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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弟也没来。看样子她这个外面来的弟弟,并不招人待见,父亲也是个讲礼数的人,这样看来,翻不起什么风浪。李幼蓉挺了挺背,坐的更直的,笑的也更加真诚大气,妥妥的世家贵女范。没过多久,一大一小的身影渐渐走近。李幼蓉已经想好了,她要表现得更加亲和些,毕竟是个在老百姓家长大的孩子,到了李府,肯定会紧张慌乱,表现不堪入目,她亲和些,肯定会缓解这位弟弟的紧张,不至于被下人小瞧了去。毕竟是个没威胁的弟弟,给他点面子。身影越发近了。小少年穿着身白色长袍,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走在这冬日庭院中,竟似珠玉在瓦石间。更近了,连五官也清晰可见。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疑是神仙中人。李幼蓉温婉大气的笑容呆滞了起来,天地浩大,眼中竟只有那少年的翩翩身影。李元思也愣了,准备好的挑衅之词也说不出口,慌乱间找上了自家jiejie。“姐,这贱……这李祁跟我们想的好像有点不一样呀。”李元思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以为的和现实的差距如此之大,在他看来,这外室所生的孩子,就是一副丑陋不堪、贪得无厌的嘴脸,像娘亲说的那样尖嘴猴腮,一副狐媚相。两姐弟还在惊讶,他们这养在府外的兄弟,竟有如此姿容风度。李祁这几日处理好了母亲的丧葬,今日才随父亲进府,他已经决定守孝三年,那些颜色妍丽的衣服自然不会穿出来。没想的是,白衣却异常适合他,一眼惊艳了他人,当然李祁自己还并没有意识到,前厅里的两位少年少女被他惊艳到了。一方面,是因为李祁本身这世的相貌,就是挑着父母优点长,说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有点过了,但这也只是因为还有点年幼,暂时担不起罢了。另一方面,自然是与心中想象的差距过大,有点难以接受。所以在李祁看来,就是姐弟两都有点呆呆的。那个约是豆蔻年华的女孩,应该就是李幼蓉了,确实清秀乖巧,不过有点呆,与他父亲说的聪慧机敏有点差别,不过孩子嘛,在父母看来都是聪明懂事的,理解。另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应该就是李元思了,嗯,一个婴儿肥,看着倒是乖乖巧巧的,也瞧不出调皮轻率的模样,大概是见外人害羞,小孩子嘛,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情绪,毕竟第一次见自己血缘上的哥哥,理解。就是这府上李老夫人不在,女主人和小少爷李元良也不在,据说是小少爷身体不适,主母去照顾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单纯不愿见他。不过,如此也好,不重视他,也别来烦他,李祁也不想穿越后,来一番前世他女朋友爱看的宅斗,等他二十岁冠礼束发,能自立门户,搬出去后,各不相干,一别两欢。“这就是祁儿吧,我是李幼蓉,你可叫我jiejie。”到底还是李幼蓉心机……嗯,成熟懂事些,端庄文雅地笑着介绍自己。“jiejie安好。”李文彦见姐弟相见如此和谐,欣慰地笑了笑,转头就瞧见大儿子一脸的不忿。“元思,过来见过你兄长。”“爹!”“元思!”见眉头皱起,一脸严肃的爹爹,李元思害怕极了,手心臀部都在隐隐作痛,但是,不行,他不能后退!jiejie这么快就叛变了,果然是女生外向,娘亲前些日子那么生气,jiejie都不替娘亲出气,他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破坏他们家的外来者。李元思孤傲的仰着头,自认为自己像个孤军奋战的战士。“我不叫,我没有兄长,他不是我兄长!他就是个外室生的贱种,不是我李家的人!”“砰!”李文彦气的猛一拍桌子,吓得李元思浑身一抖,“李元思!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我……我……爹!”李元思撅着嘴,有些害怕生气的老爹,却又梗着脖子不愿低头。“回去!将抄十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出门!”再次确定他爹是认真的,李元思狠狠瞪了李祁一眼,才委屈地应下,跑开了。李幼蓉安静乖巧地站在一边,悄悄打量着李祁,不想两人目光撞在了一起,两人都相似淡然一笑。李幼蓉:这弟弟不简单。李祁:这jiejie有意思。……认了府中两位大小姐、大少爷,李祁跟着父亲去了书房,意外发现书房里还有位跟他差不多大的清秀少年。“祁儿,这是府上管家远房侄子,马涂,以后就跟着你了。”老马识途?李文彦转头,也对马涂吩咐着,“以后好好照顾公子,他就是你唯一的主子。”“是,老爷,公子。”“哪个涂?”“回公子,‘从水,余声’的涂。”李祁点点头,他相信他爹选的人,而且听这回答,还识字,可以说不能更满意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传统是15束发,二十弱冠,文中改了一下,以及文中束发之前是古装剧中那种一半扎起来,一半披着的发型,还可以根据喜好留点小刘海,反正一切解释都是架空,古代那种小孩子扎两个揪揪的,太丑了☆、新的想法“这院子,你祖父在时常来,名水山院,也是你祖父提名的。”李文彦带着李祁和马涂,推开了院门。院子不大,一眼望去,三四间小屋,但院中有假山,有棵大银杏树,枝丫舒展开,几乎占了院子一半的天空,李祁都能想到它长满叶子时的盛景,而现在已经掉光了叶子,在左边的围墙处,还有与外面相接的小水池。整个小院子处于李府深处,少有来人,清幽安静,偶有鸟鸣。小院子看着干净明朗,一点也不像常年不住人的地方,应是提前打理过了。“难怪叫水山院,在这小小的院子中,就能见世间山水之美,居闹市,却有深山之宁。”李文彦点头,“这假山,水池是曾经你祖父挖的,可这棵树却与我们大殷同岁,据说是当年太宗一统中原,建立我们殷国时,有人种的,后来又有人在这建府,这棵树也留了下来。”“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历史,那这样算来,这棵树,都快两百岁了。”“确实,十年树人,百年树木。”见李祁在院中来回,李文彦又问了问有没有什么缺的。“缺的没有,不过我想在墙角种着芭蕉和海棠,再在那树下搬个石桌。”“夜听雨打芭蕉,睡醒看海棠依旧,闲时树下对棋,还是祁儿是闲人。”李文彦笑着打趣。李祁也笑着,娘亲去世的阴霾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