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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电影什么的?”孤男寡女,大半夜共处一室,真的能看得下去电影吗?祖金说完自己都脸红了。手机那头的严霖听完果然沉默了一瞬,然后才出声反问:“你明天可以休息?”祖金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额......上午可以休息,下午还是要去上班的。”严霖似乎笑了笑:“好,那我真的去了?”“你来吧!”于是晚上十一点钟,原本祖金已经累到不行,要睡下了。可挂断手机后,她腾的一下站起来,端着剩下的半碗泡面扔到厨房洗碗池子里,然后腾腾腾冲上楼。因为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所以平日里只会请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但钟点工是不会去她楼上卧室里的。所以祖金的卧室一直都有些乱糟糟的,比如床头柜上堆着一大摞杂志和文件,而化妆台上只放着几瓶护肤品,空余的位置也都被她随手一扔的衣服给挤占了,至于她的那些化妆品,当然是因为这趟出差带走了,刚才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祖金焦头烂额的收拾着卧室,把能塞抽屉柜子的,都一股脑塞进去。等收拾到感觉表面上大概能看的进去了,然后想了想,她又拿出一瓶香水,对着卧室上空喷了好几下。严霖按门铃的时候,祖金刚刚洗完澡,头发才吹了个半干。在听到门铃响起的一瞬间,祖金就觉得自己在严霖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没了。她不但是一个没有什么女人味的工作狂,还是对感情不上心的渣女。她现在还是一个急色的......祖金僵硬的放下吹风机,机械的换了条裙子,然后就下楼去给严霖开门了。严霖一手拿着捧黄玫瑰,一手提着一大袋鼓囊囊地塑料袋。祖金看到黄玫瑰刚捧着脸要激动一番,但等视线一落到那塑料袋上,看到里面明显装着的是一些零食,还有蔬菜之类的......她就立刻哭笑不得起来。果然,他们俩的恋爱,就是这么接地气!不过等接过黄玫瑰,祖金还是脸红了。“送给我的?”这话一出,她瞬间就又后悔了,这是什么白痴问题啊啊啊!要不要把自己紧张的心情暴露的这么明显啊!严霖挑了下眉头,笑着说:“当然,不然还能送给谁?”祖金白了他一眼,笑着低头闻了闻怀里的花儿,这才转身带他走了进去。站在玄关等严霖换了拖鞋,祖金立刻忍不住凑上去,将人猛地压在了大门上。“唔。”严霖被撞的闷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祖金就已经踮起脚尖往他嘴上亲了好几下。严霖放下手里的袋子,笑着回搂住了她的细腰。玄关处光线有些昏暗,但这会儿倒似乎成了热情拥抱的好地方。只是严霖个头太高了些,祖金踮着脚尖亲了一会儿,便脚疼腿酸,就连后腰也有些不舒服了。她模模糊糊中推了严霖一下,小声道:“停......停一下。”“嗯?”严霖声音有些沙哑了,他抬起头松开搂在祖金腰上的手臂,然后就看到祖金猛地深吸了一口气。严霖立刻忍不住轻笑出声。祖金被他笑的臊眉耷眼,便往他身上拧了一下,然后这才牵住他的手,将人拽到了客厅坐下。她找了个花瓶,把黄玫瑰塞进去。然后又去玄关,把那个塑料袋子提了过来。严霖见她要打开,便站起来过来帮忙:“里面有冻虾仁和一些菜,得放冰箱里面。”“你买这些做什么?”祖金暗戳戳笑着看他收拾东西的麻利动作,自己却在一旁明知故问。严霖回答:“我担心你这儿冰箱里是空的,就索性提前买了,明天给你做早餐。”这不就是表示,他今晚要留下来不走了吗?祖金听的嗷呜一声,顿时又忍不住想扑上去了。她的心里在疯狂尖叫!我祖金何德何能,能够找到这样一位高大俊朗,温柔又贤惠的老公啊!啊,不对咳咳,现在他还只是她男朋友......等严霖收拾好冰箱,祖金那躁动的神经也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在客厅把投影仪的投屏设置好,然后又去开了瓶红酒倒上,接着便在沙发上窝着,乖乖等严霖过来。严霖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祖金明明眼睛盯着屏幕,脸颊耳尖却悄悄充血泛红,一副掩饰不住的心猿意马。他走过去直接将她拥进了怀里,两人互相依偎着。“看的什么电影?”祖金回答:“喜剧片,行吗?”“可以。”结果两人安静了半分钟不到,祖金果然就忍不住又出声了。“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好像不高兴?”她说着,抬头看向严霖。严霖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遇到不守约,没信用的人,但是谈恋爱和做生意不一样,我认真用心的对待你,就希望你也能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所以这两天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想你八成是忘记了,我们那天商量好的事情。”这下祖金被噎的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她从严霖的语气中,听到淡淡地不满,以及一丝丝的委屈......这实在不像平日里的严霖会说出来的话。不过严霖如实相告了,她心里也更加确定了一件重要的猜测。那就是严霖非常讨厌不诚实,以及没有信用的人。看来这次她是真的做的不太好。“我......我错了,我工作再忙,也应该每天抽出时间和你联系的。”严霖忽然摇了下头:“不是因为这个,你还是没有明白。”“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严霖揉了揉她的脑袋。祖金和他对视着,呆呆的问道:“对啊,你喜欢我什么?”“我很喜欢你的坦诚直率,一开始你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性格,还有你对感情的热情,以及理智。”祖金以为被他夸了,自己会感到开心。可不知怎么的,自己听完之后竟然笑不出来。如果不是吃过太多苦头,谁会愿意这样变成她这样呢?她觉得如果自己是生在寻常家庭,父母没什么本事,甚至可以时常争吵,但她在外面无论吃多少苦,都能回到家歇一歇,喘口气。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她从来没有犯错的机会,也没有可以让她躲避的港湾,所以她必须理智。所以,这也可能是,她当初一看到温和美好的严霖,就特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