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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最后无奈道:“姑且相信你。”“还做吗?你都把我晾半天了。”“你说呢?”我轻笑着扯掉他的裤子,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巴挑弄着那滑腻的舌头,让唾液濡湿手指,接而探入,小心翼翼地扩张着。我轻咬着他的喉结,感受喉结滚动时的细微颤抖,只是这颤抖是来源于身体上的,我不知道他的颤抖是不是因为害怕。我知道他似乎有点紧张,手指周围的嫩rou有点过于僵硬了,扩张得很不顺畅,我舔着他的耳珠细声安抚:“乖,放松点。”他怔了一下,涨红了脸,怨怼地刮了我一眼,随后深呼吸了一下,整个身体舒展地往下沉,那儿也软了下来,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嫩rou,理应是这种状态才对。把他从头到脚啃了个遍,帮他口了一会儿后他说道:“可以了,进来吧。”对于他的邀请我有点意外,我刚拉开他的双腿,他就说道:“套别忘了。”虽然有点不乐意,我还是乖乖照办。久违的身体,妙不可言的触感,下腹传来的快感几乎要直窜头皮,传遍四肢百骸。“啊……小旭……”听着刘殿一声声的低吟,总觉得他这次比以往都要激动些。我抱着他的后背把他身体半抬起,他单手搂着我的脖子,头往后仰着,微启的双唇发出阵阵喘息,轻阖的双眼眼角泛着浅红,享受的样子,快要哭的表情。他用力地抓着我的后背,指甲嵌进rou里,尖锐的疼痛中竟然有种奇特的快感,促使我愈发卖力地冲撞。情动之际,我拥着他坐了起来,拖着他的臀部动着,伏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二哥,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永远都别离开我……”他不作回应,只是嗯嗯啊啊地表示他身体上的愉悦,直到我不再给他洗脑般重复适才的话语时,他歪过脑袋,在我颈侧,缓慢地,逐渐加大力度地咬了一口,半饷过后,我感觉到有液体滑过胸膛,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鲜血,还是刘殿的眼泪。结束之后,他窝在我怀里,抚摸着我脖子上的伤口,问道:“疼吗?”“疼。”我直言不讳,他还真不带心疼我的,刚才是出血了,不过他很色.情地帮我舔干净了,算是一番视觉上的享受,滑腻粉嫩的舌头,配合着鲜红的血液,在你身上游移舔舐。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玩弄那粉舌。他嗔怒着排掉我的手,接着说:“疼点好,留个印,好让其他人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知道这个牙印能留多久。”后半句他几乎是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如果你不想让它消失,每过一段时间补一口就好了。”他微微笑了笑,换了个话题:“明天检查完之后,带我去见袁锐天,该给他的事情一个了结了。”“好。”我应着,“睡吧,很晚了。”“嗯,晚安。”“晚安。”剩下为时不多的甜美的梦,往后回想起,真期望这晚永远都不会迎来天亮。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画作业画得呕血QAQ☆、懦夫翌日,医生确认刘殿并无大碍后,我和刘殿到了关着袁锐天的地方——张家P城分部的刑堂。也许袁锐天是在张家刑堂里待遇最好的那个了,这些时日我都让人把他好生养着,一来他不是那些需要严刑拷打从其口中逼出些什么的人,二来他勉强算是半个救命恩人。再者我问过他有没有碰过刘殿,他说坚决又恐惧地说没有,否则我决饶不了他。至于他是怎么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因为最近都把时间耗在陪刘殿上,也就没心思搭理这些杂碎。并且我对他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万一他为了给自己开脱,胡说八道一通,会严重影响我的判断的,还不如先把他晾一边好。刘殿失踪的事情我还有一大堆迷惑的地方,不过刘殿本人回来之后对此事只字未提,我怕触碰到他的伤口,也就没去问他,只能等着他哪天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主动告诉我来龙去脉。我很不喜欢刑堂,虽然P城的刑堂几乎没用过,但总觉得这里阴森森地散发着一股发霉的血腥气。此时刘殿在袁锐天面前来回踱步,阴冷的眼神生刮般打量着他。袁锐天没被绑着拴着之类的,蹲在墙角惊恐地看着刘殿,他知道今天是他的审判日,是死是活全看刘殿的心情。最终刘殿停下脚步,歪着脑袋对一旁的打手说:“你,待会儿摁好他的手。”然后对我说:“小旭,帮我找把刀,匕首军刀手术刀都行,锋利就好。”角落里的袁锐天开始哆嗦,眼睛还是看着刘殿,却任由打手摆布不做挣扎,放大的瞳孔中除了害怕还有些微的视死如归。我朝手下示意,没多久一把黒刃的匕首送来了,刘殿接过匕首把玩了一下,试了试手感,有仔细看了看刀刃,露出满意的表情:“不错,小旭,匕首归我了啊。”我宠溺地笑了笑:“真难得你不嫌弃。”他不置可否地回了一个笑容,接着换了个漠然的表情看着袁锐天:“别怪我,他们都死了,你还活着,这是你应得的。你看我的右手,它很可能会废掉哦,所以我们来个相对公平的处理吧。”刘殿,你确定是处理,而不是处决?不过不可否认,嗜血的刘殿有种妖孽般迷人的味道,直勾人心魄。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刘殿打不过我是真的,可仅限于纯rou搏上。刘家历史要比张家悠长很多,大概要多出三四辈也就是一百年左右。历任的当家都是小型刀具的使用能手,虽说随着现代武器的发展一代不如一代吧,但小刀等同于他们家族当家的身份标志,作为少主的他当然也是训练有素,如果他和我来真的,不经意间随时都能把我的生命断送。此时看着认真的他,不由得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而美丽的存在?刘殿蹲在袁锐天面前,左手灵巧地掌控刀子划破袁锐天手背的皮肤,在一片鲜红的血rou中巧妙地劈开主要的血管,准确地挑断白筋。袁锐天放声尖叫着,鼓膜都快要被他震裂了,刘殿冷声说:“不要逼我割断你的声带,我不太习惯用左手,保不准把你的喉咙也割断。”砧板上受惊的小兔子顿时闭了嘴,咬着牙关“咯咯咯”地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筋一根根地挑断,从手背到手腕,从右手到左手,逐根逐根手指不能动弹,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凌迟吧。最后刘殿似乎累了,站起来歇了歇,又重新蹲下,最后皱着眉头看着那鲜血横流的手,露出嫌恶的表情,撇撇嘴说:“算了,帮你剩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