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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瞪视着他,“还淳嫔落水的分明是江嫔那宫女。摄政王,为何每次出事,始作俑者都是江嫔身边的人啊?”两人针锋相对,犹如水火不容。陶睿轻笑一声,“你们两个倒是对宫中之事如数家珍啊。”两人同时心神一凛。皇上这绝对是在敲打他们,前一晚宴席上的事太后仍在调查,根本没有对外宣告,他们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细节的?这些年他们在宫里也有不少眼线,但被皇上当面点出来,这话就不好说了。不过陶睿也没兴趣在这上面做文章,他唤来德顺,吩咐道:“去请太后,将抓住的几人和江嫔、陈嫔都带过来,对了,将端淳妃也请过来听听,日后这宫里头的事,都是要交给她打理的。”德顺领命而去,陶睿才慢悠悠地起身,披着衣服看向摄政王和成国公,噙着一缕笑意说:“既然你们不满朕的旨意,那就把人都叫来,当场说清楚。”两人同时拱手,“臣不敢。”陶睿轻哼一声,起身去偏厅更衣。他进偏厅后,海福安便从屏风后走出来行礼问安,低声道:“皇上,奴才听从您的吩咐,将查到的好些钉子都递到太后那边去了,太后清理了慈安宫的钉子,其他几处,看着像是要放些自己人。”海福安身为下人,不好说太后浑水摸鱼,只是心里觉得太后错失了最好的机会,这次没把事情办漂亮,恐怕就不会有下一次了。陶睿早有预料,这位太后没什么能耐,野心却不小。他又听了下太后的调查结果,不有失笑。这个水平怕是在校园里当班长都不行,管后宫还是算了吧。他命海福安借此机会速查宫中各处的钉子,然后歪在床上,吃糖丸一样地抓了一把丹药,一粒粒往嘴里扔着玩。系统还能实时转告他那边御书房里的情况。李太医方才一直给陶睿按摩,这会儿陶睿没让他走呢,他就默默等着。当然他也是想亲眼看看狗皇帝和摄政王对上的场面。摄政王与承恩公冷言冷语,打了几回机锋,之后摄政王的目光就投向李太医,沉着脸问道:“李太医,皇上的头痛症已有数月,为何还不见好?本王看,是你们这些太医不尽心!”李太医忙道:“王爷恕罪,下官与太医院诸位同僚一直在研讨更好的方法,只可惜收效甚微。皇上近日因着亲政的缘故,终日繁忙,思虑过多,头痛才更加严重。若想减轻头痛,只能静养啊。”摄政王目光闪了闪,静养?为了皇帝的身体,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该多出点力,让皇上得以静养啊。他多看了李太医一眼,点头道:“说得不错,你们常在皇上身边,也多劝着些。政务重要,身体更重要。”“是,王爷,下官一定尽心竭力为皇上医治,多多劝谏。”承恩公半阖着眼,没理这档子事。他们陈家为陶睿的皇位出了多少力?如今陶睿过河拆桥,用过就丢,居然当朝把他的官位给撸了,让他陈家的面子往哪搁?他倒要看看陶睿有什么本事,怕是最后还要亲自来求他这老头子呢。到那时再出手也不晚。陶睿扔了颗丹药进嘴里,笑了笑。李太医还挺敬业的,这么一会儿工夫还不忘撺掇撺掇,给摄政王递上一个好借口。可那又如何,他就要“消耗身体、cao劳政务”,他们管得着吗?所谓“忠言逆耳”,历来也没几个皇上听啊。陶睿一直晾着他们,直到太后和程倩倩来了,他才慢悠悠地出去。陶睿坐下便道:“来人,给母后和端淳妃看座。摄政王和承恩公便站到一旁去好好看看吧,朕也很奇怪,怎么二位家中的教养如此……哼。”摄政王、承恩公二人顿时就黑了脸。但他们能如何?还能和皇帝顶嘴吗?他们两家的姑娘还在那跪着呢。这么轻易就被人算计,能做什么大事?两人看着自家的姑娘,都是恨铁不成钢。在场唯一忐忑的恐怕只有程倩倩了,这一下子见到了这个世界几位权力最高者,还是这种审案子的场景,她还是坐着的那个,总觉得有点发毛。不过她尽力让自己端庄起来不露怯,整件事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只要老老实实旁听就行了。陶睿对太后说道:“宴席上出的乱子,母后可查明了?”江嫔立刻喊冤:“皇上,我是被害的啊,和我没关系,父王,和我没关系啊!”她的嬷嬷也紧跟着喊:“那药绝不是老奴的,不知谁被收买了来害老奴,害我们家主子,冤枉啊皇上――”陈嫔冷声道:“贼喊捉贼!”陶睿敲了下桌面,声音并不大,但她们看见陶睿冷漠的表情立刻收了声。陶睿看向太后,太后暗吸口气,沉声道:“那些个奴才狗咬狗,谁也不承认……”“既然母后没查出来,德顺,把证据都拿出来。”陶睿一声吩咐,德顺立刻干脆利索地摆出一样样证据,还有相关证人。包括先前承恩公所说的换酒宫女家人失踪一事,那些家人都被带了来,并且看押他们的人也都被抓来了,都是摄政王府的人。换酒宫女看到家人无恙,立即哭道:“求皇上恕罪,奴婢,奴婢也是被江嫔娘娘威胁,迫不得已啊。但奴婢死也做不出加害皇上之事,便蒙骗她们,将她们给我的药用在了她们身上。奴婢为了不让她们怀疑,自己都沾上了啊,皇上明鉴!”那老嬷嬷又惊又怒,当真信了是那宫女反水害的她们,觉得一定是陈嫔事先察觉,将计就计,坑了她们一把。她立即就想反驳,结果德顺又找来几个证人,就是把那药物卖给她的人,连包药物的纸上有什么记号都说得一清二楚。老嬷嬷面如死灰,余光扫到摄政王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心中一惊。她和侄女进了宫,但还有弟弟和侄子在摄政王府做事啊。她决不能让主子沾上半点脏水。她不舍地看了眼当女儿一样看待的侄女,闭上眼重重磕了个头,颤声道:“皇上恕罪,老奴、老奴是鬼迷心窍。当初知道能带侄女进宫后,就想让侄女飞上枝头。所以、所以老奴买通了府里的人,安排了这么一个局,就是想让侄女得皇上宠幸,到时只要查到陈嫔头上,老奴的侄女便是无辜的,就能翻身做主子。此事乃是老奴一人所为,江嫔娘娘与王爷毫不知情,就连老奴的侄女也是被老奴骗过去的,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老奴深知越少人知道秘密越好,从未和她提过只言片语。”江嫔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