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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说道,“月初,你也要相信阿澈呀。”江月初却道:“这些先不说了,我要先找到风澈。”说着,江月初起身便走。风思画以为江月初是要找风澈去算账了,自然放心不下!她马上跟了上去,“月初等等,我跟你一块去。”江月初却道:“二殿下,你还是别去了,那种地方不适合你。”堂堂公主,去青楼画舫,传出去的确不好听。风思画却不在意,只是说道:“哪里的话?你去得,我便去得,况且,那地方常有一些色令智昏的狂徒,我也不放心你。”江月初不再劝,只是加快了速度。过了一会,两人出现在了柳叶湾。这柳叶湾是柳新河的一个河湾,因为形状细长弯曲,像极了柳叶,便得了这个名,又因为河湾之上一条街都是花楼,把这柳叶弯不知何时名声远播。因此龙南州也成了酒色笙歌之地,酒与美人向来绝配,许多修士不惜远道而来,就是冲着龙南州的这两个极品。只是,江月初到了这里之后,处处听人说这里的灵酒绝佳,却不曾听过什么美人,因为,没人敢在她面前提啊!不过现在,江月初已经亲眼见识到了,河湾是半圆的弧形,那些花楼建造的实在巧夺天工,光是看着便风流靡迷。而且,别的花街柳巷她也见过,只是大白天的都不会开门。这里却不一样,即便现在还是中午,那一个个花楼之中,迎来送往依旧好不热闹。“这楼中的人稠密复杂,沈圭打听不出阿澈具体在哪里也是情理之中,我看,月初,我们还是出去等吧。”风思画说道,她的眼神掠过那些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担心江月初看到会不舒服。更重要的是,自家的弟弟她还是清楚的,庸脂俗粉,他根本看都并不会看,更别说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江月初了。这要是让他知道江月初在这种地方晃悠,他自己就得悔的肠子都打结了。“不用,我能找到他。”江月初说道,眼神所过之处,清冷如斯,仿佛这里的乱象于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都已经来了这里,她自然不会再回去。风思画看向江月初,却见后者快速掐诀,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根银色的细线!那细线绷的紧紧的,栓在了江月初的手指上,似乎牵引着她往哪里走。这是追踪术!风思画有些惊讶,追踪术是一门单独的术法,是要拜入盗门的,而现今江湖上也只有两三家盗门,她都清楚他们的路子,江月初并不属于任何一种!如此说来,江月初学的东西还真是庞杂。这下风思画也不用问了,她知道,江月初已经有风澈的位置了。半晌,两人来到一座桥上,停下脚步。风思画这个时候已经不打算劝江月初回去了,事已至此,不如弄清楚风澈到底在干什么,还有,江月初急着找他、又是要做什么?“水上的画舫比之岸上的花楼更高了几个档次,便也有些规矩,画舫只有晚上才会迎客。”风思画适时的解释,然后问道:“阿澈在水上?”江月初点了点头,“只是,水上不好追踪,要费些功夫。”“月初,先别去。”就在江月初要继续找人去的时候,风思画却有把她拽住了。江月初回头一看,却见风思画笑着说:“我们这么去,是要被画舫拦住的,跟我走。”说着,风思画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江月初走了,来到一个成衣铺,风思画挑了两身衣服,递给江月初一身。江月初接过去,却有些不明所以,“穿男装?”风思画点头,“是,你先换上,否则别看那里是上不了台面的地方,可有时候,顺着那里的规矩,才好办事,否则,就算你追踪术再好,你去找人,便是砸他们的生意,这人八成是找不到的。”江月初似懂非懂,却还是换上了衣服。不一会,两人再次出现在刚才的桥上。江月初看了看四周,追踪的银线还有反应,只是有些飘忽不定,水上追踪本就容易淡化气息,更何况这里鱼龙混杂,几乎把风澈的气息都掩盖住了,她看着几只大船,却无法准确锁定风澈的气息在哪一条船上。“一个一个找吧。”江月初说道。风思画点头。两人身形一跃,在空中划过,很快便落在一只船上。这画舫造的极美,船上的姑娘不似岸上,不做那种往上扑的事情,各个琴棋书画拿的出手,光是坐在那里展示,便让许多上了船的人舍不得离开的。白天,这里更像是乐坊,至少所有人都穿着衣服,人模人样的谈论诗词歌赋。江月初很快就知道风思画刚刚为什么说要“顺着这里的规矩”了,她们与这里的人打听,刚开始对方都格外热情,可一旦问起了人,这些人表面上笑容灿烂,嘴上却是打着太极,“二位公子,我们每日见的人多的数不清,有的这来了一次,便不会再来第二次,您说的是什么人,小女子真记不住”要不就是笑呵呵的指个方向,说的有模有样,却纯粹是瞎指的。在这里,你花钱可以,玩乐随意,唯独打听什么事情,却难的很。不仅如此,江月初再上了一只船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醉鬼,拉着她的衣袖让她唱曲。江月初皱眉,看着地上那猪一样的一坨,四脚朝天,只死死抓着她的衣摆,眼睛还避着,却大声的哼哼,“给爷唱!听见了没有!爷不说停你就一直唱!钱,爷有的是!给你!”说着,那醉鬼甩出一个储物袋,里面的金币撒了出来,铺了满地,金灿灿的。画舫的许多姑娘顿时过来捡走大半,只江月初身边的不敢靠近。江月初动了动手指,滑出了骨刀。“公子三思!这位爷是过路的,但听说是候家的人,得罪不起。”一个姑娘提醒道,她看着江月初,实在不忍着眉清目秀的俊俏公子摊上麻烦。“候家?”江月初下意识的看向风思画。风思画摇了摇头,“性候的多了,我不知道什么候家,月初不必手下留情。”就算是知道,她也要当不知道!眼角扫了地上之人一眼,露出丝丝冷意,敢让江月初唱曲,这也是在打她风思画的脸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管他什么候家!“嗯。”江月初放心了,骨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