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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嘭”一声剧烈,整个城堡一震,从四楼飞出一条森蚺,体型堪比六百斤的胖子。它一头撞在罗珊脚边,吓得罗珊哗啦一下滚进房里,反锁门紧闭。森蚺一尾巴甩在地上,地上的蛇迫于威压刷刷刷地逃了。它撤头猛地冲向水祝,巨大的嘴张成180度。腥臭扑面,水祝都能看清它的巨齿。她打了个无比响亮的嗝,鼻涕泡“噗嗤”一声,白眼一翻,靠着墙壁晕死过去。森蚺的大血口杵在她面前,端详许久,一转首又向其余女生扫过去。小蛇从森蚺背上滑下来,张嘴嘶了一声:怂货。然后一溜烟地游进水祝的衣服里,蜷在她暖暖的肚子上睡觉,森蚺在城堡里荡了一圈,盘着二十多米长的身躯立在大厅中央,它挪动头左右看了两眼水祝,直到水祝的衣服鼓了一下,它拍了拍大尾巴,飞回四楼。大厅乱成一团,女生们晕的晕,哭的哭。Nake冷脸扫一眼,说:“我尊重上帝,苏文静活着便同你们一起参与游戏。孔珠粒,你的朋友踩死了我心爱的宝贝,麻烦你拼劲全力繁殖更多的宝贝。老实讲,我还从未见过人蛇杂交出的物种是什么,不过,我的实验室可培殖了不少。”他冷冷地盯着她们:“你们真不听话,看来我有必要再加一条规则,。”“五、不遵守规则者,逐渐减少食物供给量。”“还剩45天,请务必努力,”12大概是太久以来都紧绷神经,水祝这一晕,直接睡个天昏地暗,吊瓶连挂三天。五天后,终于缓缓苏醒。醒的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双眼迷离。肚子上的小蛇刷刷刷从床角滑走。她觉得肚子有点痒,抓了一下,才后知后觉手臂酸到痛。慢慢的,前几天的记忆滚进脑里。她抱住头,又闷声大哭一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mama。她想家,想回去,也想上厕所。水祝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扶着墙跑进卫生间解决人生大事。罗珊推门进来时,床上没人。“水水?”罗珊叫。水祝捧水洗了把脸,关水龙头时才看见两只手背上有好几个针孔,莫名的就想起刘律师要扎她的那管蓝色液体。她还是被扎了。不知道是觉睡多了,还是药打多了。她木木地走出去坐在床边。罗珊挨着她坐:“好点没?要不要再挂一瓶吊液?”水祝呆呆地摇头,她觉得脑子有点空,又像是装满了,想不出问题,浑身无力,手脚酸软。罗珊拍拍她的头,说:“饿了没,我叫佣人端饭来。”说着去拿床头柜的呼叫电话。没一会儿,佣人端着餐盘来。罗珊掀开看,只有一碗粥和一杯水。“啊?就这么点啊?怎么够?”佣人面无表情地说:“水小姐没有遵守游戏规则,按照规定,食物供给量逐渐减少。”“她不是病了吗?病了不算,不算。”罗珊一边说一边端粥给水祝。水祝喝了水,又吃完粥,还是饿。佣人却端着用过的碗出去了。罗珊气得哼一声,咚咚咚跑回自己屋把私藏的小零食抱来给水祝吃。水祝撕了一袋干果,全部收起来。本来她们藏的小零食也不多,三两口就没了。罗珊心疼地摸摸她瘦得只剩皮的小脸:“Nake说不遵守游戏规则就没饭吃。”“嗯?什么游戏规则?”水祝偏头,目光呆呆的。“交流啊,你忘了吗?和蛇交流,交流有饭吃,不交流没饭吃。”“哦。”水祝交流不来,她连她的蛇在哪都不知道。正水祝想着她的小蛇,罗珊又说:“你的蛇我帮你提进来了,现在不允许人蛇分开,我把蛇丢屋里,我都不敢在你这儿呆太久,不然晚上没饭吃。”“啊?蛇?哪里?”水祝条件反射地翻上床,紧紧搂住被子。她没看见蛇,会不会已经在屋里的哪个角落了?罗珊指着墙边的口袋:“喏,那里,我又给你多包了一层,别担心,系得紧紧的,跑不出来。”墙边的口袋一动不动,水祝想起第一次抓蛇的时候就觉得它快要死了一样,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她稍微缓口气,松了拽紧的被子。“你要不要再睡儿,我去看看静静,晚上我再过来看你。”罗珊说。水祝点点头,罗珊摆摆手,走了。水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她又坐起身来,看着墙边的口袋想,要是那蛇还没死,趁她睡着时候爬出来咬她怎么办?好像经过上次凶猛地打了一顿蛇之后,她没有怕到草木皆兵的地步了。盯着盯着,眼睛有点花,脑袋有点沉,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梦里,突觉身上一凉,她忍不住紧了紧被子,转身的一秒钟,脑里闪过惊天响铃——屋里还有蛇!顿时一个鱼打挺坐起来。一连串动作吓得正爬床的小蛇一个激灵,弹到床尾又滑下去。睡个觉真不容易,还是它的盘子好,从来不动。水祝使劲看了看墙边的口袋,还在老位置,没动。她松口气,去洗手间用冷水拍脸,终于清醒几分。吸了冷水的鼻子一进卧室,就觉得卧室又闷又臭,药水的味道,蛇腥的臭,闷热的空气,混杂出令人呕吐的气息。她推窗,拼了大劲也没打开,后知后觉窗户从外面锁了。她小心翼翼拉开门,眯眼瞟走廊,果然如罗珊所说,干干净净,没有笼子。刚打开门,罗珊环抱双臂从走廊上过来。“水水吃饭了没?”她睡前吃了,但罗珊明显不是问那顿饭,难道一觉睡到晚饭了?水祝摇头。罗珊好似松了口气,撅起屁股将她顶进屋,一脚踢上门,把藏在衣服里的碗露给水祝看。“快快快,我就怕你没饭,给你留的,趁热赶紧吃,我得赶在佣人来前把碗放回去。”水祝看着碗里的饭和rou,一时五味陈杂,喉咙酸涩。她没接碗,抬头看着罗珊:“你吃没?”“吃了啊,赶紧的,再不吃就冷了,rou冷了就腻了,腻了贼难吃。”罗珊把碗塞她手里。水祝突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她一边扯嗝一边哭:“我、我害死了孔珠粒她们……”她还留饭给她。罗珊愣了一下,拧眉道:“那不怪你,他本来就想把静静和阿珠扔进去,他是在玩你。”这一说,水祝哭得更凶了:“嗝——我、我……就是我,就是我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