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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胸膛隆起的胸曲线线条分明,正随着呼吸而有力起伏着,胳膊被一副钢制的手铐给反铐着,上面青筋毕现。小腹部曲线清晰就像刀刻一般地明显,修长的大腿上线条曲线健美突出,上面长满了黑黑的体毛,隐藏在浓密阴毛里的玉茎被一条绳子紧紧捆绑着,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余飞的手里面。余飞四处翻找,在床下面发现了一条带有韩国军队标志的皮带,可能是哪个家伙粗心大意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落下的。余飞随手拎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安文的光屁股上:“给我跪下!”“扑通!”这个偶像的俊男马上跪了下去,刚一跪下,小腹又挨了余飞狠狠地一脚:“杂种,把背弯下去!!!”韩国男子挨了这一脚,痛得不由惨嚎了一声,铁青着脸弯下了腰。现在这头偶像的俊男的脊背和地面基本持平了。只见他背上线条优美的肌rou由于痛苦和胳膊被反铐而纠结着,充满了无限的力量。余飞抄起皮带朝这裸露的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伴随着韩国战士痛苦的嚎叫在房间里面回荡着,不一会,他的脊背上就暴起了无数条血痕,有的还朝外渗着殷红的鲜血。余飞才不管这么多呢,现在跪在自己脚边的偶像的俊男是属于他的私有财产,要打要杀都在他自己一句话而已。“哈哈,我刚才说过要教你说中国话,现在你跟着我学啊,听好了,‘我安文是头韩国蠢猪’!重复一遍!”安文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由于刚才被余飞一阵毒打,身上隐隐作疼,再加上自己的大哥被这小子欺骗,年轻人特有的逆反心理和身为韩国军人的自尊让他下定决心,即使听不懂,自己也不能跟着他鹦鹉学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刚才已经够丢脸的了,现在决不能让这个中国小子轻易得逞!于是他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余飞一见大为惊奇,这小子现在怎么强硬了起来?“不学中国话还装强?看我怎么收十你!”余飞一脚踢在战士的私处。安文痛得一声大吼,眼泪和着冷汗不住地淌了下来。“我安铭是头韩国蠢猪!!!”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正气愤难平的安铭忽然发出一声大吼,他知道被人踢打玉茎的痛苦和后果,担心倔强的弟弟再这样下去会被踢得丧失生育能力,情急之中只得代替弟弟承受了这种自己骂自己的羞辱:“不要打他,我跟你说,你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弟弟不会说中国话,我好心好意地教他,你吼什么,你又不是不会汉语!”余飞轻蔑地瞟了安铭一眼:“安文,这句话就算了,下面一句你给得给我学会啊,听着,‘我安文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安文的老妈是个婊子’!”听到这句话,刚刚还为弟弟没有继续遭受毒打而松了口气的安铭猛地抬起了头,用要吃人的眼神凶狠地瞪着余飞,随即朝安文吼了几句话,安文的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他终于通过大哥明白了余飞教他的这句话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暴怒来形容,他大吼一声,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就要朝余飞冲去。余飞被吓得不知所措,他知道韩国人是很孝顺的,因此才想了这句话来羞辱这两个韩国偶像的俊男,可谁知道他们的反应这么大,眼看安文就要冲到自己面前,余飞慌不择路地跑到落地窗边,躲在了安铭的身后。安铭也是气得不行,拼力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开束缚自己的手铐,看他那样子也是想一口把余飞给咬碎。安文冲到了大哥身边,想抓住躲在大哥背后的那个可恶的中国小子,无奈胳膊被反铐着,浑身的力量无处施展,只得咆哮着胡乱踢着还算自由的双腿,想把余飞踢翻在地,余飞却灵活地在安铭的身后东躲西藏,那样子让安文肺简直都要气炸了!谁知道余飞心慌意乱,一个不小心脚碰到了阳台木制栏杆的空隙,顿时身子一歪,等他稳住重心却还来不及移动身子的时候,狂怒的安文一脚就踢了过来!眼看安文伸出的长腿马上就要在余飞身上狠狠踢去,忽然,余飞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抓了起来,一看,是一把崭新的剪刀。余飞不由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将剪刀张开,一手抱住安铭的腰,一手就将剪刀架在那被绳子拉得笔直的玉茎上:“你敢踢?你敢踢我我就把你哥哥的玉茎剪掉!!!”安文被眼前的景象一激灵,不用听懂那小子的话也明白自己要是敢踢下去的话,自己大哥的生殖器就会被无情的剪掉!!!他反射性地停住,胸膛剧烈起伏着,但还是将伸出去的腿慢慢地放了下来。余飞抚着胸口喘了口气,还好有这把剪刀,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这个身材挺拔的狂暴偶像的俊男给踢死。“给我跪回去,快点!”余飞伸手指指床边那架巨大华丽的金箔屏风,同时威胁似的将剪刀夹紧了一点。安文喘着粗气,倔强地一动不动,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余飞。余飞心里一阵害怕,一使劲,将剪刀再略微用力一夹一拉,锋利的刀口马上就割破了安铭玉茎的皮肤,安铭痛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几滴鲜血从划破的玉茎皮肤表面渗了出来。这声嚎叫彻底击垮了安文的自尊,他难受地咆哮一声,一步步地走到屏风前面,垂下了头,咚地一声颓然跪在了地上,几滴泪水慢慢地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余飞仍然不依不饶,面对着安文,继续用剪刀夹住安铭的玉茎:“给我一句一句地说,我安文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的老妈是个下贱的妓女!!!说!!!”安文抬头看着哥哥流着鲜血的玉茎,两行热泪滑下了脸庞:“我安文的……”听到弟弟的声音,安铭强忍着生殖器的巨痛,抬起汗水殷殷的脸发疯似的朝安文就是一顿大吼,安文忽然不可控制地呜呜哭起来,男人哭泣时沉闷的喉音听起来还真是难听。余飞虽然听不懂那些韩国话,但想也想得到这个威猛的韩国军人一定也是强牛脾气上来了,宁愿自己被阉掉也不愿意连累自己的父母受辱才强忍疼痛大声呵斥自己的弟弟。可是安文也没有办法,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一直爱护自己的大哥被这个可恶的中国小子剪掉生殖器,呜咽了几声后,又一字一句地重复起来:“我安文的来爹是个性木能,我安文的……”“大声点,我听不见!”余飞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对着安文恶狠狠地大吼。“我安文的老妈是个下加的妓路!!!”安文拿大手一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