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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恐惧却发不出半丝声音,耳边渐渐有说话声音传来,五感逐渐回归,身上的不在麻木没有感觉,灼痛时时刻刻的传递而来,很痛,身上的每一处都痛,痛到不敢一动,其实也许没有人知道他怕痛的,很怕很怕。微微睁开双眼刺眼的光亮有些不适,艰难的伸手掩了掩双目,却发现整只胳膊酸疼的不似自己的。喉咙里也干渴的要命,有些要冒烟般的疼痛,张嘴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声音嘶哑的列害,却本能的要水。然后有温暖熟悉的气味充斥在鼻翼间,小心翼翼的喂着自己水。柳默然就这对方的手喝下水,几番眨眼终于看清好心喂自己水的人是谁。“紫竹?”柳默然声音嘶哑,吐字不清,紫竹却依旧听清了。紫竹把柳默然摁倒在床上,微笑道:“躺着别动,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你昏迷了很久了,终于醒了。”柳默然闻言没有在动,他的确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动,他微微闭上眼,再睁开,昏迷前的记忆回归眼前,他环顾四周,不是熟悉的地方:“这是哪里?”紫竹皱眉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你的嗓子不适合多说话。”紫竹伸手一指他的嗓子道:“等过些日子你自然会知道的。”柳默然咽了口吐沫,嗓子干涩的疼着,但是他没有听从紫竹的话,挣扎着抬头,并尽量简洁的问道:“冷玄刃?”他记得昏迷前的幻影,他在身上的毒没有解开之前是不想让冷玄刃找到他的。紫竹无奈的摇头,聪慧的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这里只有你,我和宇文逐。你掉下悬崖,是宇文逐救得你。”柳默然皱着眉头,无力的躺会床上,他闭上双眼回想那天的一切,头很疼却还是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天赶车的车夫就是宇文逐。宇文逐早在夜凝拿出火药的时候就偷偷藏在悬崖边的石头旁,所以在他落崖的危机时刻跟他一块跳入悬崖,并及时的抓住他,攀附在悬崖峭壁之上救了他一命。紫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便绕到柳默然的床头。柳默然头疼欲裂根本无法思考,一双温柔的手,抚上他头部,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蓝发,力道适中的按上头部的xue位,舒缓了疼痛。柳默然感觉很累很累,眼皮很沉很沉,再也抬不起,便又陷入黑暗。第49章四十八宇文逐雾隐山终年处于雾气,雨水之中,难得的晴天便是如此的珍贵。柳默然躺在外面的躺椅上,难得雨后初晴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也映出一个瘦弱的剪影。柳默然的身上的大部分是火药的爆炸所造成的烫伤,并不严重,只是伤口较多,面积较大。现如今已经里那次时间过去三月有余,身上的伤口大部分都已经好了,奇迹的是肌肤上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光滑如初。当初被暗器击在胸口所造成的内伤也已经好了大半,只不过遇见烟尘还会时不时的咳上一咳。三个月以来柳默然之前无力,盗汗,失明等中毒症状全部消失。当初若不是宇文逐阴差阳错的带着他到这里,他还真不知道原来这要命的症状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消失,这折磨了他许久的毒素也可以成为长生不老的良药,只可惜终生不得离开雾隐山。可有时候有些人宁肯死亡也不会想要失去自由;有些人宁肯轰轰烈烈的活过,也不想要浑浑噩噩的度过千年长生。有些东西起源在哪里,便终结在哪里,一如柳默然和冷玄刃。他们也许并不知道他们的四世情缘才刚刚开启。“师兄,该进屋了。”宇文逐冒出头里来,一手指了指天空,太阳已经西下,天色渐晚,宇文逐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阳光的阴影里。这些日子以来宇文逐一如从前称呼柳默然为师兄,可是柳默然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生疏和隔阂早已在无形中慢慢形成。柳默然半眯起眼睛懒洋洋的,没有丝毫要移动的样子:“我是不是还不曾和你说过谢谢。”“哎哎,师兄,我们什么关系啊!说那个岂不是太过生疏。”翘着嘴角,惯性的翻了翻眼睛,很痞的样子,顺便递过来一碗黑漆漆的苦药。柳默然顺手接过,虽然很怕苦,还是仰头喝尽,却不自觉的皱眉:“也许我们该说明白些。”“什么说明白,不明白的。师兄,你是我师兄,我是你的师弟,我永远也不会害你,这就够了。”宇文逐打着马虎眼。“你是到底是谁的人?是荣王爷柳旭的?还是先皇柳耀的?”柳默然放下药碗定定的看着宇文逐,宇文逐不自然的别过视线,绕到了柳默然的另一边,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扭动着。柳默然从躺椅上下来,背对着宇文逐站着:“你不说就是我猜对了。你果然是柳耀的人,师傅知道吧!当初爹爹也是知道的。”宇文逐没有说话,他知道柳默然肯叫爹的只有一人,就是荣王爷柳旭,却听柳默然又道:“呵呵,唯独瞒着我。全世界的人都瞒着我,全都以一个保护的姿态瞒着我,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你是我的师弟,我处处护着你,却不知道被保护的一直是我。”柳默然无奈而略显凄凉的一笑。“我因为血脉的原因,这些年一直是师傅亲自教导的,可是师傅对你只交基础,你不但没有丝毫的怨言,还学得一身的武功,你的武功是和谁学的?不要在和我说是师傅给的你秘籍。你还不想说吗?”“果然是我的师兄,全被你看透了。”宇文逐转过身来拉住柳默然道:“你都猜到了,但是我可以解释吗?师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说。”柳默然拍开他的手。宇文逐看着被拍开的手,有些苦涩有些自嘲,却是没有之前痞痞的样子,难得的认真:“你住在皇宫,受人嫉恨,那一年太子一党暗害你,在多雨的季节里在你的房间院落隐蔽的地方修建了引雷的柱子,害的你差点死于火灾。当初的皇上震怒,却碍于朝堂的形式,不能处罚他们,为了你的安全把你送回荣王府,对外宣称你在养伤。可是荣王府也并不安全,皇上和王爷没有办法才将你送去陵洲平谷陶山人处。可是当时陶山人并不想收你,陶山人甚至对你有偏见,还差点要害死你。”“我知道,因为我的血脉,他觉得我是紫薇族的灾难。”“可是后来也许是因为亲情的原因,也许是某方面的利益达到了平衡,陶山人和宫里的达成了一致。我就是那个时候选出来的死士,你的死士,终生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而活着。我名义上是荣王爷柳旭捡回来的孩子和你一前一后送入陵洲平谷学艺,实际上是皇上的人。我这些年所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