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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地点了一下头。“那你写个保证书。”现在班主任提出什么条件他都满足,保证书,写就写吧。他倒也不拘束,找班主任要了纸笔,就在旁边空着的教师办公桌上开始写。正写着,办公室门口有人打报告,他没抬头,但听到办公室另一侧的老师叫着高鸣鹤的名字,接着那个老师和高鸣鹤就开始聊起来。他无意听别人的谈话,写完保证书,签上字,涂文浩满意地把保证书收起来。廖时叙只觉得这逻辑不对,为了不去实验班,就得保证不掉出年级100名,但他要是掉出年级100名,实验班根本不会收他,涂文浩也不可能把他撵走吧。出了办公室,离早自习课还有十分钟。这个时候进教室必定要接受班上同学的目光洗礼,索性在外面磨磨蹭蹭,往教学楼一层后面的大楼梯下的小卖部去。早上睡过头,没来得及吃早饭,揣了一个面包一盒牛奶,在公交车上塞给了问清。问琳值大夜班不在家,问清早上也睡过头,还是廖时叙打电话她才起床的。廖时叙拿着一盒牛奶和一个包子,坐在小卖部门口吃。小卖部上的大楼梯有人走动,脚步声越来越近,廖时叙一抬头,和来人打了个照面。高鸣鹤双手揣着兜,走路的时候,脚后跟似乎抬不起来,拖地的声音很长,整个人有一股颓唐的气质。两人对视了一眼,没说话。高鸣鹤买了两根烤肠,往廖时叙旁边的凳子上一坐,两条长腿闲闲地伸着,左右手各拿一根烤肠,左一口,右一口。☆、第19章小卖部老板往烤肠机里添了新的烤肠,旁边是热气腾腾的煮玉米。廖时叙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两分钟自习课结束。等他喝完最后一口牛奶,高鸣鹤突然说话了。“问清是你什么人?”廖时叙抬起眼皮,看向高鸣鹤,手指抠着牛奶盒的几个角。他没想到高鸣鹤会问他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问清是他什么人?他是问清的什么人?牛奶盒的角依次被抠开,发出轻微的“嚓”的声音。廖时叙身体往椅子上靠过去,想了想,说:“朋友。”高鸣鹤把腿收回去,翘起二郎腿,听到他的回答,不免勾起唇角笑了笑。在办公室十二班的班主任涂文浩跟人打电话,说廖时叙不愿意转班,他就算是班主任那也没办法之类的话,高鸣鹤都听到了。全市的学生都是脑子削尖了想往一中跑,而学校里的学生,大部分恐怕都想进实验班想疯了,廖时叙竟然为了拒绝进实验班而写保证书,这稀奇他高鸣鹤还是第一次见。下课铃猛然响起,手中的牛奶盒已经被压平,廖时叙手一扬,盒子飞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那我可以追她了。”高鸣鹤唇角的笑还挂着。他目光沉静,淡淡地说:“不行。”“你不说只是朋友吗?朋友管这么多?”廖时叙在他的笑容里读出些许的玩世不恭,这反倒说明,他可能会来真的。“你并不喜欢她。”“我喜欢。”高鸣鹤将吃烤肠剩下的两根竹签拿在手里晃晃悠悠。“你会影响她学习,她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成绩。”高鸣鹤把竹签往垃圾桶里投,有学生往小卖部的方向跑来,他看着过来的人,不知道是在否定什么,摇摇头:“你们这些书呆子眼里除了学习能不能有点别的?”“你有爸妈给你铺路,不管你上不上课,学不学习,从这所学校出去,国内国外的大学你都可以去,问清不一样,她除了自己,没人帮的了她。”“如果我说我可以呢?”“你们那些游戏别使到问清身上,”廖时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鸣鹤,“你不要害她。”“你管不着。”高鸣鹤很喜欢廖时叙这副着急上火的样子,把手上另一个竹签往垃圾桶里扔,失手了,没扔进去。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掉。---高二年级又做了一次调班,这次是微调,普通班里进前200的调进火箭班和实验班,前面几个重点班的学生跌出200名的,也会被安排进普通班。问清和徐渡的年级排名虽都有提升,但幅度不算大,没有换班。廖时叙也没换班,和他们俩依旧做邻居。问清最近牙疼的厉害。之前冒头半颗的智齿又开始生长,另一侧的智齿也要长出来了,两边的牙龈都疼。卢晓然啃着鸡腿,坐在她对面的问清喝着一碗南瓜粥,她这几天吃东西很困难。“你跟廖时叙怎么回事?”问清因为牙疼本来就有些烦,被问到这个问题,心情就更糟了。她自认为自己非常低调,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几个月先是被人传高鸣鹤要追她,现在直接给她和廖时叙按上一对恋情。问清上午突然被班主任叫办公室去了,有学生跟教导处反映问清和廖时叙谈恋爱,教导处那边责令汤凯认真处理。问清跟汤凯好一通解释,他就是不相信。“我说我们住一个院儿,家长是大学的前后辈,也是医院同事关系,汤老师非说我在编故事,说我搁他那儿写言情呢。”她嘶了一口凉气,这样牙疼会稍有缓解。“是挺那啥的。”卢晓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学校那边明显偏心廖时叙,只见汤凯揪着问清让承认错误,还要写什么检查,廖时叙那儿目前什么事都没有,果然学习成绩大过天。“我就差给汤凯画树状图了。我妈是廖时叙mama的校友,是廖时叙爷爷的学生,这个很难理解吗?还说我不认错,就只能叫家长。”卢晓然对问清报以同情的目光。不管他俩是真谈恋爱还是捕风捉影的事,闹到家长那里,以后两家的关系多少会有些尴尬。问清喝了一口粥,突然忿忿地把勺子一丢,吓卢晓然一跳。“你说到底是谁这么过分?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胡乱举报呢?”卢晓然当然说不上来,不过让她无责任猜想的话,倒还是有人选的。下午的课完全没好好上,卢晓然和问清在课上偷偷传纸条,徐渡几次想拦截纸条看看两人到底在讨论什么机密大事,但忌惮问清的脾气,没敢打开纸条看。晚上回了家,问清在纸上列出那些可能的人,那就太多了,光是给廖时叙示好过的人就能写半页纸。正抓耳挠腮的时候,问琳来敲门了,她慌里慌张地把那些纸张藏起来。“还牙疼吗?”“疼。”“现在也没办法拔牙,只能等炎症下去了再说。你把药吃上。”问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