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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喊了三年的乔少,还真没几个喊过他名字,当那两个字从韩放的舌尖被吐出来的那一霎那,乔渝不可否认自己的心在微微的颤抖着,一种极其难言的感觉发酵了出来。“我不喜欢仰着头看别人。”一种情绪从云端上飘了下来,但仍是愉悦的,乔渝勾起唇角无视了周遭讶异的眼神,一步步的走下楼梯,闲散自然的走到韩放跟前。韩放唇角上扬,掀起了一个笑,这个笑既不阴冷也不讥讽,只是一个很简单单纯的一个笑,让乔渝觉得自己难得头脑发昏去迁就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而且他还……十分的开心。这是不应该的。他明明是该让韩放,从云端跌落下来,然后睥睨的看着他被人狠狠的践踏,再也生不起一丝一毫的骄傲跟肆意。可是现在,乔渝头一次对自己有了质疑,他真的能眼睁看着韩放被拔掉爪牙失去所有的防御任人欺凌?另一个潜藏在心底的乔渝嘲讽的说,你策划的不就是图的这个嘛?乔渝敛下眼,对,他要让韩放失去所有的骄傲,彻底的跌落在泥土里。可惜乔渝当时还没琢磨透事与愿违跟物是人非这八个字。可现在乔渝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自己在愉悦,一种细密酥麻的感觉在扩散开来。他听见韩放低声的说:“等着。”——是在回他先前的话。他想起了韩放发给他的短信,也是那么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两个字,他到现在还没删掉。乔渝忽然感到了一些茫然。☆、第8章老师“我已经让人说你生病去医院待着了,你倒好,直接往我脸上打脸,跟靳家两兄弟干起架来。你嫌我老脸还没丢完是不是?”韩放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波光滟滟,“老头,你这事干的还少吗?每回你给我擦的屁股都不怎么干净。”韩父咬牙切齿:“是你一点也不配合。”“哦。”韩放百无聊赖的应了一声,韩父叹了口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你啊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是不是,这些天你别出去,你也不看看你把靳家的两位折腾成什么样,靳什么东到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韩放不耐烦:“老头,我下手有分寸。”韩父瞥了他一眼:“我信你这鬼话?人家差点肋骨都要断了,脖子都拧着了。”韩放冷笑:“我可没动他脖子。”“这几天你给我在家待着,我请个老师来教你。”韩放一下子直起身:“请老师干嘛?”韩父哼唧道:“公司的事你还不插手一下?”“切。”韩放一下子趴了下去,“不有你嘛。”“爸爸是会老的。”“我不吃苦rou计。”“你再不长进你老子我以后该怎么办?什么摊子都往我身上丢。”“爸,我早想好了。”韩父被那声爸叫的心情愉悦,“洗耳恭听。”“以后呢,我们把公司卖了。”韩父的脸微微变了。“再把其他的企业之类的,还有别墅啊房子啊卖了。”韩父的脸微微扭曲。“不过地皮别卖。”韩父的脸略松。“到时候我们拿着那笔巨款,住乡下,把地皮收拾收拾种上农作物,爹你早出晚归挑大粪,我们在种些植物,过上小康的田园生活。”韩父勉强自己接着问下去:“我早出晚归灌溉农作物,那你做什么?”韩放一脸理所应当的说:“当然是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不做饭?”“笑话,当然要把保姆一块带走,不然谁收拾屋子?”韩父一巴掌打下来:“打死你个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异想天开的小兔崽子。”韩放身手活跃的利索躲开,冲他老子笑的一脸欠揍吊儿郎当,“爸,我真是这样想的,你看你过得多累。不如我们收手别干算了,学学爷爷在郊区颐养天年。”“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韩父一眼瞪过去但还是蕴含着几分宠溺,“要没有你老子我,你看你那么惹事生非还不早给他们剁了。”“可是……”韩放皱起了眉,他一向没个正经样,这样一副做派让人看了于心不忍:“要是接管公司我就不能出去花天酒地泡姑娘了,所以爹你还是卖了吧,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买几房姨太太。”“有你这么对不起你自己的妈嘛?”“我妈要是在天有灵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省的你有那么多精力老来祸害我。”韩父哭笑不得:“你小子真是……”“所以我们别干了吧。”“我考虑。”韩父慢悠悠的晃着脑袋,走出韩放的房间门,“明天老师就过来了,记得收拾得人模人样点。”“知道了——老头。”“你个欠打的小兔崽子。”可惜门已经被锁了起来,韩父只能在门外吹胡子瞪眼敲了好几下门。保姆张姨看见这副景象忍不住想笑,韩父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韩放的话,唔,找个地方颐养天年也是好的,到时候小兔崽子去干活,他翘着腿在家里等这臭小子回来吃饭,然后再跟别的小老头下下象棋聊聊人生,臭小子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他整天逗弄孙子……韩父觉得自个儿不能再想下去了,抬脚还没下几步楼梯,韩放就打开条门缝,喊道:“张姨,来盘糕点。”“臭小子,你就知道吃。”不出意料韩父的声音又骂了过来。家庭教师第二天就空降过来了,是一个年约二十来岁模样温润的男人。当时韩放坐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看着楼下的年轻男人吹了声颇为流氓的口哨:“长得还挺俊俏的啊。”然后摇头晃脑道:“可惜啊,可惜要给我祸害走了。”韩父没计较他的话,看他就屁股有着落点其他地方都是悬空的吓得脸都白了,让他赶紧下来。韩放懒洋洋地道,“没事的老头,我以前逃学围墙两米高我都能翻的过去,这区区高度算得了什么。”“你还逃学?你待国外三年你是不是也逃学?”韩放立马转移话题:“老头你怎么回事,把人孤零零的晾在那儿怎么没一点待客之道。”韩父语塞,咳嗽了一声介绍道:“这是你老子我给你请的老师,教你经济,先把这块方面的东西弄弄懂。”他穿着白色衬衫,笑容温润谦和有礼的说:“你好,我叫温余。”坐在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