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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没感觉?”“有感觉,难道我还要哭两声吗?”她挑眉一笑,“问这种蠢问题,莫非你怕我死了?”秦策一时无言,他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呵,你倒挺了解我的。”好在凌橙暮伤得也不厉害,血不一会儿就自动止住了,她揉着额头四面环视,发觉这条狭窄的墓道空空荡荡,除了那几盏灯,就只在尽头有一扇石门。她朝石门走了过去。“不知道那几条路分别都通往哪里,但情况暂时还是可控的。”因为腕表显示了队友们的位置,发光红点的数量没有少,且都在朝不同的方向移动。这说明大家都活着,并在找寻会合的办法。两人来到石门前,见石门就是一扇普通的石门,没有机关没有锁,似乎一推就能推开。秦策确实这么做了,而更意外的是,石门也确实被他推开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复又退后半步,抬手及时拦住了凌橙暮。“等等。”凌橙暮的视线越过他,疑惑望向门后。……门后并非另外的墓室,而是连着座仅容一人通过的独木桥,独木桥两侧毫无遮拦,中间由铁链固定的木板,每一块都相隔着必须跳跃的惊悚距离。独木桥的另一端,是无数石砌的飞檐亭,排列方式犹如阵法,而每座飞檐亭的石阶,全都连接着不同方位的独木桥。独木桥下方,是浩荡翻滚的橙红色岩浆,热浪滔天,将这偌大的空间,映得像是被火烧云覆盖的嶙峋山崖。稍不留神,就要死于非命。第50章开棺见喜可想而知,当前所有队员都在不同的方位,设法过那座建造在岩浆之上的独木桥。凌橙暮挽了袖子,她漫不经心对秦策说:“我先过。”“为什么?”“我不喜欢看别人的背影走路。”“我也不喜欢。”其实两人明明都清楚,独木桥的危险是未知的,走前面的人必然要承担更大的风险,但谁也不愿意让步。凌橙暮看了秦策一眼:“你不喜欢有用吗?我该走还是要走,难道你准备在这跟我打一架?”她也没等他回答,推了下他的肩膀,抢先走上了独木桥的第一块木板。下方岩浆热浪肆虐,裹挟着几乎要将木桥烧毁的气势,铁链承载了一人的重量就左右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几欲断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她稍稍弯了腰,而后纵身一跃,轻盈落在了第二块木板上。温度灼热的风,吹得她的风衣衣摆猎猎飞舞,她站在那,身影映着火光,像来自于最残酷的梦境,偏又在喧嚣的记忆里,慢慢显现出几分模糊轮廓。秦策闭了下眼睛,他跟随她的脚步,也踏上了独木桥。两人一前一后,在漫长的桥上行走,步步谨慎,彼此沉默。只是偶尔,凌橙暮会头也不回,提高音量问一句:“还活着吗?”秦策答应:“托你的福,活着。”然后他与她都笑了一笑。这样的氛围,很难让人拥有明确的时间概念,凌橙暮不晓得自己究竟走了多久,总之她感觉鞋底都要被烧穿了。她将盲杖在脚下一撑,于半空翻身跃起,身形急转,轻轻巧巧落在了飞檐亭的石阶上。她转身望向秦策,却忽觉眼前有光一晃,秦策竟已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的速度,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她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神有异,心中疑惑正欲询问,结果下一秒,秦策掌心的甩棍骤然抻长,猛地卡住她的喉咙向后一勒。颈骨传来剧痛,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但震惊的情绪不过一瞬间,她双手攥住甩棍,一记果断漂亮的前踢腿,正中他的额头。趁他力道暂时松懈,她反身挣脱,双手拧开了盲杖刀刃。她敏捷格挡住他的攻击,膝盖重重顶上他的胸口,当把他按倒在地的同时,刀尖也对准了他的颈动脉。她咬着后槽牙怒道:“你疯了?!”话虽如此,这一刀她终究是没刺下去。秦策看着她,忽然很温柔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因为担心你。”“……嗯?”“我们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好吗?”他的手,正悄悄伸向掉落一旁的甩棍。凌橙暮察觉到了,她登时恍然,笑容变得冷嘲而鄙夷。她说:“真秦策可不像你这么傻逼。”刀锋毫不迟疑直刺要害,但并没有鲜血流出,面前男人化作一缕黑烟,没入了桥下的滚滚岩浆。她抬起头,望见秦策仍旧站在独木桥的最后一块木板处,而拦在他身前的半透明结界,正随着火光分崩离析。他翻身跃上石阶,大步流星朝她走来。四目相对,两人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凌橙暮先问他:“你刚才都看见了?”“看见了。”“所以谁走在前面,谁就要受这种考验。”试问,当走在前面的人,发现队友要杀自己,她会如何选择?很多心慈手软的玩家,若在这一关狠不下心,就要被幻象反杀,当场出局。可真的狠下心了,队友就在不远处亲眼看着,心胸狭隘的,难免落下芥蒂,这或许就将为队伍的团结埋下隐患。系统的狗币程度,永远没有止境。听得秦策反问:“你最开始为什么犹豫了?”“你莫名其妙发疯,搁谁谁不得反应反应?换作是我,你会当场直接杀吗?”“也有道理。”他点点头,“你怎么发现那不是我的?”她白他一眼:“这很难发现吗?你什么德性我能不知道?”说完,她顺手拽着他衬衫上的装饰领带,拖着他走向了飞檐亭深处。*单独走的常肃,并不存在这种烦恼,他长腿一迈谁也不爱,用时最短就到达了另一处飞檐亭。观月绫子和许霄就比较戏剧性了,彼时许霄走在前面,一回头就看见观月绫子要偷袭自己,他抓着她的两只手制住她,苦口婆心劝了很久,最终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盗版的,赶紧下决心掐死。刚掐死,他就听见正版观月绫子,正在桥上连哭带喊。“许先生,奥乃噶一,快杀了她!啊——我在这里,她是冒牌的!岂可修!不准你伤害许先生!!!”“……绫子,冷静。”至于伍时玖和陆零……伍时玖选择了走在前面,理由和进鬼屋是一样的,不能走在最后,会觉得没着没落毫无安全感。对此,陆零表示:你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