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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红的脸色,知道她是故意回避,“好吧。”韩惠下车走了。于休休侧过脸来,看着仍然合眼装睡的大魔王,“你玩够了没有?”“嗯?到了吗?”霍仲南慢慢睁眼,像是刚醒过来,“怎么停在这儿?”于休休磨牙,“嗳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司机,你要不要在这里下?”“不要!”霍仲南抬起修长的指,摁了摁太阳xue,“我头痛。”他头痛关她什么事啊?这是讹上她了呗。“你欺负我欺负上头了是不?真把我当大善人了?”于休休握紧拳头朝他舞了舞,然后落在方向盘上,“好的,我是。我从不欺负病人。”一句“病人”,让霍仲南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汽车穿梭在霓虹闪烁的街面上。沉默许久,霍仲南突然开口。“听钟霖说,你郊外那个工地,很有趣。”哼!什么都是听钟霖说,人家钟霖今儿过生日还要被拿来做挡箭牌,大魔王你忍心么?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是听你的小情人小鱼说的?于休休吃起了自己的醋。“关你什么事?”这不悦的语气,霍仲南自然听出来了。他眉头撩撩,淡淡说:“那几个人是在一次旅行中认识的。”“嗯?”于休休认真起来,“什么意思?我不懂?”“在那次旅行前,他们彼此不认识。还有,旅行的时候,不是八个人,而是六个人。”“六个人?”于休休讷讷的:“都有谁?”“没有张怡和赵玉琪。他们是后来认识秦风和刘岩宇的。”霍仲南说到这里,看她一眼,“看路!”“哦!”于休休握紧方向盘,想了想这件事,又觉得有点不对,转头瞪向副驾上的男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我的客户,你为什么去关注人家?”“好奇。”霍仲南看见她眼底的怀疑,一种清澈到一眼看得到底的怀疑,明明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偏偏还要故作深沉。这小姑娘!他叹:“我还有一个意外的发现。”于休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什么?”“想知道?”霍仲南转头,对上于休休的眼睛,“那就乖点?别瞪我!”“……”于休休耷拉下眼皮,“不说拉倒!”“文锋也在那个旅行团里。”霍仲南说,“我是因为对这本书好奇,才去调查文锋,然后意外发现你那几个奇葩客户的。他们在这趟旅行中成为了朋友,而文锋在这趟旅行中——失踪。”最后两个字,他声音有点低沉,像敲在心脏上的鼓。于休休条件反射的悚了一下。“你是说?”“我什么也没有说。”于休休张了张嘴,还想要问清楚,霍仲南却又慢悠悠地合上眼睛,“文锋有一个儿子,叫熊澄。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个孩子是寄居在毕红叶家里的。对了,文锋和毕红叶是青梅竹马的朋友。”这句话莫名其妙,如果是别人听了,肯定会觉得奇怪,但于休休是知道毕红叶的,一个“寄居”的词,差点让她惊跳起来。“?”那是毕红叶的作品,于休休很喜欢的一幅画。霍仲南沉默。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毕竟画作的创作动机,除了毕红叶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但那幅画,如今确确实实就收藏在于休休的家里。冥冥中仿佛有一股牵引的力量,让于休休突然有了些无法证实也没有头绪的想法。她像哑了一样,看着霍仲南冷漠的侧脸,“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明天,最迟后天,我会去于家村。”霍仲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一笑:“你要跟我去吗?”于休休眯起眼,“你去干什么?”霍仲南:“找个人。”------题外话------于休休:最近这几天小jiejie们的留言好少,我怀疑已经没有人爱我了。我的故事是不是讲不下去了啊,想哭!!第231章无耻的理由很有诱惑力的提议,但是于休休拒绝了。“这个季节于家村没有什么好玩的,不去。”霍仲南目光微沉,“陪我。”“噫!”于休休满脸狐疑,“看你这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俩很熟么,这位先生。”小样儿!霍仲南嘴角勾勾,望着车窗外,没有说话。于休休偷瞄他两眼,看他没什么反应,懒懒道:“求人也没点求人的样子。”霍仲南侧过头,“不去就算。”于休休哦一声,直视前方,“瞧瞧这都惯的什么毛病?还说不得他了。”霍仲南:“……”夜晚的天幕像一块色彩浓郁的黑布,灯火一路远去。汽车驶入南院,停下。“到了。”于休休歪歪头,示意某人该下车了。然而,霍仲南一点动静都没有。车厢内光线很暗,仪表盘的光线不足以照亮他的脸。“喂,睡着了?”于休休这个司机当得憋屈,解开安全带,凑过头去,身体略微倾向他,推了推,想要叫醒某人,“霍仲南!”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掌在她的腰上,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拉过去,匍匐在他身上。“喂!”于休休失去平衡,猛地撑住他的肩膀,“干嘛?”霍仲南没有说话,拉住她的手,轻轻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胳膊又放下来,束紧她的腰,“于休休。”今天晚上第三次连名带姓的叫她。于休休很不高兴,“我好歹送你回来了吧?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她微微扬起的脸蛋儿,在氤氲的光线里有一种惊艳的美,修长的脖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弧线美好得让人心里痒痒,他想要狠狠捏一把,或者欺负欺负她。如果说霍仲南刚才拉她过来,只是为了逗她看她着急看她生气的样子,那么他现在尚存的理智快要被这个样子的于休休炸得灰飞烟灭了。“我头痛。”这么无耻的理由?于休休诧异。“我不是医生。”她嫌弃地推了推他,“更不是你的药,你这么抱着我,一副要咬我的样子,我很害怕。”这形容……霍仲南低笑一声。“我不咬你。”他低下头,落在她的白丨皙的脖子上,沉迷般久久不抬头。没有别的举动,只是安安静静地贴住她。于休休汗毛都竖起来了,像被雷劈了一样,许久都不会动弹。她到没有别的什么奇怪想法,也没有被人轻薄了的自觉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