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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那就索性抛掉大梁朝崇州太守这个身份,干一票大的。至于那些东西,那可是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富强的东西,他郭子明活了这么多年,别的心愿都没有,只盼着自己的国家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所以,那些东西,就算是打死他郭子明,他也只会说一句话,不知道。没有。他绝对不会把那些东西吐出来的!绝对不允许!让三皇子死在来崇州的路上。太守的手紧紧的攥起,心思百转千回,到时候一推四五六,就说是过路的劫匪干的,便是怀疑起来,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这个小小的太守头上。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喂了大家一口狗粮,咦?有玻璃碴吗?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三皇子说:以前没有这么害怕的,有了你之后,才会害怕,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不会再记得我。谢无渊: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想听,也不能给你回应)三皇子:可我还想再说一遍谢无渊:给我点时间(让我爱上你),好么。三皇子:没关系的,就算以后都做不到也没关系。只要每天早上都能在你怀里醒来,我就很满足了。谢无渊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较真呢)甜吗?叉腰笑:哈哈哈玻璃哈哈碴哈哈在后面哈哈呢哈哈哈哈哈☆、交锋退一万步讲,如果真将矛头对准他,他就一口咬死,是其他两位皇储指使他干的,反正最近京里风声紧,三皇子、四皇子、皇长孙掐的厉害,你暗杀我,我暗杀他,他暗杀你,传的沸沸扬扬的,三位皇储彼此之间也掐的不亦乐乎,当然不会有人起疑。这样一来,刺杀三皇子的事情反而能顺理成章的推到另外两个皇储身上,也省的等三皇子来了,自己的事情败露,到时候被三皇子凌迟处死。可惜的是,派去的刺客太不给力,竟让三皇子一路走到了崇州。有些事情,已经做了,就不可能再回头。太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这票干完,他就能回国复命,那之前有些可用可不用的关系,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太守连夜写了几封迷信,先后送去了乐新镇和崇州兵营。崇州边境的乐新镇县令,是太守早年的学生,在接了太守的密令后,派衙役以偷窃之名将三皇子一行人关押入狱。太守的信上说了,便是不能将此行人缉拿归案,尽力拖延上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太守后面自有安排。太守后面当然有安排,他给崇州兵营去了信,调了不少精兵,埋伏在密林中,只要县令能拖延一时半刻,埋伏在密林里的精兵们,就能从容的布置各种机关暗器,将三皇子一行人一网打尽。当然,兵营统帅并不知道太守要对待的人,是当朝三皇子。这种事情,太守怎么可能让统帅知道?!只是,乐新镇的县令手下有一群酒囊饭袋的衙役,谢无渊随便忽悠了两句,就把人给忽悠走了。太守第二次派去的几个人,都是从崇州兵营里调的精兵中的精兵,在整个崇州军营里,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了。这群人倒也是聪明,在知道三皇子一行人用的是最为名贵的沉香木马车后,连火攻马车这种招数都用上了。马车着火,马匹受惊,又是在树林里。天时地利人和简直占全了,没道理再失手。然而,不知中了什么邪,马车竟然完全没被烧着,还让这几人跑了!太守听到三皇子一行人已经进城的消息,迅速派人去封闭了屠村的地方,顺便又让几个贴身的小厮扮作当地的居民,等在三皇子一行人进城的路上,装模作样的带着三皇子四处溜达。这才得以拖延一段时间。三皇子大摇大摆的视察民情的同时,崇州太守在太守府里气的火冒三丈,恰好三个精兵从城外野林里逃回来,郭太守直接下令把好不容易逃回来的三个精兵,拖出去剁碎了,做成rou粥,施舍给灾民。好歹还能做个脸面功夫。不能让三皇子起疑!小厮传来的消息还算不错,三皇子对崇州城里的一切都很满意,三皇子身边的仆从们也没有异议,无人起疑。太守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不枉他请人假扮灾民,明天只要再把施舍点儿rou粥,自己在三皇子眼里,就还是一个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太守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条。三皇子生来能见鬼。这是一个很鸡肋的能力,多少个孩童因为生来能见鬼,而被鬼活活吓死。三皇子却硬挺着活了下来,并且活的越来越好,然而,太守从来没有生来见鬼的能力,自然也就不知道人在死后,变成鬼,可以传递很多东西。不过一晚上的功夫,郭太守在崇州城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被二百多只鬼一五一十的还原给三皇子。三皇子是抓不到太守的把柄,可崇州是三皇子的封地,在自己的封地上处理一个官员,简直不能更天经地义了。二百多条人命枉死,屡次徘徊在三皇子的梦里,半夜梦回,三皇子几次都被眼前血淋漓的屠村惊醒。仅仅一个晚上,太守屠尽二百条无辜人命的恶行暴露无遗。谢无渊听完三皇子的描述,正襟危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之前就在猜测,先前那两个刺客和后面用弩和箭的,不是一伙儿的。”“为何?”三皇子问。谢无渊答:“另一波,瞧着很有组织,很有纪律,功夫却不高,群体作战能力不错,这不像是刺客——”三皇子若有所思:“倒像是士兵。”谢无渊“嗯”了一声,接着说:“我之前还在想,这是哪个组织的,现在看来,想必是太守养的私兵了。”“你打算怎么做?”谢无渊抬眼看三皇子。“走吧,”三皇子敛了衣袖,抬步出门,“我们去会会这个太守。”谢无渊略一思索,落后几步,跃过范景辉,朝绯贺枫使了个眼色,绯贺枫会意,和一旁候着的侍卫首领说了几句,景末听了,回屋取了圣旨,双手捧着,离开队伍朝南走去,谢无渊这才疾步走到三皇子身后。“谢无渊,”三皇子顿了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还没跟我解释绯贺枫的事情。”手臂交错间,谢无渊接着衣袖的遮掩,捏了捏三皇子的手心,语气不疾不徐:“你确定,要在这里听我解释?”三皇子回握住谢无渊的手,刻意慢了半步,与谢无渊并肩。“嗯。”半晌,三皇子应了一声。“他,”谢无渊一顿,“和一个人挺像的。”“谁?”三皇子挑眉看他,眉目里写满了警戒,“何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