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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写这一章的时候心里狂笑,心疼咱们的厂督三秒~今天是母亲节,祝愿全天下的母亲都能够永远幸福安康,一直美丽年轻!(PS:不知道看我文的集美们有没有每次来都痛经痛到怀疑人生的,擎天就是属于那种痛经特别厉害的一类。后来坚持每天用热水泡脚,如果放泡脚包的话,效果会更好。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现在痛经已经改善很多啦,泡脚对人体有很多好处的,集美们可以试一下~比心!)☆、三合一肥章“嗯。”右手虚虚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他有些不自然地颔首,顿了顿,还是加上一句,“以往在边关带兵打仗,战服损耗得厉害,军中也无甚懂得缝补之人,将士们遂都是自己动手修补。”闻言,沈婉柔忙拿起那布料置于眼前细细端详,愈看便愈是心惊,这绣工虽不说多精巧,可一针一线相距皆是均匀得当,针脚也勉强称得上细密,拼接处更是缝得牢固严实。她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只要一想到这是兄长为她亲手所制,便激动欣喜得不行。她自陶醉她的,只一妙龄少女拿着条月事带死活不放手的画面落入旁人眼中却着实是有些诡异,他忍不住又轻咳了声,以示提醒。哪知对面小姑娘听了一抬头问出口的却是一句:“兄长,你今日怎的总是咳嗽?莫不是染上了风寒?”陆铭:……看吧看吧看吧,我不管了行了吧?吐了吐舌,她将那几片布料一丝不苟叠好装进布袋里:“兄长,今晚的落脚之处当是快要到了罢?”终于摆脱了这支配了他近乎一天的可怖玩意儿,他只觉眼下一身轻松:“是,马车再行半个时辰便可抵达。”半时辰后,一行人在道旁的一座客栈外停下,客栈不大,却也不小,总共两层楼,后院里还建了马厩。番役们自觉牵了马匹前往后院安置,而陆铭则带着沈婉柔,并着几名贴身暗卫向客栈里间行去。“敢问客官要几间房?”掌柜是个须发半百的老伯,逢人便笑,和蔼得紧。“五间厢房,一间上房。”陆铭简洁答完,便侧身看向了一旁的小姑娘,不容置喙道,“你今晚跟我一间房。”沈婉柔闻言瞪大了眼睛,直觉兄长怕不是魔障了,以往常常和她耳提面命着男女大防的人今日怎的像转了性似的?心中又是意外,又是窃喜,偏偏面上还要做出一副为难模样:“啊?兄长要和念念待在一处吗?这,这不太好吧。”语毕,还不忘垂首娇羞一笑。陆铭见状头皮一紧,抬手便给了她个暴栗:“你和我待在一处,我才能安心。”说完便径自转身上楼,不与她在大庭广众下唱双簧。见他已然步上了台阶,她忙不慌抬脚跟上,活像只粘人的小尾巴。二楼左面最里间便是两人定下的客房。甫一迈进房内,她便四处转转摸摸,每处都搜罗到了,给予个点评:“还成。”这上房所陈设之物虽不算名贵,却胜在环境清幽,被褥干净整洁。舒舒服服往榻上一躺,她大爷似的吩咐:“兄长,让人送热水来罢,念念想沐浴。”将将坐下的他遂复又起身到外间传话。不消一刻,浴桶、热水、巾帕样样具是准备齐全。身前木桶内白雾氤氲水汽袅袅,源源热浪不断袭来,她与他并肩站着,终是有了几分羞涩,小声同他说:“兄长出去罢,念念要更衣了。”他闻言指尖一颤,大步走向了屏风另一头,于屋中央处的圆桌旁背朝她落座:“为兄就在此地守着你。”她双唇微动,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终究还只是及笄不久的小姑娘,终究年轻稚嫩经验不足,平素装装样子还勉强,如今稍微整点越轨之事立时便吓得手足无措了。挣扎良久,最后出口的也只一句吞吞吐吐的:“是……”轻轻扯开腰带,身上的麻布长袍便簌簌滑落,衣料与衣料间,布匹与肌肤间,那本应是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摩擦声,此时在寂静的室内却被无限地放大,勾魂摄魄。那丫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精怪,被她穿过的衣物应如是。引人遐想的摩擦声,声声往他耳中钻,若是仅止于此,那也就罢了,只他脑海里却开始不住勾勒屏风后少女的绰约身姿,他的神思全然不受他的摆布。脱衣声落,水声又起。他被肆意想象出的画面激得浑身发热,心口间倏地横生出几缕浮躁,他惊觉,遂忙倒了浓茶来饮下降火。屏风后的娇儿洗了多久,他便枯坐于桌前多久,宛若老僧入定。潺潺水流声终于一点点消逝,他正暗自长舒口气,可这口气将将舒至一半,便听见那丫头在里间娇滴滴唤他:“兄长,念念忘记拿干净衣裳过来了。”简直该死。那话中语意直令他方才灌的一整壶茶水尽成无用功。丹田处豁的又燃起了一簇邪火,幽幽地烧着。他闭了闭眼,嗓音低沉暗哑:“在何处?”“衣裳都放在进门处的木架上呢,对了,还有月事带!”她继续不怕死道,“兄长顺便帮念念把月事带也一起拿来罢。”握紧了右拳,他依言替她将换洗衣裳一并取了来,稳步行至屏风后,也不言声,只将那手中之物朝前递了递。一只莹白如瓷的纤细手腕便伸了出来,那雪肌玉肤上仍留有晶莹水珠,她一抬手,一颗剔透可爱的水珠便顺着那光洁小臂徐徐滑落,直直蜿蜒进那屏风后看不见的千种风情中。嗓子一阵发干,他迫使自己掉转开视线,飞速地转身便想重新走回桌前落座。可天不遂人愿,因着他手上捧着的衣服零零散散好几件,她还未接好他便已然抽身退去,遂那姑娘家的亵衣连着他为她所制的月事带便一同掉落在地上。“啊。”她一声惊呼,忙俯下身去捡。他本已是转过了身,可乍然听见她的呼叫,下意识地便回过头来探查她安危。这一扭头,即正正好撞见了那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幕。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rou匀。明闪闪的一片白腻刺伤了他的眼,向来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眼下也只剩下怔怔发愣,满脑子浆糊,他甚至想到平日里看她吃的那许多,也不见体态丰腴,未曾想竟都是补到那圆润之处了。他愣神着不知应立时折身避嫌,她一抬首即和他目光装了个正着,被他幽深黑眸中的暗色所吓住,她哆哆嗦嗦出声:“兄……兄长……”似是终于寻回了三魂七魄,他抿紧了双唇,转身向远处圆桌行去。是同手同脚地的步态。她来到他身边以前,他约莫真是过着太监般的日子。所见女子不论是淡妆亦或是浓抹皆从未入过他的眼,宫宴上再妖娆妩媚的舞姬冲他示好,他也能做到心中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