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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桓泽就是个疯子,一个不守信用的疯子。小时候疯,因一句话忽略了他,他面上笑嘻嘻的,扭头,就让人打断了当时同她讲话的那个马夫的一条腿。现在更是疯魔,就连她都摸不清楚,到底那几句话说出来会惹他不悦。清荷伸手揉了揉勃颈,她要隐忍再隐忍,等到爹爹被救出来,一切都会好的。秦桓泽拿下她的手,将自己的大掌贴上。清荷只瑟缩了一下,接着就被他娴熟的手法征服。男子的体温比她的更热,像一个小火炉,一点儿一点儿的捂开她勃颈的酸痛,舒服的令她呓语。秦桓泽看她像只餍足的猫儿,连小爪子都缩回了rou垫,全身的力气微微倚在他的掌上,这副模样才是最信任他的时候。他心下欢喜,当初为了多出宫见她一面,跟彭嘉福学了一点儿伺候父皇的手段,倒是没有浪费。小姑娘这儿,也是受用的很。东宫的消息被秋风吹起,转天就进了齐妙妙耳朵里。她奉茶的步子彳亍片刻,马上就回过神来,也不恼怒,笑吟吟的将茶水捧到皇后娘娘跟前。落落大方道:“她是太子哥哥的奴妾,不过是个小宫女罢了,也值当拿来在姑姑面前提起。”皇后见她神色平定,只当是庵里的静慧师太开道有方,还真让她性子豁朗了些。左右这门亲事已经定下,再拿捏着一个小宫女不放,万一离间了她与太子的那份母子亲情,反倒是不好。挥了挥手,让他们日后不必再报这些。姑侄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到了皇后娘娘要做到小佛堂诵经的时候,齐妙妙才起身告退。下了庑郎,天高云阔,便是走在高墙甬道的宫墙间,亦是让人心境舒朗。齐妙妙回了自己的院子,屏退众人,噙着笑,进了不远处的一个角房。院子里落叶起风,隔着紧闭的房门,也能清晰的听出里面有低低的啜泣哽咽声。未至午时,跟着齐家小姐从宫外来的海棠姑娘,就因风寒未愈,不得不多告假几日,齐家小姐还让人去太医院给拿了药。一时间众人无不羡慕海棠命好,跟了个有情有义的主子,不光隔三差五的念着探她,还特意安排了人去伺候汤药。风言风语传到清荷耳朵里,她正在念琉璃给她写的一封信。秦桓泽还笑着打趣,“她倒是跟你学了处好的,知道饶人了。”清荷眼皮子翻起,“殿下记挂的倒是富足,劳心各家表妹,还得费神帮奴婢传送书信。”她抱拳拱手,学江湖做派,“大恩不言谢,山长水远,日后……”秦桓泽随手捏起一枚青提,塞进她的嘴里。阴鸷地笑道:“谁跟你日后?过去、眼下、余生,都是孤的。”清荷嚼了两口,甜的弯起眉眼,心道:这送进宫里的御果,竟是跟小时候吃过的一样甘甜。倏地,她瞪眼愣住,扭头问他:“小时候爹爹拿回家的青提,也是这个味道。”她口味挑剔,对瓜果这些鲜货经常念念不忘,京城少雨少阳,倒是不易种植,爹爹又不是细心的人,怎会次次记得牢她的口味?秦桓泽笑的像一只做了好事终于被发现,等着求表扬的老狐狸。“你倒是不傻嘛,东宫每年份例总共就那么些,四季更替,你少说吃了孤一多半的贡果。”他俯身,蓦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直身欣笑。“倒是不亏,这些年的果子养着,孤尝起来也觉得甘甜可口。”45.方外人·添钟雷之女与太子共谋科举舞弊的谣言,一夜之间像是生出了翅膀,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传开。上到文人大夫,下至市井说书,皆有在讨论此事。钟雷何人?那可是高比贤者的大儒,他倾尽身家,一路从邵武到京城,开办学堂,广济穷人,做了不少世人称赞的好事。他教寒门子弟念书识字,给了他们科举改换门庭的机会。在老百姓心中,他是圣人,是神仙,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当初钟家抄家,除了那两对作为“罪证”的铜狮子,再没有一点儿值钱的东西,就连府里用度都是太子爷念及师恩,从东宫赏下来的。求情的老百姓跟着抄家的官员一路跪倒了广安门外,近万人联名上奏,恳请圣上能从新彻查钟家的案情。如今,他们又用同样莫须有的手段,来污蔑钟先生的女儿舞弊?钟先生清廉一生,在世间唯有一女留下,竟还要被赶尽杀绝!那些人真的是好狠的心肠!恰逢学子聚集在京城,万民信一封一封的递到了皇上的龙书案上。每一个进出宫的官员都要被拦下轿子,塞上一封陈情书,才能通过。苏尚书狼狈的扯了扯被撕破的衣袖,想要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秦桓泽仔细翻看了他递上来的万民信,压着笑意,撩起眼皮瞧他。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个老狐狸这么狼狈的场面。官服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拉扯过,脏兮兮的手印清晰可见,上好的绢丝一绺一绺的抽着线,外面的浩纱破了好几个洞,贴身穿的里衣透过破洞,白的亮眼。苏景山在百姓中颇有口碑,是个有名的好官,他都尚且是如此模样,那些叫嚷着要对清荷严惩不贷的老东西们,怕是更热闹了。秦桓泽歪着头,拿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弋,忖度片刻,才开口道:“让京兆府的机灵点儿,别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就叫嚣着要出来做主当家。”他挑指,示意彭嘉福给苏尚书找身体面衣裳,“这事有御林军看着,闹不出什么乱子。”苏景山应下,又想起来一事,眉眼低下,凑近了两步,压低着嗓子道:“殿下,那颜乐湛最近虽说称病躲在府里,但手底下的动作,可没老实了。”苏宏年少无知,他这个当老子的心里可清楚的很。圣上就太子爷这么一个儿子,又是养在身边悉心教导的,外人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