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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重新转回头:“普通的训练不能回家吗?”“要去别的地方。”“去多久?”李伯诚想了想:“不一定,短的话半年。”“要去哪啊?”对方说了一个地名,林念没听过。她弄不清李伯诚说的真假,心里很不安心:“真的没有危险吗?”“真没有,训练能有什么危险的?”“你之前训练不是把手弄伤了。”林念说完想起来:“哦那是你打仗伤到骗我说是训练。”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扭头逼问:“是不是要打仗了?”“你想哪去了?”李伯诚无奈道:“现在安稳的很,哪里像是要打仗了?真的就是训练,不然我怎么有空过来?”这话说的也是,真的要打仗前期肯定要保密的,可也说不定。林念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你别骗我啊。”李伯诚微不可觉地顿了顿,温声道:“不骗你。”任务急,他没在宁城停留太长时间,第二天就回去了。人走后,林念心神不定了好几天,后来发现电话依旧能打通,还奇怪:“不是说要去训练吗?”李伯诚说:“计划有点变动,还得过一段时间。”林念一个人照顾女儿,上课也带着过去。安安满了四周岁,看起来比几个月前要稳重许多,在课上也能坐得住了。林念休息的时候会教她认字,又买了不少小人书给她上课的时候翻,倒也很好带。她每周打两次电话回去,问的时候李伯诚都说时间还没到。就当林念以为训练计划可能取消的时候,对方突然联系不上了。半个月后,她收到李伯诚寄来的信,信上说训练已经开始,因为要保密,所以有段时间不能联系。林念把信看了好几遍,找不到寄信地址,连回信都没办法。这时候已经临近期末,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气温一直在零度以下徘徊。林念一边照顾女儿一边准备考试,忙的团团转,只有在睡觉之前那段时间才有空担心下如今不知在何方的丈夫。期末考前几天,宁城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积雪有十多公分厚,一踩一个脚印。隔壁的小孩在门口堆了个造型奇怪的雪人,安安看着眼馋,也拉着林念和唐爱花堆了一个。唐爱花在东北长大,从小见多了雪,堆出来的雪人像模像样,把隔壁的雪人给比成了渣渣。雪人只存在了半天,夜里一场雪下来,就把它给*盖住了。温度又降了一些,林念早起烧了一锅水,又买了早餐回来。她给安安穿上衣服,吃饭的时候说:“今天mama和唐阿姨要考试,没办法带你过去,安安在家要乖乖的可以吗?”安安抓着一个包子,边吃边点头:“好的mama。”林念放不下心,翻来覆去地嘱咐,又拜托邻居帮忙看顾下,临近快考试了,才忧心忡忡地出门。考试对于林念来说基本上没有难度,她是系里最出色的学生,都被教授带去实验室打过几次下手了。以往林念考完试都会反复检查有没有错误,但是这次因为担心女儿,她答完题就交了卷子,马不停蹄地回家。两天考试下来,林念愁掉了一大把头发,还好安安很听话,一直没有出门,也没碰危险的东西。考完试就要回家了,今天的票格外难买,林念跑了好几趟才买月底的火车票。唐爱花的票比她早两天,送走唐爱花,林念开始收拾回去的行李。寒假要比暑假短很多,但是冬装比夏装厚,更占地方,光林念和安安两个人的衣服就收拾了满满两包。回去之前,她抱着期待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依旧没人接听。没有李伯诚帮忙,这趟回去的旅程比之前要困难许多,林念一整夜都没合眼,回到家已经精疲力尽。家里长时间没人住,家具上都多了一层灰,瞧着有点冷清荒凉。林念找邻居换了煤球,点了炉子,煮了一锅粥,吃完也不想干活,躺床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身上的疲惫感减轻了许多。林念摸了摸身旁的女儿,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实在睡不着就起来了。炉子上的水是温的,她打了水开始打扫卫生。清洁工作忙到天亮,房子里焕然一新。家里吃的东西不多,林念出去买了早餐回来,吃完就带着安安去了刘副军长家里。刘副军长也不在家,只有她的妻子在陈曼华在。陈曼华已经退休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养养花喝喝茶。她儿女都不在身边,时间长了难免有点寂寞,见林念过来还挺高兴:“放假了啊。”林念说:“昨天刚到家。”“我看你出去一年又变好看了,果然还是得上学,读书多了气质都不一样。”陈曼华招招手:“我儿子寄过来的点心,你们尝尝看。”林念道谢拿了一块,点心太甜了,不符合她的口味。她吃了一块就没再动,安安倒是挺喜欢的。陈曼华就把点心都给了安安:“我年纪大了不能吃甜的。”小孩子呆不住,安安坐了一会就要去玩。林念放了手,让她别乱翻东西。“家里没什么不能看的,不能看的老刘不会带回来。”陈曼华看向她:“你来是想问伯诚的事情?”林念点点头:“他过年能回来吗?”“这我也不知道。”陈曼华摇摇头,看她有点失望,想想又多说了句:“任务碰到了回不来都*是难免的,要是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好,谢谢陈姨。”林念勉强笑了笑,陪陈曼华说了会话,快吃饭的时候带着安安告辞。过年前的日子是最忙的,要准备年货,腌rou、炸圆子、做各种小吃、做新衣服还要打扫卫生。忙起来的日子过的特别快,一转眼就到了除夕。李伯诚依旧没有任何消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