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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下,陶路最后说不下去了,只能顶着天大的委屈回了自己的座位。“哎呀宿主我们往好的方向想嘛,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你性取向为男,这不就省了我们不少功夫吗?”鸡贼试图强行安慰陶路,然而效果却不咋地。陶路听了他的话后崩溃地往桌上一趴:“我知道,但是重点不是这个,关键就在于我什么时候和岑寂有一腿了?有什么时候被他踹了?作为当事人的我怎么不知道!”鸡贼讪讪道:“你们葫芦了一回,四舍五入勉强算是有一腿吧。”“滚滚滚,老子那是被强迫的,这个不算!”陶路闻言更炸了,恨不得将之前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那你想干什么?”鸡贼知道陶路的德性,这会儿作成这样,肯定又想搞事情了。陶路嘴角一翘,之前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还是贼贼你了解我,你看,我可以借着这次的事要求岑寂补偿我的损失,,到时候就让他陪着我去同学聚会然后再顺便表个白,这样任务就能轻松完成了。”陶路想得倒挺美,鸡贼听了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你损失了什么值得让人家陪你走一趟?”“我的名声,我的形象以及我脆弱又纯洁的心灵!”“呕。”鸡贼吐出一口扭曲的数据,抹抹嘴嘲讽道:“脸真大,请问宿主您有以上三种珍贵的事物吗?”“你可以假装我有。”陶路老神在在地一边工作一边跟鸡贼侃大山:“还有你要是再跟我对着来,小心我撂挑子不干了。”“宿主,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鸡贼声音被他调得低了一个度,“不过我还就是吃你这套,所以祖宗诶可别介,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不然被主系统知道了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哦?是吗?”陶路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着,抽空回了他一句:“听起来还挺不错的,嗯,值得一试。”鸡贼:……我给您跪下了还不成吗。陶路奴役着鸡贼帮自己检查报表有没有出错的地方,然后非常高效地做完了自己当天的工作。“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呢。”陶路看完表嘟囔着,环顾四周都是在认真工作的同事们,不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去,总得有个完美的借口才能溜上十八楼。于是当他看见右手边的抽纸时眼睛一亮,唰唰唰地抽出十来张,以一种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冲厕所方向,看见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不是去厕所。毕竟都急成这样了,得憋多久啊。“急着上厕所”的陶路在快要接近厕所时一拐,进了楼梯间就蹬蹬蹬地开始爬楼梯,他们行政部在十五楼,坐电梯容易被人发现,还是爬楼梯保险些,反正就三楼,也爬不了多久。陶路刚踏出楼梯间第一步就被人发现了,张秘书看着那个略熟悉的背影,叫道:“你哪个部门的?上来干什么?”陶路僵硬地转身,笑道:“我行政部的,上来……找岑总谈谈总裁夫人的事。”张秘书一见是最近头条绯闻的主角,想要训斥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一听他提到总裁夫人,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岑总真的要离婚了吗?眼见面前漂亮的年轻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于是正直的张秘书憋不住了,一时间嘴上没把住门:“陶路是吧,虽然我没见过我们总裁夫人,但就凭她和岑总结了婚却不声张就可以看出她的人品不错,而你的行为却是在破坏人家幸福美满的家庭,我劝你还是及时退出,不要想着这样就能拆散岑总和岑夫人。”陶未来岑夫人路:“哈?”张秘书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不过让他更后悔的就是他口中的岑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天呐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岑寂面无波澜地走过来,低头看了眼张秘书,问:“工作太少了?今晚集体加班吧。”张秘书一脸绝望恨不得将自己这张嘴扯烂,人家的事自己多什么嘴啊,这不,没得好不说还被岑总揪住了小辫子,真是天要亡他啊!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去认命地加班时,岑寂的话突然从背后传来:“说的不错,继续保持。”张秘书脚一顿,差点平地一摔,什么,他没听错吧,岑总夸他了?还让他继续保持?!他就说嘛,岑总那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是非好歹,这不,自己的话一定如空中那道巨雷,惊醒了一时间被陶路迷惑的上司。至于被罚加班,嗯,肯定是岑总为了提醒他以后不要胡乱八卦,这才小惩大诫,意思意思。总之,张秘书觉得他家岑总做什么都是对的。陶路看张秘书一脸脑残粉的样子无语得翻了个白眼,岑寂又不是他初中班主任,至于夸他一句就高兴成这样吗?而且这个夸奖还是建立在自己名声被毁的情况下,想想就觉得坚决不能忍。于是坚决不能忍的陶路一路默不作声地跟着岑寂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开始控诉道:“你看看公司流言都传成这样了,你就不想想办法赶紧澄清事实真相吗?”岑寂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瞬间就灭了陶路大半气势,剩下一小半就像豁口的气球一样,不一会儿就流失殆尽,连渣都不剩。“他说的除了我有妻子这一项不合实际外,其他的你都不冤吧。”陶路被这句话气得要死,但一想到表白的事,尽管他对岑寂不是那个意思,但这一系列任务做下来,不是也得是啊。欲哭无泪地耷拉着脑袋,陶路声音委屈得好像有人抢了他钱一样:“我这是替你冤啊,明明还是一个单身黄金汉,结果被他们一传,你瞅瞅你现在的形象,瞬间变成一个离婚老男人!你说你冤不冤啊。”等我翻身了,我一定要拿着小皮鞭抽得你连连认错,看还敢不敢这么对我说话。陶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精分得让鸡贼怀疑人生。“老、男、人?”岑寂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脸色黑得吓人,似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觉得我老?”陶路被吓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脑子里疯狂地搜索着补救方案:“哈哈,没有,我怎么会觉得你老呢,就算你二十九了,大了我八岁,我还是觉得你很年轻的。”这话虚伪得鸡贼都不信,更不用说从小在人精堆子里长大的岑寂了。“你错了。”岑寂脸色更差了,忍着打人的冲动:“我今年二十八。”听着竟还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陶路顿时不敢多说了,多说多错,目前还是闭嘴比较安全。半晌,陶路见面前人已经不搭理他开始翻杂志,琢磨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