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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低声笑道:“我那师侄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雏儿,你得主动一点,但又不能太孟浪,惹她反感。这里面的度,你自己把握。”“……是,奴明白了。”……清雅的皂角香气萦绕在鼻息间,青漓回过神来,只觉室内盈满了暧昧的女儿香,连那屏风上绣的芍药,也开得越发妩媚了。想起宴清都师傅教导过的房中术,他耳尖慢慢灼热起来,心跳越发急促,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晚澈很快披衣出来。回到内室,不禁一愣:青漓正坐在镜前抬手拆解发髻,他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雪白寝衣。宽大的袖袂滑至肩头,露出肌rou健实的臂膀,烛光轻覆其上,仿佛涂了一层诱人的蜜。晚澈走过去,细细打量,也不由在心里赞叹一声,好看。少年看着单薄,身材却挺不错,尤其是那张脸,和师父一样,总是不咸不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却勾得人心痒难耐。难怪有人说,男人作起妖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其实男宠就像手办,有钱的话,养他十个八个放在家里,多有益于身心健康啊!可惜她不仅没钱,更没勇气,十个八个带回去,只怕会把师父气得醒过来又昏过去。正花痴着,青漓已经站起来,神色恭谨中透出一丝紧张:“奴、我侍奉姑娘入寝。”晚澈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愣怔的瞬间,手办少年已经绕到她身后,双手搭上她肩膀,轻轻挑起云纱。她衣领处勾绣着一圈桂花,而云纱是半透明的,那花朵便像长在她肌肤上一样,嫣然盛开,幽香袭人,引得少年心头无端悸动。晚澈也不好到哪里去,当温热的少年身躯贴近的时候,她全身蓦地一僵,反射弧终于接通:这小朋友不会是想和她圈圈叉叉吧?!虽然她很倾慕师父,暗地里的各种YY也不少,但就此推|倒和他相像的人、抱着人家喊梦中男神名字什么的,也太禽兽了吧!一时间迅速脑补出“替身王爷带球跑”“替身前夫:霸道女总裁求放过”之类的古早狗血替身梗。完了,这么一想,更加起不来兴致了。晚澈赶紧拉下那双四处点|火的手:“不、不必脱衣了,阿漓你会按摩吗?我昨夜宿醉,肩颈落枕了……”关键时刻,怂就对了。青漓听了,眉眼间也是一松:“会,我这就帮姑娘放松。”真棒!两个人一起怂就更妙了!晚澈暗暗吐气,拢好衣衫坐到床边。青漓将她长发拢至肩前,双手贴上后颈,循着经脉轻轻按压起来。少女潮湿的鸦发弥散着兰草清香,脖颈的肌肤温润软腻,透出暖玉般的光泽。青漓不敢多看,视线胡乱游走着,忽然落在枕边静静躺着的药草叶子上。这不是昨夜,那位“澈儿姑娘”从自己身上摘走的那片吗?叶子没有被扔掉,还被她收在了枕边?但她今天又对昨夜之事只字不提,难道真的醉得那么厉害,对自己做过什么,一丁点儿都不记得了?青漓满腹疑惑,有心询问,想到她前后迥异的态度,又神差鬼使般咽下了话。他忽然有点想念那个爬窗的小姑娘。少年指腹温热而有力,按在xue位上酸胀酥麻,很是舒服。晚澈眯眼享受着,很快陷入了梦乡。梦中,她又回到了豆蔻时代。练剑练到扭伤手筋,她本想咬牙忍住的,余光瞥见季微轻袍缓带地走来,她心思一转,泪珠立即滑下脸颊。待他走到面前,她便委委屈屈地扑上去,抱住他腰身撒娇:“师父,好痛啊。”男子清俊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轻叹一声,一手轻抚她发顶,一手按在她腕上:“乖,不哭,澈儿最勇敢了。”他指尖灵力运转,晚澈很快疼痛稍减,抽抽噎噎地问:“师父今天可以陪澈儿用饭吗?”“……好。”他把她抱起来,走回院落。晚澈小脸紧紧贴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青竹气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晚澈是被婉丽的鸟鸣惊醒的。睁开眼睛,锦被密密地掖在身上,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她一颗心顿时安定了许多。芙蓉帐外,少年穿戴整齐,正倚在榻上翻读她推荐的心法。晨曦在他身上散开一层浅金的光晕,清风勾缠着长发拂过白净的脸庞,整个人如淡彩画般宁静而美好。晚澈被这幅画迷住了,同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与他人同处一室的情况下,睡了那么沉的一觉。青漓似有所觉,眼睫一动望过来:“可是我吵着姑娘了?”“没有。”晚澈揉揉眼睛,抱被坐起:“时辰不早了,我也该起了。”少年立刻放下书过来,撩开纱帐:“我服侍姑娘更衣。”晚澈有些尴尬,但到底存着前卫思想,想想自己又没露rou,没什么大不了的,便默许他服侍了。青漓取来外衫云纱,轻快而温柔地为她一件件披上。趁着晚澈去洗漱的功夫,他收拾好床铺,又招呼小二送早膳进来。等晚澈到桌边坐下,她意外地发现:无论粥点还是小菜,都挺对自己胃口的。青漓绕到她身后,执起玉梳为她束发:“我记得姑娘在宴清都时偏爱咸食,所以擅自做主叫了这些,不知是否合姑娘心意?”晚澈讶然,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那晚的饮食细节,小伙子看似淡漠,倒是个细致有心人。她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阿漓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是。”他嘴上虽然应了,但还是在给晚澈绾好发髻、等她用得差不多后,才坐下来。少年脊背挺直,执箸无声,连用饭的姿态都不紧不慢、优雅至极。晚澈看得赏心悦目,不觉间又多喝了半碗粥。忽然想起青漓说过他已经辟谷了,那现在……是因为她想吃,所以才陪她用的吗?真是个暖心的小伙子啊!她起身去收拾行囊,结果转了一圈发现,青漓早就帮她整理好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晚澈:……养一个小跟班伺候自己,真是挺不错的。师叔养了三个,果然会享受。萧药挽着蝉衣正在楼下结账,见晚澈脸色莹润、精气十足地下来,不由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意:“澈儿这一夜过得不错嘛!瞧你皮肤都嫩了十岁。我早就叫你找人双修了不是,现在知道好处了吧?师叔虽然辈分比你高,样貌也就比你大几岁而已,你早听我的话多好呐……”她吧啦吧啦说个没完,蝉衣站在一旁含笑不语。青漓耳廓微红,想解释什么,又生生忍住了。晚澈知道她误会了,也懒得解释,只推着她往外走:“师叔咱们快回去吧,鹰门主还等着灵花炼丹呢。”鹰门主就是丹门的门主鹰不泊。晚澈她们这次出来,正是因为鹰不泊炼丹需要一种灵花。这花很奇特,只有女子才能触碰采摘,而丹门偏偏没有修为高的女弟子,所以就求到了元婴期的萧药那儿。萧药自然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