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耽美小说 - 我的三轮车,你的四轮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陈昊泽低笑,把手机合上,看着趴在身边的陈宝宝。

陈宝宝眨巴眨巴眼睛,手却没动,

“宝宝冷。”

陈昊泽挑挑嘴,耷拉下来的额发罩在眼睛上,

“过来。”

然后长手一揽,把陈宝宝揽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又伸手牵了被子盖过来。

陈宝宝趴在陈昊泽的肚子上,小手蜷起来,打了个哈欠,要睡觉的前兆了,眼睛半眯上了。

陈昊泽扒拉扒拉陈宝宝乱蓬蓬的头发,把手机关机,放到了柜子上。

张水民洗完了进来,看见得就是这么一副父爱如山的画面,

“睡着了?”

“恩。”

张水民走过去,把陈宝宝从陈昊泽肚子上扒下来,往床里面放,又细心的给宝宝盖上一床独立的厚棉被,

“呵呵~~免得我们俩一个转身就把宝宝身上的被子扯没了。”

陈昊泽点点头,往床外边移,

“大叔你睡里面。”

“也好,要是宝宝起夜也不会吵着你。”

张水民把呢绒大衣外套和牛仔裤脱掉,往床上爬。

“呵~”

陈昊泽又笑,指着大叔的里衣说,

“你就那么喜欢红色?”

张水民把毛衣脱下来,丢到床帏的杆子上,

“今年本命年嘛~~~”

“那你那条红色的四角裤呢?”

“耶?你咋知道勒?”

陈昊泽张水民脱毛衣时拱起来的额发刨回来,

“因为你每次都把它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呵呵~~~~”

张水民双手往头上扒拉,把头发顺下来,

“我穿着呢!你看嘛~”

大叔特单纯的把里裤扯开,献出里面红彤彤的四角裤。

陈昊泽眼波闪了两闪,

“大叔,睡了。”

“哎好~”

张水民伸手摸上墙上的灯线,扯熄了灯。

陈昊泽躺下,把厚厚暖暖的棉被拉上来。

张水民躺下来,手脚都贴在陈昊泽身子的左边,

“唉~~终于回家了~~~”

张水民感叹,吐在陈昊泽耳边的气息带着牙膏的清凉气息。

在城市,熄了灯房间还是会有外面的亮光照进来,还能伸手见五指。

在乡村,关了灯就是瞎子,陈昊泽转过来,挣来眼压根儿看不见睡在自己身旁的大叔。

俩人似乎都觉得这宁静的夜晚甚好,或是身边的人让自己觉得心安,都没有说话,闭上了眼倾听乡野间夜色的乐曲。

陈昊泽感觉自己身边那个身体好暖,暖得自己酥软,暖得自己敏感。

张水民绵长的呼吸渐渐响起,习惯侧睡的身子转了过来。

陈昊泽却越发清醒,大叔呼过来的气息,大叔攀过来的身体,大叔离自己很近。

为什么是这个长得平凡,没有姿色的‘男人’?陈昊泽心里疑惑,同时坚定。遇上了就是自己的命运,既然是自己要注定的人,那么就只能更加的坚定,陈昊泽回想那些有大叔的点点滴滴,那么简单,那么生动,这个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心里,拔不去擦不掉,满满的灌了念想。

陈昊泽不自觉要弯起眉眼,他往前凑近了一点,就那么一点,大叔的气息就在嘴边了。

陈昊泽没再靠过去了,他就那么自然的躺在大叔的身边,和大叔脸对着脸。

张水民睡得很熟,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地方,总那么有安全感。

时间流逝的很慢,当陈昊泽的唇尖触上大叔脸上不知什么地方的时候,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也许是鼻子,也许是脸颊,也许就在唇上,陈昊泽彷如轻烟似的探索。

最后,落在唇上。

能说什么呢?

陈昊泽接过很多吻,和不同形形色色的女人接吻,有青涩的,有纯熟的;有平静的,有激烈的;有让人兴奋的,有让人感动得要落泪的。

不知为何,陈昊泽现在的心情很幸福,虽然飘渺,虽然寂寞。

张水民微微的皱眉头,抿了抿唇。

陈昊泽含了上去,伸舌头舔上大叔的唇。

男人的唇不软,甚至有起皮了的硬壳,可能也出血了,有淡淡的铁的味道。

陈昊泽心里悸动,突涌而出的强烈冲动,想要施展在面前的身体上。

张水民却是一番风平浪静。

陈昊泽低笑,心想自己也能有今天,小V说错了,是自己进了大叔的魔爪了。

张水民往被子里蜷身体,蜷进陈昊泽的怀里,一头柔软的细发窝在陈昊泽的颈窝,双手抵在搏动的心窝。

“真乖~”

陈昊泽吻在张水民的发顶上,把大叔后背空起的被子压过来,右手揽过记忆里的腰身。

正文第74章可爱的清晨

“啊切!!!!”

小V坐在烧得热烘烘的灶边,把身上的羽绒服再裹紧一点,眼睛鼻头红红的,挂了俩眼泪看做早饭的张家婶儿,

“婶儿,你给我喝的那个黑黑的药真能好么?”

张家婶儿把手上的面团啪啪啪的扔在大铁锅的里面,用铲子拍平,

“肯定能!~我们这儿谁感冒了都吃这药,效果好着呢~~~~”

“呵呵~就是苦了点~~~婶儿,我要吃个烧糖~~”

小V抬起脑袋眼巴巴的看着灶台边上的烧糖,还滋滋的冒热气儿~~才做好的。

张家婶儿伸手端过来一碗,要给小V,

“少吃点啊~一会儿还要吃饭呢!婶儿做的锅贴香着呢~这药对你们城里人来说是苦,苦口良药嘛~~~我们家猪赶着生病了吃这药也能好,人还能不好么~~”

“能……婶儿~~~~~你怎么那我跟猪比啊~~~~”

面条穿好衣服出来,把洗脸帕抗在肩上,

“你还不如猪呢!对吧,豆芽~”

跟在后面的豆芽穿了一件火红的中式小棉袄,神气非凡的翘着耳朵,摇着卷卷短短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