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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模样一下变得狠毒十足,好像发疯的野兽。被对方勒住脖子,严斯谨以为,曾纽想要杀掉自己,因为男人的眼里不断燃起势要焚烧人的火焰。从始至终,都用一种无谓的态度冷眼旁观曾纽的所作所为,严斯谨最终选择闭上双眼──他想,死了也好。但也在这一时刻,曾纽居然缓缓松开了手。严斯谨被猛地放开後,便大声咳嗽、重重喘气──他并不怕死,却仍沿用人类的本能获取新鲜空气。那个男人又平静了,他转过身体,背朝严斯谨,声音陡然严酷,「……为什麽要搬走?」不断抚摸自己被险些扭断的脖子,严斯谨的喉咙痒到发疼,眼角有些面临死亡威胁的惧怕,负身而立的曾纽并未察觉,只是兀自提问,「为、什、麽,要搬走?」严斯谨犹豫著是否该说实话──因为我恨你?不想看到你?或是,想要摆脱你?然而,曾纽率先按耐不住,悄悄给出推测,「你,想甩开我?」仰起脸,视线平静,严斯谨怔怔注视男人的背影,道,「……或许吧。」淡然无味、毫不介怀的嗓音故作洒脱地流泻於屋内,逐渐在整个空间弥散开来,同时伤害严斯谨与曾纽的心。「你,真的……想甩开我?」似是发问相当艰难,严斯谨好笑地见到,曾纽置於身後的双手好像已扭作一拳。其实,在很早之前,严斯谨就惯用这种冷漠无视的态度对待曾纽了。大约是从那次订婚典礼开始,又或许,是被曾纽的两个同夥告之强暴的那件事後……他的记忆应该模糊了,或说没有了。可严斯谨忍不住嘲笑自己,没有料到,这些恶心的回忆居然依旧甚为清晰。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冷冷而嫌恶地笑一声,严斯谨想,在曾纽没有出现之前,他不是早已麻木,并遗忘了所有前程往事吗?听见那笑,独断地认为是嘲讽,曾纽暴怒,转身後再度扑向对方,又一次用力气愈发增强的手卡住严斯谨的脖颈,「为什麽?为什麽你要甩开我?」被那麽对待过一回了,严斯谨已经不再恐惧死亡,反而更为希冀它的降临。只是……在眯眸的须臾间,在那双曾认为最无邪天真的眼里,他竟然难以置信地见到生气之外的另一种感情颜色从中流露──悲伤。严斯谨不明白。也可能,是他看错了。然而,那仿佛冰海的蓝色悲伤,尽管只存在一瞬,便消失在曾纽阴晴不定的残忍眼神中,严斯谨依旧彷徨了。「……我只是想忘了,那些事情。」於是,心软请来懦弱,严斯谨开口道明曾纽探究的答案。秀眉立刻绕作一团,曾纽眼中的火焰,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线条姣好的嘴唇已经屏得相当难看,曾纽就像一头随时会兽性大发、上前咬死人的猛禽。认命地紧合眼帘,严斯谨以为下秒就要窒息,却觉身後突地一阵疼痛,随後「咚」的一声,他整个人被无情地丢掷到先前躺卧的床铺上。本该倍感柔软的床垫,竟然因为自己的身体,被压迫得发出如斯求饶,严斯谨扭唇轻嘲,面向正阴沈著脸、迅猛压上的曾纽。好像已经不顾一切,生死都置之度外,严斯谨安静地看著曾纽,空洞的眼神却又像在仰视乏味的天花板。扳过他的下巴,曾纽胁迫严斯谨,「看著我。」听到这命令,眼球似乎微微转动一下,随後,再无大的动作,严斯谨失神了。见状,曾纽更为愤怒──他,讨厌严斯谨对他无谓的样子,就算是害怕他,都比这样的表情好上太多。他……好不容易回了国,满心欢喜地来到超市,却没想到,严斯谨已经搬走。曾纽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派出人力、满城寻找,终於抓获逃跑的「老板」。可曾纽不理解,他为何搬走,又为何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难道,他还在生他的气?他,不愿不等他了?还是……他已经不爱他了?注视著严斯谨视死如归的神色,曾纽很恨也很想──好好地和男人交谈。可是,男人的态度激怒他,叫他暴躁;他觉得,亲手杀死男人的事极有可能发生。然而,见著这样的严斯谨,即使与初次见面已经历隔四年,对方依旧温和安静、斯文儒雅,以及甚为高尚宽容……他,就无法真下狠心,杀死对方。如果严斯谨是为了忘记他才选择离开,那麽曾纽所作,唯有惩罚男人、并带伤害,逼他流泪、迫他喊痛,以此让他尽快想起过往爱与痛的交织或缠绵。即使必须折磨对方,才能达到目的,曾纽也无法停下──因为,他无法容忍严斯谨忘了四年前的事,乃至忘了他。他从不懂得、更不会为人付出,但当年,在对父亲提出要好好读书的条件时,曾纽就悄然下了决定──他要做曾家真正的主人,不必受父亲的约束。如此,就算严斯谨是再不般配的男人,就算他自身对男人抱有的感情无法探清,他也能够呼风唤雨,全凭自己想法所行。──曾纽那时所想要的,仅是这个男人的真心,并附上一辈子的拥有权。随之……当真正离开,进入没有严斯谨的世界後,曾纽愈发发觉,原来他是如此贪恋男人曾对他真心实意的好。现在,他只想找回这些;而他也认定,那必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严斯谨爱著他啊。继续望著严斯谨,曾纽眼里的悲伤和怒气很快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冰。从严斯谨的身上撤离,曾纽站在床边,两腿并拢,立於严斯谨仍挂在床沿的双腿之间,有条不紊地缓缓褪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面无表情地扯下男人的长裤,曾纽留心到,严斯谨的腿只是稍作挣扎後,就停止了所有抗争。於是,他的动作变得更为无情和野蛮,曾纽将严斯谨的长裤与底裤一起狠弃於地面,随後,架起严斯谨两条瘦腿,并用力迫其分开。身体依旧诚实如初,後方多年未曾开启,在曾纽炙热的目光下,严斯谨身下的xiaoxue透出隐隐不安,开始畏怯。腿根不禁瑟缩一番,严斯谨忆起过往类似的夜晚──他,又要直接进来,随後残酷地撕裂他?并不害怕疼痛,可严斯谨实在不愿意想起那些肮脏不堪的往事。叹息一声,严斯谨开口,淡然询问,「你,要进来?不润滑一下吗?」额头的青筋略微跳动一阵,严斯谨的反应让曾纽愕然,又不禁揣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