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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擅长炒作,早在初赛时就组建了自己的粉丝团和超话,现在粉丝们正在为她打榜,早上她将剪坏的羽绒服丢给高惜文时,听到不少人再拍她的马屁:“惜文,你要是进了八强,我拉上我的粉丝给你投票,送你C位出道。”“咦,闻啾,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粉丝团和超话吧?”成年人的世界早已不像学生时代那般赤裸裸,高惜文直接忽略昨晚和闻啾的争执,话说很刻薄,“你公司是不是看不起你啊,都不帮你搞后援会和宣传的吗?”百代音乐是个专业做唱片和培养歌手的公司,连徐映天这样的咖位都很少炒作,更别说是闻啾这个还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的初赛选手,公司不可能光盯着她一个。后来在录播室遇到徐映天,她才知道今早的事情,公司宣传部组长请了几天病假,交给手下创建超话和粉丝团的事情没办妥,今天上班时才发现已经有粉丝创建了。公司想接过来自己管,但那位自发组织的粉丝好像不太乐意:“看的出来对方是个真爱粉,硬抢过来难免伤了和气,给你招黑也不是个事儿,反正是个小后援团,之后你名气高了,会有官方的后援团。”徐映天问她,“怎么样,喉咙还有灼烧感吗?”“好多了,今天的串烧小游戏我和导演报备过能上台。”昨天比赛第一天,闻啾已经因为喉咙的事情吃了亏,要是再不露面,那可就真成了个小透明。现在比赛刚开始,最不能缺的就是露面机会。有关于她喉咙受伤的事情早在录制前就在底下传开了,评委老师们有意放她一马,中午的歌曲串烧游戏分给闻啾的都是抒情歌。后来中场休息,她忽然被外场医生叫了出去,说组委会知道她喉咙受伤的事情,请了个耳鼻喉科的专家来会诊,节目组导演虽然有点势力,但组委会还是挺良心的,私底下对每一位选手都是有关照的。来会诊的是位七十多岁的老医生,看过闻啾的喉咙后,那位经验老道的医生直皱眉头:“你这完全没好啊,你只是对喉咙的疼痛麻木,以为已经好转了,但里面都已经烂掉了。幸好发现的早,今天早点收工,拿我的药方直接去医院挂水,你是靠嗓子吃饭的,可不能再拖了。”她不过喝了一口,那工业碱水的威力就如此巨大,灼伤了她的嗓子眼。想到这些,闻啾更加气愤,发誓要找到那个下毒的人。-她一刻不敢耽误,参加完比赛录制,便直接到了省城里最权威的耳鼻喉专科医院。途中徐映天给她发了条微信,说评委团开完会就过来看看她。那时候她已经抵达医院,安排进了个小单间里,护士小jiejie看了一眼她药方上那个字迹,惊叹的说了句:“是周医生给你看的喉咙啊,难得他老人家退休了还会去义诊呢。”给闻啾看病的周医生原来就是这医院的专家,现在退休了偶尔义诊。闻啾能遇到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挂上水躺在床上,闻啾在微博上查看明日星光的最新进展,已经有不少十五强选手开始为之后的十强拉票。直到她的手机响了一声,后援会团长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闻老师,听说你进医院了,怎么回事啊,生病了吗?后援会团长的微博是个可爱的柯基屁股,看她说话的语气,想必是个爱狗的女生,这还是第一次有粉丝在微博上私信,闻啾把自己喉咙受伤的事情发了过去,说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一定会造成永久性伤害。——你的喉咙是怎么受伤的呀,一定是节目组有台本,有潜规则!被人下药的事情终究没有证据,她也不好直说,只随便聊了几句,后来她发现这个女生特别喜欢用“呀”,就暗自给团长扣上了一顶“呀呀团长”的帽子:——喉咙受伤的话,你一定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呀?闻啾发了一个“嗯”过去,下一刻就被鬼鬼祟祟进来的徐映天打断了,他关上门往外面看了一眼,说道:“放心,没有人认出我来。”或许是猜到她喉咙痛没吃什么东西,他带了一点流食,打开饭盒以后放在桌子上凉,和她提到:“闻啾,明天20进15,你和10号pk,这位选手实力不如你,你选一首抒情歌也是稳赢,重点是15进10那一场,今年改了规则,十强选手出来后会以女团形式进入训练营,在节目上pk掉两位,最后竞选出一位年度冠军出道。”徐映天不让她说话,像个长辈似和和她交待起了进入前十强的种种曝光和好处,言语中还带了些关于上面带来的慰问:“你住院的费用公司给你报,我也安排了几个朋友去查下毒的人,现在稳住,千万别因为……”徐映天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忽然进来的人打断了。他记性不错,瞧见那人和身后站着的助理,便晓得是她的前男友。果然,哪怕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这人也能查到她在哪里,闻啾从床上坐起来,刚刚想开口就被纪时宴打断:“我听说你喉咙不舒服住院了,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晚饭。”他直接忽视了坐在里面的徐映天,把精致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直到目光一撇,看到早已打开盖子的小米粥。这位歌手明明红透了半边天,没想到那么寒酸,竟然随便买了一份路边摊的小米粥?闻啾怎么能吃这种东西!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白米粥:“闻啾,你尝尝看,这是我第一次煮的白米粥。”以前连筷子都不会拿的人,竟然还亲自下厨,熬了一碗粥,这要是换做以前的闻啾,恐怕会感动到哭泣,可现实并不容许她做什么反应,徐映天立刻起身拿起自己那份路边摊:“我师妹嗓子娇贵,受不了什么刺激,第一次做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他说着把自己的那碗粥塞到闻啾手上,“师妹,你吃我的,师兄可不会在里面乱加东西。”纪时宴坚持,把那晚粥往闻啾面前凑:“这是梁顺看着我煮的,火候也好,时间也好,都是按照教程来的,只有水和米。”这两个男人,一个师兄,一个前男友,简直就像菜市场里竞价的商户。梁顺还从没见过爱面子的纪总有那么卑躬屈膝的时候,他马上跟着附和道:“闻小姐,你尝尝看纪总的,纪总做一次菜可费力着呢。”梁顺都打出了卖残牌,闻啾不可能听不明白。就连纪时宴的眼睛里也泛起一丝希望,直到他亲眼目睹,闻啾接过了徐映天的路边摊,她说道:“纪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他莫名有些烦躁,想发火。但终究是个成年人,不能什么都由着性子,只能把那股子憋屈的劲往肚子里咽。他想了想,朝徐映天勾勾手指,说道:“徐先生,方便的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