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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跟许多剪纸艺术大师都有联系,容处长若喜欢,今年过年我替你讨一套来。对了,咱们留个电话吧?我的是153########,悄悄告诉你,凌部长可是剪得一手好窗花,剪纸协会的那些老艺术家们说了好几次让部长入会,部长都拒绝了……”“真的吗?我的……”“开会了!下面的人不要再说话。”凌星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的蒋晴立马坐端正不吭声了,容樽向前看去,正好与他含有怒气的目光相遇。容樽对他微微一笑,又低下头对着蒋晴温声道了最后一句,“我记住你的号码了,等我有了手机,再告诉你我的。”蒋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凌部长的眼神想杀人。作者有话要说:凌星未:“继续暴躁。”第十五章焦尾(1)凌部长一脸阴沉地主持会议,在座的下属们都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挨到了散会。凌星未拉着容樽一出门,原本坐的端端正正的众人就“哗”地聊了起来,大家在互相打听那位神秘的古琴处处长是什么来头,有人说是从上面空降的,还有人说他以前就跟部长认识……国遗部体系庞大,参与到古神寻迹项目的只是一小部分人员,大多数都是遵纪守法唯物主义态度端正的朴实公务员。此时的蒋晴也还不知容樽的来历,拉着小徐东问西问,搞得小徐好生痛苦。凌星未把容樽丢进自己车里的副驾驶位上,沉着声道:“系好安全带。”容樽笨手笨脚地扯了半天,最后还是凌星未看不下去,扭过身子帮他扣了好。“我们去买手机吗?”容樽把窗户摁下来了一半,吹着外面的风有些愉悦。“嗯。”凌星未看着他被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伸手又把窗户给关上了,“外面有地方在施工,空气不好。”容樽靠了回来,看着外面的高楼建筑,“现在的人类真是聪明,自己没有法力,却能凭借外力造出这些神奇的东西。”“人类经过了几千年的发展才达到今天的成就,他们聪慧,却也离不开祖宗的开化教导。”凌星未的声音沉稳而缓慢,“伏羲当初做的一切,在今天看来,都是值得的。他们也没有忘本。”“你知道伏羲?”凌星未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现在的人都知道。为了纪念他,西北地区还建了伏羲庙,每年都有好些人前去祭拜。”“大毛都有自己的庙了啊……”容樽喃喃道,低下了头,“那一定比我给他立的墓要好。现在蓬莱找不到了,也不知他们的墓还在不在……”许久的沉默,只有车子走走停停的行驶在拥堵的京市市区内,晃得人头晕。“会找到的。”到了地方,凌星未将车停好,开门走出。容樽跟着下了车,两人隔车相望,那个男人看着他,眼中仿佛包含了万千星辰,语气轻若飘絮,“现在你都回来了,我就更有信心了。”两人进到商店后,凌星未没有问容樽喜欢什么,直接买了跟自己手机同款的白色,装上了卡。他把容樽带到隔壁的咖啡店里,给他点了杯牛奶,自己要了美式咖啡,然后在他身边的座位坐下,教他怎么用手机。容樽的记忆力很好,基本用法示范一遍后,剩下的让他自己随意摸索就好了。容樽一个个的点着图标,瞄眼看见凌星未悠闲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好像有些享受。他问道:“你的那个,好喝吗?”凌星未放下杯子,往他那边推了推,“你不喜欢的,自己尝。”容樽看了看,却没有动。凌星未说完才意识过来。嘴角抿起,却不知道对他这个反应是该高兴还是失落。曾经他们生活在蓬莱的时候,容樽是从不介意自己用他的东西的,有时他围着山晨练回来,满头是汗,容樽看到了都会直接把自己的茶杯递给他……小时候,喂他吃完饭后,容樽也不嫌弃直接用他的碗继续吃。原来这些亲昵的举动,放任对象的只有星未,而非凌星未。他起身,又到前台买回了一杯一模一样的咖啡,放到了容樽面前,“尝尝吧,有些苦。”容樽看看他,端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鼻子前闻了下,立马皱起了鼻子。凌星未笑了,帮他把方糖和砂糖递了过来,“放一点会好些。”容樽每放一包,都抿一小口尝一尝,直到连续放了三四包,终于泄气地往后一靠,“不喝了,太苦。”凌星未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伸手将他的那杯拿过来一口灌进嘴里,站起身,“走了。”他的动作太过自然,快到容樽都没有反应过来,想提醒,又已经晚了,只得有些怪怪地把话咽了回去。他跟着上了车,这次学会了自己扣好安全带。车开了。凌星未余光见他正低着头把自己的号码存进手机,嘴角刚想弯,就见他紧接着又输入进去了蒋晴的电话!脚下一蹬踩了刹车——“你存她的电话做什么?!”“有了手机,不就是要存电话的吗?”容樽微踉跄,不解地抬头见他又生气了,叹了一声,好脾气地退让道,“好吧好吧,不存也行,反正我也忘不了。”“…………”凌星未看着他自信的模样,非常非常的想把那新买的手机给摔到窗外去。***回到古琴铺,成连对部长亲自送了容樽感到诧异,在听闻他正好要进行时空检查,可以和容樽同路回东汉后,又庆幸不已。“太好了,有了凌部长相伴,师父那里我就放心多了。”他满脸感激。凌星未轻哼一声,“轮不到你cao心。”又看见他给容樽准备的一个大厚本子和好些用品,嫌弃地别开脸,“都扔了。”成连哪里肯照做,解释道:“凌部长您有所不知,我家师父他没吃过苦,平日在家这些东西都用的上,反正是装在乾坤袋里……”“乾坤袋又不是垃圾袋。”凌星未大步往后院走,走了两步回头,就看见成连一副受了伤的老妈子模样,不耐地吐出一口气,伸手把亲手写的厚厚一本子注意事项接了过来,丢进了自己的乾坤袋。“这个拿着吧,没事让那个文盲补补课。”成连再抬起头来,凌星未已经不见了。……这次出发,因为是要重造焦尾,凌星未仅取了一缕琴魂附在了容樽的水晶项链中。他们站在了一片山谷间。容樽一袭繁复的白色长袍,乌黑长发垂在身后,尾端被一青色发带轻轻扎着,他从容地舒展了下腰身,转过头刚想对凌星未说话,忽地张口顿住了——身旁的男人高大而挺拔,身上的西装不知何时幻为了墨色长衫,利落的短发变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