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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而且逃跑不成还被逮住了。团体的规则不容违背,我们一定要看着他受到惩罚。”“怎样‘受到惩罚’?”Skinner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不要是刑地,上帝啊,不要是刑地。“当众挨鞭子。”Saunders对我阴险地一笑,“三十下应该很适合。”三十?我要窒息了。“愿意的话你可以亲手执刑,Skinner先生,明天早饭以后在图书室。当然如果你不方便,我肯定愿意代劳的大有人在。就我所知,Matt肯定会欣然应允。这完全取决于你。我个人并不在意谁来执刑,只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要让其他的sub都引以为戒就足够了。在这个团体里,奴隶逃跑的行为必须予以严惩,Skinner先生。”“我能理解,”Skinner沉声答道,“如果我拒绝这种惩罚呢?”“你可以拒绝,”Saunders耸耸肩,“但那样的话,事情就脱离了你的掌握,我们将把Fox强制带到刑地,在我们的监督下执行惩罚。”Skinner跟我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一手疲倦地揉着太阳xue。“看来我别无选择了。”他说道。“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一致了。”Saunders微笑了一下。“晚安,Skinner先生。还有你,Fox。”说到我的时候,他带着讥讽、遗憾地摇着头,发出两声夸张的干笑,随即就转身离开了房间,锁上了门。“知道吗,”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Skinner一字一句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坐在这张椅子上跟你讲得很明白,无论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要冒险逃跑。”“我是有原因的,”我叹了口气,泄气地坐在他提到的那把椅子上,“明天晚上竞技场里还会有同样的竞赛。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我觉得冒一次险值得。”“那你没有把你这个小计划告诉我的原因是……?”他问道。“我想你不会同意。”“然后呢?”“你会阻止我。”“如果我阻止了你呢?”“我们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我懊丧地把头埋在腿上。“这几天里,即便只有一次你能听了我的话,说不定我们就能活到老得走不动的那天,平平安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上天堂了。”他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嘿,好啦好啦。”他在我身边跪下来,双臂拥着我。“你会没事的。”他亲亲我的头,把我搂得更紧些。“我没那么冲动就好了。我就知道这群混蛋不用该死的鞭子抽烂我的屁股是不会甘心的。我现在是弄巧成拙了。”“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他努力要用他温暖的拥抱和有力的臂膀使我不再发抖,但想到我将面对的一切,我实在抑制不住恐惧。“怎么能不怕?”我问道。“你跟异生物较量过,中过枪,也被袭击过,暗算过。这次没什么不同。”他安慰着我,“别想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想?这些家伙一直在威胁我。从我们一到这儿开始,他们就挖空心思找借口要把我折磨个半死。不看到我彻底的驯服,他们是不会罢手的。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那你觉得那样折磨、伤害了你以后,他们就能达到目的吗?”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似乎看进了我的灵魂。“我没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足够坚强,能一直不屈服。也许他们能达到目的。”我真的对自己没信心。“就是说,他们能把你变成一个你从心里反感的sub?”“是。”“他们办不到。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做,那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你知道事实是什么,我也知道事实是什么。”“什么事实?”我问道,依然微微颤抖着。“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任何事了。我们都知道什么事实?”“事实只有一个。”他的黑眼睛就像黑燧石一样闪闪发光,“那就是你属于我。”“我还需要知道别的什么吗?”我轻声问道。“不需要了。那就是最重要的。”他的语气变得异常坚决。“那你就必须……”我开了个头儿,但马上闭上眼睛,简直不敢说下去。“什么?”他用两个拇指粗糙地抚弄着我的脸颊。“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能让Matt或是别的家伙碰我。如果我一定要被鞭打,如果我一定要被驯服,也只能是被你。”“我不能……我不可以……”他艰难地说,好像喉咙被扼住了。“不,你要那样做。”他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考虑着,在屋里焦躁地踱着步。“答应我。我不能忍受他们任何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我。”我低声恳求着,“要是我逃不掉这顿打,那只能是被你。”“为什么?”他踱回我身边,站在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因为我信赖你,而我不信任他们。我不要他们伤害我。”“如果是我就不要紧吗?”他的大手捏着我的脖子,脸上满是挣扎和烦躁。“对,那就不要紧。”“别要求我那么做,Fox。”他可怜巴巴地说。“你必须那么做,你说过---我属于你。这就象一条双行路,这是你的责任,不是吗?”他低下头跟我视线相交,似乎读懂了我话里的深意。“当然。”他温柔地说。27我们半晌都不言语。也许我的要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至少从我这个自私的混蛋角度讲,我是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不要找我要什么正式心理鉴定。我知道,也许大家会觉得我的心理状态有些问题吧?其实不如这样来解释:作为我的上司和我的爱人,说不定我早就心甘情愿地对他臣服了,这种极致的羞辱我只能接受由他的双手来执行,换了其他任何人,我都无法忍受。我信赖他,也只有他也不会超越我的底线,真的给我带来无法恢复的伤害。“你过去……呃……做过这种事吗?”我忽然想到,我对他原来的私生活其实一无所知。“当然没有。你以为我过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活吗?”他有些恼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性向正常的古板的上司,可下一秒钟你却把我推倒在床上跟我疯狂地zuoai,你说过你只有跟男人zuoai才会无所顾及。那你所指的男人究竟有多少呢?”“不是太多,”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