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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那我放学去看看吧。”又叹了口气。第一节课的先生就进来了,顾瑜没再多说什么就回了座,顾无忧也放下了手里的香囊,认认真真的听起了课。教授书画的先生是个温润如玉,外加好脾气的人。先生姓韩,名子谦,是韩家的次子,他父亲在朝中任次辅,论资历一点也不比京逾白的父亲少,又是书香世家出身,虽然在官途上不比京家在朝中有势力,但在许多学子心中,韩家的地位却要远远高于京家。顾无忧还听说这位韩先生当年就是和她三哥,以及沈家那位状元爷一起科考,最后中的榜眼。最后却跟三哥一样,没选仕途,反而进了鹿鸣书院,教授书画。不过她私下还听过一个小道消息,这位韩先生很喜欢二姐,一直很想娶二姐为妻,当初也是为了二姐才进的书院......只是这个小道消息是不是属实,还有待考量。反正前世,顾无忧对这位韩先生并没有什么印象就是了。可要是真的。她会觉得很开心。二姐这样好的人,就应该嫁一个如意郎君,毕竟二姐的病现在看起来也没事,或许......没事呢。“再过半个月,就要放假了。”韩子谦一身青衣,笑着把手里的册子放在讲案上,看底下一个个带着高兴和期盼的眼神,又抿唇笑道:“不过前面还有每年两次的考核。”“虽然院长对女学这边没什么要求,但你们也不能松懈啊。”他嗓音温和,底下却是哀嚎一片,有胆子大的还同他打起商量,“韩先生,你去年定的题目也太难了,我都不知道该画什么,今年能不能简单些呀?”韩子谦笑着应道:“好啊。”底下一听这话,就嘘声一片:“哼,先生每年都这么说,也没见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宽松过。”“那你们还不是每年都要这样问上一遍?”韩子谦笑笑,又听了几声哀嚎,便打开册子同底下说道:“好了,收拾收拾,准备上课了。”底下不是准备笔墨纸砚,就是准备调色的。只有顾无忧托着下巴,在想考核的事,还有半个月就要考核,也不知道大将军会考得怎么样?她还是不相信大将军是那种全部拿末等的人啊。“乐平,怎么了?”韩子谦走过来,看着还在发呆的顾无忧,温声问道。“啊?”顾无忧后知后觉回过神,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韩子谦,红了脸,低声回道:“我走神了。”她收起心思,也开始收拾起书桌了。韩子谦笑了笑,也就没再说什么,回到前面,讲授起今天要画的主题。*顾无忧今天一整天过得都挺充实的,上课的时候好好上课,得空的时候就继续做香囊,偶尔想想大将军。她这阵子表现得挺好,课堂上还受了不少表扬,她听着也挺开心的。前世。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不喜欢和别人待在一个地方,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琅琊都没上过学,外祖母疼她,顶多只是请先生一对一辅导她。不过那个时候她脾气大,也没怎么好好听讲过,自然也没受过什么夸赞。即便是有,大多也是虚与委蛇的话罢了。快放学的时候。顾无忧正打算收拾东西,去找二姐一起回家。外头突然就响起了一阵sao动,然后就是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火急火燎的说道:“出事了,出事了,李钦远打了周长柏,都打出血来了!我刚过来的时候,几位先生都过去了,还说要把李钦远赶出书院呢!”“什么?”“李钦远打人了?”“周长柏哪里得罪他了?李钦远这人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敢在书院出手打人!”......屋子里全是说道李钦远的声音。顾无忧却像是失聪了似的,她一个字都听不到,只有一句话环绕在耳边,“李钦远打人了,先生们都过去了,他们还要把李钦远赶出书院”。大将军――大将军出事了!顾无忧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手里的东西也顾不上拿了,提着裙子就往外头跑。屋子里的人都被她这番动作吓了一跳,门口站着的那人更是被吓得一直往后退,生怕跟她撞上。“她怎么了?”有人刚提了这个头,还没人答呢,就看到顾无忧去而复返,直接抓着门口那人的胳膊,沉着小脸,哑着嗓音问道:“在哪?”“什,什么?”那人呆住了,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我问你李钦远人在哪?!”“他,他就在那个,月,月门那......”被抓着的人磕磕巴巴的答道,怕顾无忧不知道还指了个方向,“就是平朔斋和不置斋的交界处。”话刚说完,顾无忧就已经跑远了。平朔斋的其余人等都呆呆看着顾无忧跑远的踪影,有人想嘀咕几句,发现顾瑜还在,只能小声道:“她怎么了?”“......不知道啊。”顾瑜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顾无忧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她好像对李钦远有些过于关心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皱了皱眉,本来是打算一放学就去找萧意的,但现在这个情况......她抿了抿唇,还是放下东西,走了出去。其他人见她也出去了,互相对视一眼,问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说着说着,一群人也都跟着走了出去。*月门。除了不置斋的学子之外,就连平时不怎么出来走动的那些昌荣斋的学子们也都在,一群人围站在一侧,另一侧便是书院里的先生了。平时都不一定能凑齐的一群人,今天却都在。而被他们包围着的便是李钦远,以及一个被打得血rou模糊的......人。那人躺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是血,本来白净的衣裳也是一片血污模样,要不是眼睛还睁着,胸口也还在起伏着,估计大家都要以为他死了。“大夫呢?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