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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沸腾,面前杯盏壶具齐全。辰前面无表情发着呆,偏头看着窗外,等待水开。有穆杳陪着他的夜还不算太无聊,且他素来淡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潇洒,这无所事事的日子不会太难熬。反正阿杳一直在身边。只是这复杂的纠葛太过烦乱,辰前并不喜细细思量各种关系,权衡利弊、两方判断。所谓柳行彰的事实在让他惆怅,还有这好似无穷的变数。这次是凤简和芜儿都被人保着,十川无法拿他们下手,那下次呢?若穆杳现在能过来该多好。水沸了,guntang的水在铁锅里轰隆作响。松木煮出的水带着松香,辰前闻不到但是品得出。男人慢条斯理随意用内力捧起水注入放了茶的茶盏中,拿茶盖抚着将水倒去,这是洗茶。又是内力涌动,同时简陋厨房窗棂被敲响。想要见的那人来了。“师尊不嫌这里的烟火气息吗,听话,以后去前堂做这些好不好。”穆杳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状态自然。“嘘。”辰前警惕从洞开的窗户处看向外面院落,同时示意弟子小声些。身边人浅笑不语,径自走过来拂开辰前捧水的手,接过他手中活计,“无妨,现在在这周围的,都听命于弟子。”青年倒是没刻意露出求表扬的模样,可自得就写在脸上。辰前看得好笑,这样的弟子生动活泼,和以前温润温和的形象完全不同。至于弟子势力究竟如何,又是如何做到替换了周围人的,辰前都不在乎。那是他自己的事,他只需要看着就是了。被他抢过手中事,辰前干脆甩手任弟子泡茶,自己则看着他的动作。“师尊,以后去前堂泡茶吧。”青年固执的重提此事。师尊莞尔,点头同意。穆杳这才满意。辰前放松了心神,看着弟子行云流水的动作,像欣赏画卷。“阿杳知晓柳行彰此人吗?”捧着手中的茶,辰前斜坐在窗沿上,看坐在蒲团上的穆杳,简单讲了方才发生的事情,最后询问。“柳家主的弟弟?那个死去的侠客吗?”辰前摇头,“会不会是白家的柳行彰?”他摩挲着茶盏,续道,“可是…”“可是,如果半身□□同命相连,他不该活着。”穆杳见辰前迟疑,曼声补充。“兴许这就是你我不知晓这个人存在的原因。”茶盏烫的很,但对辰前造不成丝毫伤害。他认同穆杳的说法,抿了茶又缓缓移开杯子,“我担心会有不妥。”见鬼的直觉,预见的多半不是好事。穆杳皱眉,“弟子会更加小心的。”“让你多费心了。”辰前又是不过心的道谢。“没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师尊太客气了。”辰前没注意到弟子的话语,他捧着茶心思飘忽,回过神时那人已经缠到了身边。“喂我喝。”见阿杳盯着茶盏,辰前正欲将之递到弟子手中,就听他不紧不慢要求。辰前怔住,阿杳还是第一次这么要求他。他不自在的抬手捧着茶盏靠近身边青年唇角,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移动。阿杳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瞧,视线不带压迫,细看还能看出一点忐忑。素白茶盏的釉下靛蓝温润美观,衬着辰前白皙透着粉的修长手指。男人正于青年对视着,同时动作不停。茶盏停留在了青年唇畔,“你、你,启唇呀。”阿杳无动于衷的模样让辰前不知如何是好。身边人抬手将手指放在辰前唇上,语调蛊惑,“用这个喂我。”辰前怔愣,看看茶盏再看看身边比自己还高的青年,正迟疑着没有动作时,那人已经握住他的手启唇抿住茶盏边沿。就见青年胡乱喝着茶,依旧抬眼看着他,忽的就笑眯了眼。他擒着笑将茶盏推开,吞咽,“师尊,我在逗你呢。用嘴觉得害羞就告诉我,弟子又不会强迫师尊。”辰前收回茶盏,弟子动作足以掩盖他方才的迟疑,青年也笑得很好看,但总觉得阿杳不是真的不在意。他下意识抿了口茶,才不好意思的徐徐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穆杳想,也没什么不能做的。“阿前不嫌弃吗。”穆杳愣愣的看着师尊自然的动作。辰前顿了顿才明白弟子意思,喝弟子喝过的水吗?“我怎么会嫌弃阿杳。”“阿前还吃茶吗?不吃咱们就去前堂了。”辰前闻言点头,才拿内力将手中茶盏成功推到地面托盘上,身体就腾空而起。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怀抱。“我们去睡觉吧,师尊该午休了。”“现在才是白天。”这些时日穆杳手上的绑带已经除去,但辰前被弟子抱着时,仍不敢妄动。“就是午休,没关系的师尊。”大男孩笑的欢畅,辰前偏头看着,怎么都不忍心拒绝了。书房与主卧尚有两墙之隔,小小的鸟儿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被结界阻隔窥探其间形势不得。摩挲声喘息声,一室□□。次日,夜还笼罩着,辰前身边的位置已然凉了。弟子连夜离去,神色严肃。临走复又抱了抱师尊,满脸不舍与担忧,“来不及告诉师尊事情了,和阿前在一起我总是恨不得时间慢一些。敛容卷容她们就在附近,有什么想知道的她们会告诉师尊。”青年附身吻上他脖颈不明显的疤,细细舔咬,然后起身离开。舌温热湿滑,刚触碰上时辰前颤栗了一瞬,但他没有拒绝。他也舍不得弟子。但他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自然不会加以阻拦。心道怪不得昨天弟子状态隐隐不对,但看现在情况,半柱香前飞进来的麻雀定然带来了不太好的消息。那张纸辰前也看了,是“已失去目标。”到底是什么意思?辰前靠在床头,沉默不语。他素来不是话多的人,惯于沉默且情绪起伏不大,此时怅然难言,无论如何都躺不回去了。白色中衣敞开散在红色间,嫩白的胸膛□□着,辰前顿了很久才抬手拢衣。床褥大红色扎眼,但不知为何独得阿杳偏爱。暧昧旖旎气息早就散去了,辰前懒得动,试探着唤人进来,“敛容?”长久不开口,他声音沙哑,话落,姑娘已出现在窗外。“先生,敛容现在可能进去?”这普通平常的一句话却让辰前不知如何回答,他二人关系的改变从未背过身边几人,此时怎么回答似乎都不合适。“就在外面说吧,阿杳离去为何,你可知晓?”左右院子周围的人都能信任,那就不纠结了。敛容实力不俗,许是为了避免麻烦,她用的是传音入密。她语速不变,条理分明,捡着重点将事情娓娓道来。辰前越听越心惊。末了他闭了闭眼,哑然交代敛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