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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又相信了。夜郤正色道:“前辈好。”蓝衣人摆摆手,谦虚道:“前辈还真谈不上。”夜郤虚心请教:“还有其它么?愿闻其详。”蓝衣人抿了口酒,用过来人的语气道:“当然也要对自己的宝贝凤凰好,他脾气会变得喜怒无常,当然本来也就喜怒无常,嗜酸,胃口时好时坏,没有胃口也得哄他吃东西,趁机养胖一些。”夜郤点点头,若有所思。夜郤请他吃饭,让他随便点。蓝衣人问道:“你很有钱么?”夜郤:“嗯。”蓝衣人很少见到这么不谦虚的,深沉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其实并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主要是,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夜郤颔首:“好。”蓝衣人问道:“你为什么对凤凰神鸟那般感兴趣?”夜郤道:“因为我心上人。”蓝衣人在心里道,没想到他心上人也对凤凰感兴趣。蓝衣人问道:“你们成亲了么?”夜郤:“嗯,结发夫妻。”那人立刻笑道:“恭喜啊,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夜郤现在根本听不得早生贵子,心里乐成了傻子,表面却是很淡定地笑了笑:“多谢。”——夜郤很感谢这位和善热心的路人,还想请教更多,但想起小凤凰还在家里等他,只得告别。蓝衣人也跟他告别,回到客栈,推了推房门,没推动,眉头一皱,问路过的小二:“问一下,这个房间的人刚才退房了么?”“没有啊,”小二一头雾水,“一直没人出来。”“谢谢,”蓝衣人这才松了口气,又道,“不好意思,我家内人不让我进房,待会儿我若是把门拆坏,钱我付。”说完就去推门,稍一用力,门终于开了一条缝。掌风迎面劈来,他下意识捉住攻击之人的手腕,将神情冷淡的长发美人拽到自己怀里。长发美人模样绝色,五官精致,像是极受造物之神的偏爱,素净的月白衫,足矣让周围一切黯然失色。一旁的小二看呆了,手上的茶壶直直坠落都没有察觉到。长发美人稍一抬手,勾住茶壶上的铁环,递过去。小二呆呆的,迟迟未接。直到蓝衣人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不悦道:“喂!看什么呢!”小二这才如梦初醒,接过茶壶,谢谢都忘了说。蓝衣人宣示主权般搂住长发美人的肩膀,不悦道:“我内人知道吗?别老盯着看。”长发美人面无表情,直接给了他一肘子。蓝衣人一边死皮赖脸地把人往房间里推,一边对小二道:“家庭内部纠纷,别看热闹,你可以走了。”房间里,蓝衣人捉住他试图打自己的手,委屈道:“你怎么都不让我进屋?”美人顶着张绝色的脸,表情却很淡:“楚宵,脏手拿过。”楚宵在他脸上捏了一下。长发美人:“……”长发美人淡淡道:“你给我买东西买到哪儿去了?”楚宵搂紧他,跟他分享趣事:“我今天遇上了一个人,对凤凰特别感兴趣,忍不住跟他唠了会儿。“那小孩有点儿傻白甜,但没有你甜,”楚宵轻轻摩挲他的腰,“我的心肝宝贝吃醋么?话音刚落,便险些被打骨折。凤一冷漠道:“想起乘虚幻境怎么走了么?”因为他自己路痴得严重,忘路了。楚宵搂紧他:“再想,不急,我们两个人再待一会儿,凤小球最烦了。”凤一看向他:“你说谁烦?”楚宵立刻道:“我烦,我烦还不行么?”楚宵耷拉着一张脸:“真不像话,都不主动回去看家里老人,反倒让家里老人找他。”凤一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安静点,你真烦。”然后咂咂嘴,“你今天是不是跟别人说我坏话了?”楚宵:“……我能说你什么坏话?”凤一淡淡道:“说我喜怒无常之类的。”楚宵立刻道:“没有,哪有的事,我要在我宝贝脸上狠狠亲两口。”说着疯狂地努起嘴。凤一吓了一跳,躲不及还是被亲了一口,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漠然道:“明天我见不到我崽,你就收拾收拾滚回自己的青龙山吧。”楚宵:“哦。”————夜郤若有所思,买了很多凤逑喜欢的东西回去,十分勤俭持家。凤逑懒洋洋道:“回来了?”“嗯,”夜郤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过去亲了亲他,“快去吃饭。”凤逑鼻子动了动,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皱起眉:“你今日看到小尘了?”夜郤道:“没有。”那怎么会有我家里人的味道?凤逑心里纳闷,不过来不及多想,挪好椅子,殷勤地替他俩摆好碗筷。凤逑耐心地往小碟子上倒了一点醋。【嗜酸】。夜郤的脑里有什么闪过,猛地看向他。凤逑夹了片酱牛rou,小心地蘸了点儿醋,放进嘴里,抬起头,发现夜郤正死死盯着他。……凤逑莫名其妙地嚼酱牛rou。夜郤还在看他。凤逑忍不住道:“怎么了?”夜郤按捺住内心的欢喜,捏了捏他的脸颊:“没什么,吃胖点。”说着给他夹了一个硕大的鸡腿。凤逑:“……”内心突然涌出一丝丝不安是怎么回事。凤逑面无表情道:“你又在想什么坏事?”【喜怒无常】。上一秒还言笑晏晏,下一秒瞬间变脸,不正是喜怒无常?夜郤心里一蹬,有些紧张,但没有表现出来,镇定自若地给他盛汤:“没有。”凤逑狐疑地看向他:“你今天去哪儿了?”夜郤淡定道:“去给你买东西了。”“是么?”他慢条斯理地吃东西,用审问的目光看着夜郤。夜郤:“嗯。”他买的东西太容易饱了,过了会儿,凤逑放下筷子。夜郤问道:“不吃了?”凤逑点点头:“嗯,饱了。”【胃口时好时坏】。夜郤更加笃定了。脑里乱七八糟,甚至想到了孩子的教育问题。凤逑走到床边,靴子也没脱,懒洋洋地往床上一倒,伸了一个大懒腰,一副骄奢yin逸的小模样:“吃饱了就困,还是床上舒服。”【容易困】。夜郤脑里思绪万千,面色凝重,他斟酌着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如何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喜悦和重视,他真的太不擅长表达自己了。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凤逑觉得气氛不对劲,从床上支起身,看着神情变幻莫测的人:“你在想什么?”夜郤不语,沉默着走过去。凤逑:“……”凤逑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