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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表示,这不怪你,原主比你还弱鸡,你不用太悲伤。被踹的丧尸只堪堪退后两步,眼珠似乎动了下,化为一道疾风朝着安珐而来。安珐被咬的肩头连皮带rou的被生生扯下一块,凡多蹲在一边捂着眼,那个尾巴摇啊摇啊……靠。这傻猫。凡多僵了下,也不捂眼了,就直勾勾地瞪着安珐。就是幸灾乐祸了,怎么着。左肩一松,安珐扭头看了眼,两只丧尸居然扭打了起来。现在丧尸也会争抢食物了?真讲究。凡多:“……”不是很懂你们蝙蝠的心态。“你觉得丧尸手断了还能在接上吗?”安珐突然出声道。凡多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嘛!”安珐皱着眉,右手手指掐着左手手腕,就着手铐边缘猛然用力,将整只手腕掰了下来。“我讨厌被锁着。”飞快地移下手铐扔到一边,手腕很快就止血了,看着腕口的黑血,安珐愣了愣,随即摇头叹道:“看来是接不回去了。”凡多被惊悚到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诶你别放弃治疗啊。”安珐站起来的一瞬,两只丧尸也不厮打了,似乎动作有些僵。安珐挺直了背,身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愈合,子弹被逼离,从腿上掉落下来,只在裤腿上留下了两个洞。安珐抱着试试的心态将手腕慢慢接上,灼烧般的温度伴着“刺啦刺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无缝衔接。太尼玛高端了。活络了两下手指,安珐笑起来,眼角上扬,眼底却是冷冷的。“怎么停下了?”话音落下,没有丧尸再关注他,反而打斗的动静比刚才还大。丧尸也是有异能的,尤其是这些级别高的丧尸,拼了命的打法,使出异能不奇怪,甚至看到高级别丧尸打架,也是百年难得一遇。安珐对此没有半点兴趣,转身到另一间连着的房去。“啊靠!安珐你这是要黑化啊!”凡多半天才反应过来,强大的精神波动连它都感受到了。安珐嘴角抽了抽:“有你在,想不黑化都难。”听到这句话的凡多才松了口气,同情地看了眼两只丧尸,赶紧跟上安珐。房间很小,北面是两个大笼子,安珐猜应该是用来刚才装两只丧尸的,南面是一排架子,架子上陈列了一堆化学试剂。空调将温度调节在零下三十多度,奇怪的是试管中的液体却没被冻住。安珐大致地扫了眼,就知道没出路,正打算撤退,铁门被反锁了。“安斯艾尔,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珀西的声音是从广播里传出来的。安珐抬起头目光转了圈,抄起试管砸向摄像头,那一管蓝色的液体洒出来发出“滋滋”声。“恭喜你再次被困住了。”凡多小心翼翼地踏了两步,在安珐脚边蹲下。安珐低头笑了起来:“我可不这么认为。”凡多一把抱住安珐的小腿哽咽道:“安珐你别这样,我好方,还有我怎么感觉这是黑化的预兆啊?”安珐黑线。丧尸甲被丧尸乙打得摔穿了墙面,整颗脑袋摇摇欲坠。安珐拍开他,一脚跨了过去,头也不回地道:“归你了。”凡多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它也不是真的有收集癖,安珐忽然改变的行为倒是真的把它吓了一跳。凡多看着安珐的背影,目光深邃。这样下去,是完不成任务的。安珐,你依然是个罪人。回不了天堂。☆、黎明号角(九)虽然知道不可能,凡多还是很怕安珐跑出去大开杀戒,于是拼命拖着他的后腿。……字面上的意思。被拖着走的凡多很快就从一片白雾中发现了用异能者建起的人墙。“安斯艾尔。”珀西独自站在一边时不觉得,但在人群中的无疑使最出色的那一个。他微眯着眼,缓缓掏出手丨枪,“我说过,你走不了的。”完了。这是凡多的第一个想法。安珐的脸色沉了下来,抬起左手,掌心向外示众。众:……这是做什么?投降也不该抬一只手,难道是要发异能?“我说。”安珐抬起头,远处可能看不太清,但凡多看的清清楚楚。他在笑,这不是正常的安珐该有的反应。凡多只感觉全身的毛都快紧张地炸了,仿佛只要安珐有下个动作就扑上去咬他。“你们不用这么防着我,咱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条件吗?”全身的压力一松。安珐虽然不着调,但理智尚在不是,这么不信任他是不是真的太过不近人情?“你以为你有谈判的资格?”珀西不紧不慢道。安珐放下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别介啊,你看丧尸在被称为丧尸前,他们也是和你们同样的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同一个城市,他们拥有他们各自的生活,美好的,糟糕的,或平淡的。只不过后来相对来说比较不幸,他们没了思维,供人驱使,或者成了生化武器。如果他们有选择的机会,没人会愿意当这伤害同胞伤害家人的……丧尸。”珀西说:“你也是?”“当然。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希望看到和平的一天,当朝阳从东升起,向西而落,霞光映红了半个天际……那样的场景我想你们已经很久没见到了吧,在这样一个地方,连想想都是奢侈。”安珐遗憾道。终日不见天日,活得比他们吸血鬼还压抑,想像安珐这样向往欣赏自然风景确实奢侈。见有异能者露出迟疑的神色,珀西很快就打断了安珐的想法。“说说你想谈什么条件。”说出的话已然退了一大步,但语气半分不让。安珐的目的已经达到,见好就收。“和劳斯做交易。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局面。”珀西不上当:“你准备怎么做?”安珐的口气非常轻松。“不知道。”“不知道?”“我习惯了走一步看一步,没有人生规划,因为人生没有止境。”安珐耸了耸肩。珀西被气笑了,收起了枪。“那你今后也不用规划了,因为你的人生在变成丧尸的那一刻已经走到尽头了。”安珐邪邪地笑了一声,转身回到了他的专属“牢房”。凡多一直心惊胆战的,可它担心的事完全没发生,虽然虚惊一场,但过程一点都不愉快。几次欲言又止,张了张口,抬起前爪又放下,终于被安珐发现了。或者说安珐一直假装自己没看到,终于忍不下去了。大刺刺地往地上一坐,背靠墙,一条长腿半曲起:“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说吧。”凡多嗖地蹿了过去,下巴在安珐搭在腿边的胳膊上亲昵地蹭了蹭。“从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