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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们也不安心的。”“你放心,太渊不会再发疯了。”他注意到白昼嘴角的血迹,狠狠地瞪了身旁的太渊一眼:“他只是有梦游的恶习而已。”那个太渊偷偷地叹了口气,表情很无奈。白昼开始觉得这一对情人有趣起来。“好吧!”他也不再推辞,毕竟,热水澡和柔软的床铺的确比在野外露宿强太多了。“如果不打扰的话,那就麻烦二位了。”“不麻烦。”“不打扰。”这两位的默契果然很好!太渊说自己是一位摄影师,因为为地理杂志工作的关系而熟悉了这片树海,所以时常带炽翼过来度假。他这么一说,白昼觉得有点印象,因为他的名字实在很特别。而他的情人炽翼(惜夜据说是他的别名),也不是自己误以为的什么精灵,而是因为失眠所以到屋外散步,才会遇见自己。不能算冰释前嫌,但至少误会已消。他们住得的确很近,走路也只有十分钟而已。不过,说不上为什么,白昼总觉得他们这套无懈可击的说词里透著某种程度的古怪。比如现在……“转过身去!”就算刻意压低了声音也听得出某人十分恼怒。“不要!”回答也毫不逊色:“我也要看。”“会长针眼的!”“长就长。”“炽翼!”声音忍不住拔高:“你给我回房里去!”“该走的是你!”一样怒气冲冲:“你才会长针眼,色狼!”“他是个男人!”盛怒之下开始口不择言。“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是男人喽?”“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又怎么样?是男人才更危险。他长得那么美丽,皮肤又白又细,腰也那么美,连我看了……”够了!听不下去了!哗——!他拉开了百叶窗。“两位。”他不知该不该表现出恐慌,但就现在那两张僵硬尴尬的面孔只让他觉得好笑:“如果两位不介意,我不太习惯洗澡的时候供人参观。”“咳咳!”还是太渊的反应比较快:“我们只是怕你有什么不满意。”所以蹲在窗户外面关心一下?“怎么会呢?你们的浴室设施十分优良。”在一片原始森林里,有这么设施完善,修葺精美的别墅,他倒是第一次看到。“那就好,那就好。”太渊拖起半蹲著的炽翼,准备撤退:“那你慢慢洗,就不打扰了。”“不要!”炽翼抬起眉毛甩开他,也不理会他泛青的脸色,看门见山地说:“白先生,我要看一下你的胸部。”“咳!咳咳咳……”有人真的呛到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不是女人。”白昼开始佩服自己的好脾气。“我当然知道。”他长得是很美,却完全不是女性的那种纤细柔美,没有人会把他错看成女人的。“我就是要看一下你的胸部。”有人已经转过身去,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为什么?”他问。“因为我想看!”炽翼的眼睛里写著坚决,如果说不愿意很可能后果堪虑。白昼难得地笑了出来。这一笑,像一缕融冰破雪的阳光,闪得人眼都花了。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绝不为过。“你长得真美!”炽翼都看傻了眼。“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呢?”“又不是没看过更美的,这只是一般!”显然,有人却很不满:“别这么没礼貌!”一个白眼瞪过去。“炽翼!你看够了吧!”受不了他那种被美色迷惑的样子,太渊头顶像是冒出了白烟,一字一字地讲:“不要打扰白先生了。”“胸部。”某人却固执得要死:“我还没看到。”白昼却在此刻打破僵局:“好。”不过是看一看,又不是女人。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敞开前襟。为什么会有抽气的声音?他低头看了看,没什么啊!“好了,够了!”太渊一把捂住炽翼的眼睛:“我们看过了,多谢白先生。”死拉硬拖地扯走了全身僵硬的炽翼。远远听见他不满的嘀咕。“有什么,只是比我白了点,皮肤好了点,干嘛一副眼睛掉出来的样子……”再后面的大概是脏话。他摇摇头,放下窗帘。真是奇怪的一对!第二章“白先生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的?”“为了工作,我从事植物研究的工作。”他喝了口茶,微笑著回答。一回到客厅,这一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在的尴尬,并且已经准备了一桌的茶点,一副打算挖出他祖宗十八代的架势。“植物学家?对了!”太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总觉得有点耳熟,我曾经听人提起过你,你在业内是十分有名望的学者啊!”旁边的炽翼则回以一脸呆滞。“我还只是个学生,明年才正式毕业,哪里称得上什么学者?”“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炽翼发问。“只有一个meimei。”“meimei啊!”炽翼微笑著:“太渊也有一个弟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人轻轻哼了一声。“现在的孩子很令人头痛。”炽翼的表情和这个话题完全不搭:“做长辈很辛苦的。”“我meimei还算乖巧。”“是啊!太渊,如果苍泪也可爱一点就好了。”这次应该不是错觉,那个“哥哥”正冷冷哼了一声。“不知道,白先生预定在这里完成什么工作?”炽翼看了他一眼,自然地转过这个话题。“是准备寻找一种稀有的花种。”白昼流露出惋惜。那一对对视了一眼。“那么找到了吗?”白昼摇了摇头。“实在太好了!”白昼不解地望著那雀跃的表情。“炽翼的意思是,我们对这里很熟悉,如果你要找什么的话,我们能够帮得上忙。”太渊解释。“是一种叫做西斯蓝菊的植物,已经属于灭绝种类,不过听说在这片树海深处有人见过。”他感到十分可惜:“但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反而迷失了方向。”“你为什么一个人来呢?”地形这么复杂广阔的树海,就算再大胆的旅行者也不敢独自深入。“我没料想会迷路。”他忍不住去看那个被他误认为精灵的炽翼:“我的方向感很好,也习惯了一个人工作。”“你要找的那种花,我想,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炽翼回以微笑,他的任何举止都带著说不出来的高傲,和太渊总在无意识里流露的尊贵相映生辉。“真的?”白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