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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的,听说手指头都给当场撅折了一根儿。”秦桓泽翻页,换了个式样,头也没抬问:“审出来了?”彭嘉福道:“哪能呢!小文子当初来执鞭坠镫,早就知道这是以命博富贵的事儿,如今他一家老小已经安排停当,只一个字,都是抄家灭族的罪过。李连笙就算活剐了他,他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出来。”秦桓泽闻言,神色闪过一丝不悦,面如清冷春渚,手在册子上摩挲着,道:“回头若是人去了,好生安置。”彭嘉福应下,自知,主子话里的‘人去了’是什么意思。李连笙在圣心不喜之处,从未逾越,但在驭下之事上,西四所的枯井里,可从未断过白骨冤魂。宫里头当差的,没有些厉害手段,仗着身份没人会怕你。忽又想起了刚得到的消息,小声开口道:“大理寺钟奉仪那事儿,翻供的小太监又改口了。”“改口了?”彭嘉福继续道:“听说是家里面的人去探了一次,就改口伏法了。自言被那谈文曜吃酒辱了身子,羞愧难当,才起心报复,不知从哪出偷了主子的匕首,将其引入无人之处,一刀毙命。”秦桓泽鼻息中发出叱声,道:“那顿打没白挨,连底下的人都学的机敏了。”小太监顶了扣在清荷身上的罪名,还偏要再多给谈文曜编排一个分桃之爱,豁上条人命也不忘给东宫扣个帽子。谈文曜虽为他所厌恶,亲手斩杀。但明面上,谈仍是他的心腹肱骨,传出谈文曜在东宫和小太监首尾,不啻于往他面上扣了污名。更何况,那小太监才十一!邹缨齐紫。他们这些朝臣可都是依着主子爱好过活,东宫空寥寥的后宫,可是够那些长舌头的嚼上些日子。彭嘉福亦想到了那处,“奴才已经交代了底下,若有私意,仗刑伺候,发去下房永不提拔。”秦桓泽素面端平,道:“也不必那么麻烦。”他一向是心善好说话的品性,就是板起脸来去罚,那些做奴才的当面不敢,背地里也都藏着胆量。更何况,罚的重了,还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反倒会适得其反。秦桓泽点了点指尖,吩咐:“布善吧,去把钟奉仪叫过来伺候。”被太子爷划拉了那么几下,清荷整个人弱鸡似的,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听到小太监过来传话,红着脸,不情不愿的挪步而至。她到的时候,秦桓泽的午膳已经用了些许,正放下筷子,悠闲等她。清荷禁不住他的注视,故作镇定上前为他奉茶。秦桓泽熟稔的在她手上细细摸了一把,才接过茶:“如今你又不是奴才了,就坐下来吃吧。”又贴心的安排彭嘉福,亲自为她布菜添饭。清荷羞着脸,胡乱扒了两口,就不敢再吃了。太子爷不太正常,那本放在手边的图册她偷眼一觑,吓得差点儿没有跳起来。这会儿只想着快点儿逃了,离他远远的才好。“吃饱了?”秦桓泽体贴道。清荷点头,鼻尖覆着细密的汗珠,被太阳打着,莹莹发亮,眼神里满是疏离。她害怕他了?秦桓泽失笑,怕了好,怕了才能情感真切。起身走至外间的博古架上,选了一柄半臂见长的玉如意,手下一松。碧玉撞击着金砖,发出清脆洪亮的声响。吓得清荷缩着脖子打了个激灵。就听秦德冷生生道:“钟奉仪冒失冲撞,失手打碎了皇后娘娘赐下的四合如意。”他沉吟了下,定言道:“念其初犯,罚去殿外跪上半日,以思悔过!”彭嘉福伺候在东暖阁外,望着大太阳底下,晒得醒目的钟奉仪,心下对主子无限崇敬。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宫里上下都知道,太子爷收了皇后娘娘赏的妾室,还恩准伺候用膳呢。只可惜,那奉仪是个粗苯的,打碎了主子的贵重物件,主子不得不小罚,以儆效尤。而谈文曜的那些脏水,不过是他自己恶浊,罪有应得罢了。14.了无烟秦桓泽榻上冷脸了一时半刻,沉声唤人。“她还是不肯过来?”彭嘉福立在门前,躬身道:“钟奉仪自言身体抱恙。”老奴才.明了主子的心思,说话都带着三分小心,“说是……膝盖疼。”自午时跪倒太阳落山,才得主子松口,饶了她这么一遭。新被抬封的喜悦,搁太阳底下晒得又累又苦,也怨不得小姑娘会闹别扭。秦桓泽皱眉道:“传太医过去瞧瞧,诊治了病,让她来伺候。”彭嘉福应声,一路小跑的带着太医去西暖阁后的偏房传话。清荷伸着双腿,任小宫女伺候她敷药,“涂得厚生些,太子爷没那么小气,用些药膏还是舍得的。”话里面不满之意溢出,彭嘉福听得害怕,主子明显的对这位小主子偏颇,即便是说几句抱怨的话,也没什么。然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敢听进耳朵。“奉仪,您看这……”彭嘉福腹内沉吟,想到了个两全的法子,“奴才这就让人抬了软轿,送您过去。”眼前的小主子揣着心思要闹脾气,主子那边又等着人过去。他一个做奴才的,就是跪着去求,也要把人送到主子面前才成。清荷还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隽蔚的声音:“孤怎么就小气了?”挥手赶退众人,秦桓泽走上前来,凑近在她涂了药膏的伤患处看了看。不悦的皱眉道:“怎么肿了这么大一片?”她衣裙被拢了上去,白净的两个膝盖上涂满了黄茶茶的膏药,下面拿一方薄被遮掩,坐在近前,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气味。其实只有跪在地上那处红了一片,但宫里太医一向谨慎,清荷又要刻意卖惨,两相之下,就糊出了一副护膝。清荷嘟着嘴,拿眼横他:“那还不得谢主子您赏。”中午那会儿她就纳闷,怎么就突然换了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