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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话剧从排练到演出,一切顺利,甚至问清的担心全是多余的,因为唐心雨连话都没跟问清说过。话剧表演定在11月20号,周五晚上七点。廖时叙帮话剧社做过一些音乐上的工作,但是当天没能到场,很不凑巧,他有门课要期末考试。话剧表演的规模不大,在学校的红楼小剧场举行。问清和一个大二的学姐一起负责音乐伴奏,整场下来,合作非常默契。演出很成功,晚上社长按照约定,请大家伙吃烤rou。廖时叙考完试出来,已经9点20,看到问清给他发的消息,让他过去夜宵。清清呀:社长请客哦!千年等一回。清清呀:他让我务必请你过来,我可说了,要保证完成任务。高考之后,问清就改了微信名,弄了个叫起来有点嗲嗲的名字。她说,是问琳说女孩子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那她就从改微信昵称开始。廖时叙笑着看完她连发的两条消息,回她:晚点到。问清吃饭的间隙,看到他回复的三个字,暗叹,还真是言简意赅。佳瑶坐她旁边,给她挟了一块rou,问:“廖时叙么?他什么时候到?”佳瑶是以前12班的学习委员,也报了C大,但是直到开学军训,问清和她才发现对方的存在。以前虽然隔壁班,但交往不多,到了他乡又成了校友,还报了同一个社团,关系亲密了很多。“他说晚点到。”佳瑶笑:“果然是他。”佳瑶和廖时叙同班一年多,知道这人脑子聪明学习好,但是太不爱说话了,简直惜字如金到病态。“可不是嘛。”问清吃了点东西。“没想到他会学医,我姑姑也是医生,每天在单位要说很多话的,今年夏天嗓子都发炎。廖时叙那个样子,让病人一看就会不爽,早晚被打。”说着,佳瑶就开起玩笑了,“你说我要不要先跟廖时叙搞好关系,以后要是有个医闹什么的,让他请我当律师。老同学嘛,我可以考虑打折。”问清差点没笑出声:“我觉得可行。”旁边桌,社长和唐心雨邻桌,两人正聊着什么。要说实话,问清并不讨厌唐心雨,甚至还挺佩服她,目标明确,敢说敢干有手段,虽然有时候手法拙劣了一点点,但是她自己的能耐的确是有的,不仅仅是依靠有钱的父母。不过她们俩还是互相远离的好,她有预感,她们两人要再发生一丁点儿的小摩擦,说不好会不会扩大成火星撞地球。“我想起有个事儿。”佳瑶说。“什么?”“我们院一个学长跟我打听你有没有男朋友,想认识你。”佳瑶说着,盯着她看了看,“你跟廖时叙没谈吧?”问清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抿了抿唇,说:“没啊。”“我觉得也是。你们以前上学下学都是一起,那时候学校还传你们俩早恋,后来发现原来你们是邻居。要是谈的话,你们早该在一起了,毕竟他都为你打过架,多偶像剧的情节,两大帅哥为你打架。”佳瑶说着说着,就开始忆往昔。问清被问的心虚,找借口搪塞:“他学习好,我跟他走得近,没准就沾染上学霸气质呢。”佳瑶哈哈地笑了两声:“你是自己考上C大的,不能迷信学霸气质。那既然这样,我就跟我学长说你单身了哦?”她脸不自觉地发热:“别。我还没打算恋爱,我未成年,你忘了?”这些理由说出来,问清都觉得有点可笑,都是推托之词,佳瑶应该能听懂。有些事情在外人看来似乎更清楚明了,她和廖时叙关系好,大家都看得出来。她和廖时叙没可能,佳瑶也看出来了。毕竟,她已经暗示了那么多回,他没有任何表达。她接着酒劲去牵他的手,他还是没反应,完全当做无事发生。她越发地确定,廖时叙对她好,就是家长交待之下,习惯成自然而已。“未成年?”佳瑶算了算,问清明年五月才18岁,“我去,你比我整小一岁。行吧,这种事情不能勉强,我跟他回个话,说你没这个意思。”廖时叙到的时候,他们这一餐都吃的七七八八。社长招呼廖时叙坐到那一桌,他朝问清看了一眼,也只有社长那边有空位,隔着社长,就是唐心雨。社长说了些演出很成功,对廖时叙的义务帮助表示了感谢,东西还没吃,先给他敬酒。廖时叙并不推辞,拿过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上:“我酒量差,孙社长给我留点面子,别给我机会撒酒疯,一杯就好,怎么样?”“放心,我们社团聚会,没那么多规矩,随意就好。你能这么晚过来,我就很感谢了。以后音乐伴奏方面的工作,还希望你能够继续指导指导。”“可以,我有空就过来。”这之后再有社团的成员要来敬酒,都被社长拦下了,廖时叙没喝多少。聚餐结束,有同学提议去酒吧,有意愿的自己组织,不想去的各回各家。天气转冷,问清把身上的薄款羽绒服的领口紧了紧,走出门。“你们宿舍也是11点关门吗?”“是。”廖时叙看看表,差8分钟11点,回去也进不了门。“这儿离你学校近,还有8分钟,应该能赶回去。”“懒得跑,在外面住一晚也没关系。大冬天的,跑回去,气都喘不匀。”廖时叙一手掐着腰:“那去哪儿?”“你要是进不去宿舍,准备去哪儿?”“开间房,或者去网吧包夜,正好好久没打游戏了,手有点生。”“走,网吧包夜。”问清挽住廖时叙胳膊,“陶陶也爱打游戏,我们去她常去的那家。”话音落,廖时叙就被她拽着往网吧去。开了两台机,各自登录游戏账号。“我菜鸡,你带我!”问清戴着耳机,头也不转地跟他说。“行。”廖时叙熟练组队,问清跟上。打了两盘,廖时叙就意识到,问清说的“菜鸡”不是谦虚,是真的菜,完全像个新手。“你的号级别不低,怎么技术会这样。”“徐渡帮我打的。”“……”廖时叙抿了一下唇。徐渡跟问清在一块,都说不清是谁在带坏谁。问清不太能熬夜,没开几局,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没到两点,她直接趴桌子上了。廖时叙把耳机摘了,盯着问清的睡颜。她头发留长也好看,刘海碎碎的,遮在眉际。脸小小的一张,闭着眼的时候,这个人都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他起身去前台结账,回来之后,把睡得迷糊的问清叫醒。“还打吗?”她抬手要揉眼睛,被廖时叙拦住手,阻止她这不讲卫生的举动。“不是,去睡觉。”“哪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