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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的挣开丁红娜的拉扯。“放开我,跟我没关系,我不跟你去!”杜娇又着急又害怕,这时候只能哭着朝楼上大喊:“娘——娘——你赶紧来啊,你闺女要被人强迫啦!”慌张的杜娇强迫两个字说的不准,大家听着就跟□□一样,不仅刘老太拿着擀面杖风风火火的杀出来了,旁边好几幢楼上听到她喊叫的人都抄着家伙出来了。最先出来的是办事处对面一楼家里的一位大爷,举着一把锄头,气势汹汹的跑出了院子。“人呢,刚刚是哪个小闺女叫呢?”然后看到拉扯的杜娇和丁红娜,气呼呼的质问:“你们两个小同志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爱心,没听见有人求救吗,怎么还愣在这儿玩耍!”“???”丁红娜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道:“大爷,您误会了,刚才我怀疑杜同志知道办事处失窃的一些线索,让她跟我去反应情况,没想到杜同志死活不愿意,还说我强迫她,没有□□,你误会了。”“原来不是□□啊,我还以为哪个臭小子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咱们军区家属院公然欺负妇女同志!”杜娇:……你们才妇女同志呢,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后面到的人听到解释后也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刘老太跑了两步狠狠地在杜娇背上拍了还几下。“死妮子,说话都不会说,老娘都快让你给吓死了!”“娘,对不起行了吧,你赶紧让丁红娜松开我,我真不知道手表的事情!”刘老太不清楚之前的事情,狐疑道:“手表?什么手表,你哥哥的工资就那么点,给你办嫁妆都不错了,怎么还要手表,就你脸上有金还是咋地?!”拍拍又是几巴掌,眼看刘老太又想踢腿,吓得杜娇赶紧往别处躲。事发突然,刘老太一脚没收住,正好踢在了毫无准备的丁红娜小腿上,“嘶——”疼得丁红娜弯腰摸腿的时候,下意识松开了拽着杜娇的手。“娘,丁同志,那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先回家了,你们别再追我!”旁边的人看着这闹剧,觉得是杜娇又在作妖骗大家,纷纷劝刘老太回家好好管管,这不是逗大家玩吗?等人都陆续离开了,依然可以听到一些小声的谈论:氵包氵末“也不知道刘大娘咋想的,眼看着杜娇这闺女是越来越不成样子啦!”“是啊,养这么个闺女简直就跟供个仇人似的,听说昨天杜娇又跟她哥哥吵架啦?”“这个我知道,昨晚志强那孩子在食堂给立冬买了个rou包子,杜娇不乐意要去抢,我听到立冬叫了一声,应该是杜娇没抢到包子踩了立冬一脚。”……留下的刘老太听到这些议论既难看又尴尬,感觉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看着弯腰揉腿的丁红娜,不好意思的道歉:“那个丁同志,刚刚真是对不起啊,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训那个死丫头,让她来跟你道歉,你看行吗?”丁红娜却站起身很郑重的对刘老太说:“大娘,教育的事您可以先放放,您知道办事处失窃的事情吧,杜娇同志可能知道一些消息,请您劝劝她赶紧来跟我们汇报,否则知情不报,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杜娇同志可能就是盗窃者的同伙。”“啥?团伙!”刘老太气的一蹦三尺高,也不知道是对杜娇还是因为丁红娜的出言不逊。“你等着,我闺女虽然很多方面都不咋地,但是绝对不会偷人家东西的,我待会儿就把人给你们送过来!”可是丁红娜在办事处等了一个小时都不见刘老太带着杜娇来,于是等到范晓丽下午来上班的时候,就把中午外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按你说的情况,杜娇这孩子确实很可疑,但是我们没权利到她家审问,我打个电话让民警同志先去抓人,你今天的发现很重要,这么长时间都没消息,说不定杜娇能是个突破口。“丁红娜也笑了,“是啊主任,谁能想到那贼人这么狡猾,咱们这周围住的都是人,但是偏偏找不到一个目击证人,我觉得就跟遇见了特务似的!”范晓丽闻言一愣,然后自己也笑了,“你可真会想,特务藏都还来不及,怎么会为了偷一块表暴露自己?”“嘿嘿,我男人也是这么说的,我就是瞎猜的而已。主任,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出去忙了。”第60章双更合一杜娇别看平时傲娇又得理不饶人,但那都是仗着之前有老娘撑腰的缘故,如今刘老太有了新宠,失去了最大仰仗的杜娇根本就是纸老虎,表面看着风光罢了。所以当警察找上门后,连她家的大门都没出,杜娇就要死要活的什么都招了。“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到这表到底是谁的,当时我只是好奇去看看,可是那个穿黑衣服的人跑得太快了,我什么都没看清楚,呜呜呜……”“你们不要抓我,我没偷东西,呜呜,我用我娘的名义发誓,真不是我干的!”楼上楼下听到杜娇最后一句都不厚道的笑了,这闺女真是没救了,现在连亲娘都坑上了!杜老太捂住胸口,差点气晕过去,她就不能听这死妮子瞎说,早知道刚才就听丁同志的把人送过去了!王立冬在屋子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丈夫,毕竟当初贾春芳的结局还历历在目呢,希望小姑子说的是真的,万一要是——王立冬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杜娇是被两个男同志拽着胳膊强行带走的,为此两个男警员的脸都被杜娇抓了好到口子。杜娇在楼梯口看到站在门口看她的老娘,眼泪汪汪的求饶,“娘,我以后再也不说瞎话啦,我以后保证乖乖听话,你一定要救我啊,呜呜,嫂子,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求你你让哥哥把我弄回来……”连续审问了两天,结果都是一样,而且杜娇因为受到惊吓,不吃不喝不让人碰,蜷缩到墙角瑟瑟发抖,等一位警员发现异常的时候,已经发高烧有段时间了。“队长,现在要送医院吗?”“送吧,看样子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你们一会儿到医院后小心看着,我去军区各个守卫那里问问,看看能不能再打听出来有用的信息。”1977年二月四号,立春,就跟这个节气一样,蔡元洲抱着一点点对命运希翼的诉求,渴望这次旅途是他已经度过了生命的寒冬,能够迎来人生另一段春暖花开的新征程。赵继学上车后,使劲的搓了搓冻得跟两根红萝卜似的双手和红彤彤的耳朵,然后问向前面开车的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