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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心。”旭日东升时,茶茶戴着墨镜,骑着摩托车,长发肆意飞扬,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冥界众兵,由执行官带领,张扬狂妄地回冥界。路是君饮修的,就是他在冥界昏迷时,不忘嘱咐的那条路。那条给他的茶茶修的归家路。金光铺道,茶茶率领着百鬼,潇洒登上冥王殿。君饮轻轻一挥手,冥王殿门大开。茶茶一个急刹停在门前,站在高台上,摘下墨镜,对众鬼一笑。“冲啊?”景软软调侃。茶茶哈哈笑出声,忽然又敛了笑容,郑重给他们鞠了个躬。“谢谢你们爱着我。”茶茶说。作者有话要说: 聊天穷三代,码字翻身快。断更无人理,三更高富帅。我说三更,就要三更!今天码的比较慢,看样子,第三更应该是半夜了,推荐夜猫子实时观看,其余的小伙伴们可以睡觉了,反正更新也不会跑()☆、我来!(上)君饮缓缓走来,与她并肩而立。茶茶直起身,望着他笑。“谢谢你。”“有爱不必言谢。”君饮说。与她站在一起后,自己的空虚和得不到爱意滋润而疼痛的心,渐渐充实平缓。他轻轻捏住茶茶的两根手指,第一次觉得,风吹拂在脸上,是温柔惬意的。茶茶高举起手,说道:“我们人类,骨子里都是反叛的!”“我们从反抗和勇气中诞生!”“一切腐朽的,凌驾于我们,奴役我们的存在,都是要被我们击垮的!”“让我们带领整个世界前进!”“铲平一切压在我们头顶的山,让我们的热血燃烧起来,烧光那虚假的神!”“我爱这片土地,也爱你们。”茶茶笑着说道,“为了我们大家,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让我们的灵魂安宁栖息在这片热土,继承冥神力量,承载神女厚爱的你们,请勇敢前进吧!”“我们的目标,是那片未知之地!”她听到了锁链崩碎的声音,听到了众人的呼喊声。一双双手握成拳头,像她一样高高举着。“让我们并肩作战!”茶茶将拳头放在砰砰跳动的心口,她的热血在燃烧,烧的她心潮澎湃,她说,“以及,接受我的祝福。”有人高喊:“生有反骨的我们,必胜。弑神者不朽!”墙缓缓倒塌,茶茶转动车把,摩托车发出轰鸣声,碾压过倒塌的三面墙。三关之后,就是他们的未知之地了。冥神和神女万年前关于神域的记忆,已在神魂的消逝中消失不见。对于所有人来说,从现在起,等待他们的将是危险的未知。茶茶把赤阳的那块神魂碎片的结晶拿出来,由它指引方向。每一片神魂的碎片,都想回归本体。用它来带路,是最合适不过的。茶茶的车跟在碎片的后面,直线狂奔。首先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宽阔的死河。河水表面凝固不动,在不动水面之下,澎湃着波涛,像颠倒的河流。君饮拦住了茶茶,手指点在眉心,用一小片魂息来探这条河的底细。那缕紫色的魂息飘到河中央时,平静的河面忽然起了波澜,魂息瞬间沉入河底,被汹涌的波涛吞噬。君饮晃了一晃,白了脸,他抹去额上的薄汗,说道:“想要过去,就要用力量压制它。”“阿弥陀佛,老衲来。”云伏持杖而来,双手合十,闭目一礼,睁眼笑道,“这里最接近冥神的,就是老衲了,老衲有自信,能让这条河平如镜。”茶茶还没反应过来,睁着眼问他:“你有主意了?”云伏哈哈一笑,念着佛号,面色平静地迈步,涉水而去。至河中央时,河面下的巨浪咆哮着,将定定站着捻佛珠的云伏拍下。云伏消失在河面上,而河面下,身着雪白袈裟的云伏与波涛对抗着,他似是想将整条河流都装入他的禅宗境中,他用魂魄中的力量和几千年来沉淀下来的定力与波涛巨浪搏斗。他怒目而睁,化出金刚怒相,佛经越来越响。然而就在即将拍下巨浪的决定性刹那,他一个趔趄,嘴角流出细细的血丝,显然魂力枯竭,已支撑不住。见状,他辖区内的阴兵们按捺不住,有个纤细的年轻人大声喊了句:“我来!”,便义无反顾跳下了这条食人河。“还有我!”“我也来!”“我!”那些阴兵一个个跳下河,甚至没有犹豫,他们把云伏围住,用自己的身体做外墙,将魂魄的力量毫不保留的交给云伏。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一个接一个的跳下。坐在保护圈内的云伏大笑三声,手捏法印,一挥衣袖,雪白禅杖爆出熠熠金光。一道金色桥梁浮出河面,云伏抬头,声音嘹亮:“向前走吧!”茶茶擦去两眼热泪,重重一点头。经过金色桥时,双手合十,向云伏一礼。每个人路过时,都这么做了。最后一个经过的图商,一礼过后,对上云伏的双眸。云伏的眸色很浅,眉心一点红晶,此时此刻,完全是得道圣佛的模样。“快走吧,要支撑不住了。”云伏说,“老衲不是归去,会再回来的。多年以后,我们会再次相见。”图商抿嘴一笑,从嗓子眼艰难挤出三个字:“老秃驴。”“阿弥陀佛,我们有缘,下世老衲说不定能托生个女胎,图老弟,你喜欢什么模样的?”“头发茂密,双马尾。”“阿弥陀佛。”云伏一拂袖,合掌于胸前,在再次卷起的波涛圈中,平静坐化,很快又被巨浪吞噬。河面恢复了平静,金色的桥消散不见了。图商深吸口气,加快步伐跟上大部队。迷星问:“跟他约定了什么?”图商说:“给你约了个妹子,你下辈子的桃花缘,双马尾的,记得遇上了喊她一声秃驴。”迷星哑着嗓子笑了起来。创世神的那片神魂结晶继续前飞,这次拦住他们的,是一望无际的花田。红尘粉雾浮在花海之上,风阵阵吹过,泛起甜腻腻的香味。君饮一个箭步上前,在茶茶冲进花海前抱住了她后撤。“是毒。”君饮的嘴唇泛白,哑声道,“当心。”迷星摘掉耳边的玫瑰,缓步上前。“我来,玩花毒,这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了。”他如此说道。他踏进花海,开了空间。“迷星!”若非君饮死死拽住,茶茶就跑进去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先是迷茫,而后满目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