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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渴求。他靠近他,松了两人身上的喜服,压着让他悸动的人,颤抖不已。他亲吻着沉默的人,吻得自己意乱情迷,以至于他翻身被压下时,完全没有反抗。他还记得,那食入骨髓的滋味,他很喜欢。去他的直男。张跳跳只知道,在这床上,这男人,给了他最大的满足,他的身心都渴求着接下来三日的沉沦。“阿祖!”他呼唤他。被呼唤的人一怔,轻轻的吻上他的唇。他攀着他,随着他一起浮沉。这一次依旧是让他满足的给予,却没有过度的疲劳。怎么变了?“阿祖。”他又喊他。“王爷。”这一回,他应了。张跳跳很高兴,在床上翻了个身,亮着眼睛看他的媳妇。“我摔到头了。”他像个撒娇的小孩,摸索着西风玉祖的手,去探那脑后的胞,哑着声音道:“我是不是变了?”听着有点儿可怜的小委屈。西风玉祖不再冷着脸,道:“原来如此。”“我们先把折子写好,行吗?”“什么折子?”“请封的折子,你是王妃啊。”西风玉祖愣了一下,道:“这个不急,待来日回朝,再写不迟。”“也好。”张跳跳说:“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西风玉祖没有回答,张跳跳拦着他的腰,卷进他的肩窝。这动作显然让西风玉祖很意外,他端起怀里人的脸,问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张跳跳摇头,道:“就记得你是阿祖,咱俩成亲了。”他这乖巧的模样让西风玉祖叹了一气,道:“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凡事有我呢。”“多谢娘子……”张跳跳卖了个乖,模样看起来很可爱。西风玉祖翻身,张跳跳顺势躺平,张开两条长腿圈住身上的人。这全心邀请的姿态,实在是让人无法抗拒。张跳跳在随波逐流,喜帐中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张跳跳迷失的彻底,没有看到那双依然清冷的眼睛。张跳跳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他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呢?还是他和西风玉祖两个人,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就不一样了呢?他还在迷糊,耳边传来了西风玉祖的声音:“今日三朝回门。”他坐起来,看着西风玉祖张开手臂,他知道,他在等他给他穿衣服。可是他依然不会穿。所以他怔怔的看着他。西风玉祖击掌。一串丫鬟进来。这也和上一次一样,却又不太一样了。张跳跳抱着怀里的被子,看着似曾相识的画面,体会着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一回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丫鬟们是怎么给西风玉祖穿衣服的。以后他要亲自给他穿衣服。以后,西风玉祖的衣服只能由他穿上,也只能由他脱掉。似乎发现了他的目光,西风玉祖扭头看床上的人。张跳跳也发现了对方的目光,脸一红,低下头。偷窥被抓包,他害羞了。西风玉祖走过来,掐住他的腋下,把他抱起来,开始给他穿衣服。没有变,阿祖还是这么好!张跳跳冲西风玉祖一笑,道:“阿祖,你真好。”西风玉祖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张跳跳不以为意,看着那双好看的手,对比着自己这双手,养尊处优的男人都有这么好看的手吗?“阿祖,你真好看。”西风玉祖给他系腰带。“阿祖,你的手也好看。”西风玉祖为他挂上腰饰。“阿祖,你这指环也好看!”张跳跳伸手指了一下西风玉祖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奶白的羊脂玉,一看就是上等货。“喜欢吗?”“喜欢。好看。”第9章二、学堂被我们拆了二、学堂被我们拆了一听他说喜欢,西风玉祖抬手准备摘下来,张跳跳一愣,拦住他,道:“我也有一个,要不咱们换换?”他亮出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翠绿的玉扳指,示意交换信物。西风玉祖停了手上的动作,叹了一气:“真的不记得了。”听到这话,张跳跳突然有些委屈,红了眼睛。他不是那个作死的要玩“强抢”游戏的人,不行吗?张跳跳觉得这不像是自己,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这不像他了。西风玉祖在张跳跳反光的眼角点了一下,道:“这羊脂玉原先是你的,你那个是我的,咱们已经交换过定情信物了。”居然是这样!张跳跳抱住眼前的人,撒娇道:“我不记得了,你跟我说。”“倘若以前,我这样摘指环,你肯定会大闹一场,咱们至少要毁一间屋子。”张跳跳难过的笑了,原来他们的感情这么好!可他是张跳跳,不是西风玉雪啊!不对,他是张跳跳,也是西风玉雪。张跳跳把这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圈,突然有些明白了,他嫉妒,嫉妒那个让西风玉祖怀念的西风玉雪。“那你摘过吗?”西风玉祖拉着张跳跳,让他坐在梳妆镜前,拿起一把玉梳,一边给他梳头发,一边给他讲那些轰轰烈烈的过去。“半年前,那时候在书院……”书院?张跳跳很期待,青春年少正是发生狗血故事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是你的伴读了。”“原先不是吗?”“不是。”西风玉祖摇头,道:“你说我好看,把我要到身边做伴读。”张跳跳郁闷了,难怪他夸他好看,他没什么反应!原来西风玉雪也是外貌协会的!“那天夫子让我背书,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起来。我一生气,就要把指环摘下来,说不跟你好了。”“……”张跳跳张着嘴,像一尾被勾住唇的鲶鱼,正不可置信的大口喘息,这模样看起来很搞笑,西风玉祖却不笑,继续道:“那时候你也生气了,我们打了一架。”张跳跳突然就觉得这一架,不是说说这么简单的。分手架怎么会简单?!那肯定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一架!“学堂被我们拆了。”“……”果然!就知道那个特别能作妖的“腥风血雨”不会轻易放过这么一个打出风头的机会!张跳跳有些泄气,他就做不来拆学堂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放松了肩膀,有些颓然,问:“夫子让你背什么书?”“……”西风玉祖看向镜子,对上张跳跳那双眼睛,道:“女戒。”“!”张跳跳一乐:“拆的好!”让堂堂男子汉背女戒,怪不得西风玉雪不让阿祖起来背书!这不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