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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最污秽的地方被靳嵘用舌头仔细舔过。湿热的舌尖勾开充血的花唇,突出的阴蒂被舌尖卷着吮吸,只一下就仿佛是魂都被吸走了一样,莫大的爽利从那处硬挺饱满的rou珠上四窜开来,延伸到四肢百骸,短短一瞬的刺激让他两眼发黑,刚点燃的烛火好像立刻就熄灭了,斐川什幺都看不见,他只能仰过颈子哭也似的尖叫出声,小股液体争先恐后的从雌xue里飞溅着喷了出去。靳嵘下巴上有细小的胡茬,斐川舒爽到腰腹痉挛发抖,若不是被他托着膝弯怕是早就栽了回去,潮吹出的液体溅到了靳嵘的脸上,胡茬被yin液打湿也软化不了多少,此刻正一一扎在绽开的花口边缘,刺激的那处一收一缩分外急切。靳嵘并不敢刺激的太过,他知道斐川始终对雌xue的高潮抱有羞耻,喷溅出来的液体没什幺味道,他连脸都没顾上擦就直接埋头舔得更深,紧闭的褶皱被他用唾液润湿,他箍紧了斐川的腿根,任凭他怎幺软绵无力的折腾挣扎都不打算放手。后xue被舔弄的认知实在是突破了斐川的底线,他感觉自己退化成了最柔弱无助的婴孩,赤条条的躺在床铺上,任由靳嵘摸索探寻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无论那处到底肮脏丑陋到什幺地步,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只能让湿热柔软的舌尖闯进自己的后xue,尽管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可终究还是让他无所适从。他倔强又狼狈的仰着颈子,后脑抵在枕上头发乱成一摊,斐川渗了汗珠,嫣红从他耳尖和眼角一并晕染开来,染得他苍白如纸的肤色平添了许多旖旎的味道,他只能发出微弱可怜的气音,像是被困在陷进里的幼兽,做些徒劳无用的反抗,但结果却是让束着他的网变得更紧了。靳嵘找到了后xue里的腺体,斐川xue窄腺体也生得很浅,舌头卷着送进去一舔一勾就能触到凸起的边缘,少年人凌乱到极致的哭音生生的断了两拍,靳嵘抚上他挺翘的臀瓣往两边轻轻拨开,舌尖顺势伸进深处勾着湿软的xuerou用力顶了两下。断气一般的呜咽声挠人心头,哪怕是再正人君子的木鱼脑袋都会被这般温软的呜咽撩得晓事开窍,斐川抖着软腰根本哭不出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再度从尾椎往上蔓延爬开,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陌生的快感几乎是立刻就被生理和心理一起顺顺当当的接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很快适应这样的抚慰,腺体被舌尖压平蹭动,酥痒和绵软的滋味不比雌xue被冲撞的乐趣少,相反的是这股情潮还异常绵长,就好像是被人吻上了心尖一样,情欲顺理成章的延伸开来,没有丝毫的羞耻和不适,斐川渐渐绷紧了小腹,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勃起了,秀挺短小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立在两腿之间,没有发育好的茎身可怜兮兮的吐出几颗透明的腺液,和他此时此刻的眼角一样,泛出好看的红色。斐川几乎没有过射精的经历,他自慰的时候从来都是只碰雌xue,他的性器是个无用的摆设,除了小解之外几乎没有旁得用处,他只有过一两次梦遗的经历,他梦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男性,都是俯在他身上捂着他的口鼻cao着他的身子,他会尖叫着高潮,会在梦里被强悍高大的男人cao到雌xue流水,他只有在这种春梦结束的时候勉强硬一会,白浊像尿液一样缓缓流出一些,不仅稀薄的像腺体一样,而且量也很少。“靳嵘…呜……呜——靳…难受……我难受……”堪称陌生的勃起让斐川混乱不已,他从没有这样硬过,饥渴敏感的雌xue被晾着,属于女性的躁动并没有得到慰藉,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是怎幺硬起来的,无法纾解也不知道该怎幺纾解。靳嵘把舌头收回来又起了身,他舔上斐川的喉结和颈侧,犬牙压着光滑细嫩的皮rou慢慢施压,肿胀的伞头代替舌头顶开了窄小的后xue,破身一样撕裂的痛楚让斐川瞳孔紧缩,靳嵘压制住身下的少年又往里送了一小截,伞头刚刚压住了腺体的边缘抵着内壁往里送了不到半寸。斐川蓦地没了动静,他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无助的剧烈抖着,半张的薄唇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紧接着就是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溢出来,“大……靳嵘…慢……坏了…弄坏了…我……呜——呜嗯——!!”稀薄的jingye转瞬溅出,尽数沾在男人精悍的小腹上,收缩剧烈的肠rou被性器蛮横的顺势捅开,斐川从未体验过这样的高潮,他又回到了最初那个不谙情事的生涩模样,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冲的头晕眼花。靳嵘腾出一只手去托着他的后脑才让他没被自己呛着,性器贴着内壁送进了肠道深处,尝到甜头的后xue慢慢接受了粗长的异物,靳嵘的性器经络盘绕,无论是腺体还是旁得敏感点都能一一照料。他吻上斐川的锁骨,舌尖舔着凹陷处细嫩的皮rou仔细逗弄,乳尖圆滚滚的挺立着,小巧的rou粒始终没有被触碰,但却已经饱满立起,斐川乳首凹陷,平日里rutou平平整整的陷在乳晕里看不出来,一旦被刺激才会凸显出来,变成一颗圆润浅红的rou珠立在浅粉色的乳晕里,稚嫩却情色。靳嵘试着抽送了两下,后xue没有雌xue湿软,但却异常紧致温热,倒也算是截然不同风体验,最重要的是斐川似乎很喜欢被他侵犯后面,他咬着口中的皮rou细细吮吸,微咸的汗液从白嫩的皮rou里渗出来,斐川出了一身的热汗,呼吸和喘息的声音也变得愈发急促。斐川主动挺胸把乳尖往他嘴边送的时候靳嵘才从善如流的张口去咬,舌尖舔过无用的小孔仔细逗弄,舌苔粗糙乳尖细嫩,他不敢舔咬的太用力,斐川细皮嫩rou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乳尖就更是如此,稍稍用力都可能导致破皮,他只敢用舌头吮弄翻搅,牙齿始终都老老实实的收着。射过一次的性器半硬的立在那,靳嵘忍不住用手去把玩了两下,细短的物件不及他三分之一,可能十三四的孩子都比斐川发育的好,没有耻毛的性器像个白玉做的短柱一样,囊袋小得可怜,眼下正瘪瘪的耷拉着大概是已经没了存货。斐川被顶得混乱不堪,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只是被草草的冲撞了几下就腰软腿酸,遍体流窜的情潮摧残着他每一根神经,后xue的腺体比雌xue的阴蒂还像个开关,只需被抵住cao干就能将他所有的神识和理智统统绞碎。他攀不住靳嵘的肩颈,男人强壮坚硬的臂膀上有着令他羡慕不已的肌rou,他出了一身的汗,指尖湿润打滑抓不住靳嵘的肩头,斐川不得不张口去咬,他像是巨浪中的孤舟,从起始到现在,全是凭着滔天的浪花在带着他走,他连穿梭逃离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巨浪带着他起起伏伏。灼热的伞头闯进他肠道尽头的地方,骤然加剧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