“那是”温树边得意,边解开衬衫扣子。“消停了?不约打球了?”王哲思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学弟是个运动细胞发达的小火球,几天不打球就能迸发岩浆。“没有啊,你说吧,啥时候都行。”温树也确实有一阵子没打了。“看着还是不正常,是不是又泡上人家哪个良家妇男了?”王哲思摇摇头。“哥,不是泡,是恋爱,是恋爱,会不会说话呀你。更可况人家是小嫩rou!”“好好好,恋爱,是恋爱。那看上哪家的小嫩rou了。”王哲思状似轻描淡写般的问。“咱们医院的。”温树像捡了宝生怕别发现似得小声说。“咱们医院的?谁啊,我认识不认识?”王哲思明显受了惊吓。“你不认识”温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