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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做拾的少年,听她们描述的容貌,也确实是辛拾无疑。沈彤离开燕北,没想到辛拾竟然也来了,而且还到了洛阳。如果是这样,那么走水的客栈,以及京城里的棺材铺,十有八、九都是辛拾的手笔了。果然不同凡响,比起前世这个时候,辛拾的本事可是大了许多。这时,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沈彤和江二妹迅速隐和在一株松柏后面。十几个人跑着过来,步伐沉重,虽然体格强壮,但也和那两个倒下的人一样,只是寻常壮汉。“他们竟然在这里偷懒睡觉?”一名壮汉道。“把他们弄醒,快!”好在迷烟遇风便散,那两人吸入的并不多,很快便醒过来了。看到站在面前的这些人,两人全都吓了一跳,竟然跪倒在地上,不住磕头:“信男有罪,不该偷懒,神仙惩罚我吧。”额头磕在石板上砰砰作响,很快便鲜血淋漓,那两人却像是中魔一样,还在不停地磕头。而刚刚过来的这些人则如石像一般,站成一排,看着他们磕头,目光淡漠,如同面前是一片虚无。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两个少年缓缓走了过来,看到他们,原本站着的十几个齐刷刷跪下,动作整齐,像是已经练过很多次。“信男见过祭酒。”就连声音也是一致的。两个少年看向满脸是血的那两个人,问道:“你们所犯何罪?”那两个人不敢抬头,任凭鲜血滴在青石板上。“信男贪睡,犯了懒罪,罪当重罚。”少年们的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其中一人冷冷地道:“互扇五十耳光,此罪便消。”两人闻言,又惊又喜:“谢祭酒赐罚。”完,便劈里啪啦互扇耳光,声音轻脆,显然谁也没有留情,眨眼的功夫,两张满是鲜血的脸便高高肿了起来。两名少年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十几人,道:“你们去打开箱子。”“是!”壮汉们走上前去,心翼翼掀开油布。其中一个少年扬手,一串钥匙飞到他们面前,壮汉不敢去接,见钥匙落到地上,他才走过去,双膝跪倒,用双手捧起掉到地上的钥匙,如同捧着珠宝一般。两个少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们,直到壮汉们将箱子一个个打开,到了最后两个箱子时,一名壮汉咦了一声。少年问道:“怎么了?”那壮汉道:“这两口箱子上没有锁头。”两名少年微惊,快步上前,一把掀起箱盖,箱子里除了各有几枝羽箭外,只有两方大铁锭,此外,空空如也。“空箱子?”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不可能,这些箱子从被搬到车上,再从车上搬进道观,若是空的,早就被发现重量不对了。在山时,有一口箱子里没有重兵器,只有四百支羽箭,立刻便被发现重量不对了,而这两口箱子,即使加上那两方铁锭,重量还是不够。两人合力抬起一口箱子,都在彼茨眼睛里看到了震惊。箱子砰的摔到地上,两名少年刷的拔出佩剑,高声喝道:“有jian细!”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从一株松柏后面飞了出来。少年举剑便刺,那两道身影避开剑光,站在他们面前。两人俱是黑衣黑巾,脸被遮住,只露出眼睛。两名少年没有迟疑,手中长剑排山蹈海般砍了下来。他们都是死士,他们的招式只攻不守,全是杀招!------------临时有事,今天无更,明天中午更新突发状况,临时有点事,今天无更,明天中午更新------------第五七一章利爪之下这两个少年,沈彤没有印像。或许隔了一世,有些事情有些人渐渐淡忘,亦或者,他们不曾在前世出现过。他们都是十五六岁,俱是生得眉清目秀,只是眸光冷冷,眼神凌戾,小小年纪便让人望而生畏,也难怪那些壮汉看到他们便心存胆怯。四人只是打个照面,便你来我往斗在一起。沈彤用的兵刃是短刀,这是她从小用惯的。沈彤的优势在短兵相接,近距离搏杀,而她的弱点则是力气不够,而短刀则能弥补她的不足,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越是这种不起眼的兵器,往往一招致命。而江二妹的兵器则是她自己。江二妹化拳为爪,扑向其中一名少年,那少年的眼睛瞬间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两只越来越近的爪子。是爪子。江二妹的双手的每一根手指上,各套着一支锋利如弯刀的指甲套,十根手指,便是十把短小精悍的弯刀。这十支指甲套是按照江二妹的手指关节打造的,严丝合缝,运用自如犹如天生的一般。那少年先是一惊,接着便本能地避开,可还是晚了半步,左边脸颊上挨了重重一抓,那张白皙的俊脸上硬生生被扯下了一大块皮rou,血rou模糊,鲜血淋漓。少年一声不吭,一剑刺出,毫无半分退缩,就像那块血淋淋的皮rou不是从他脸上撕下来一样。可是这一剑刺出之后,却没有想像中的一剑透胸血花四溅。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江二妹不躲不避,竟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剑,咯嘣一声,一截剑尖被江二妹的利爪掰了下来.江二妹随手便将那截剑尖朝着少年掷去,锋利的剑尖正中少年心口,少年仰面倒下。江二妹皱眉,姑娘不是说这些人都是死士,不好对付吗?两三下就给弄死了。不过倒是挺不怕死的,脸都撕烂了,竟然像没事儿似的,还想杀她呢,嗯,有意思,这些死士不难对付,但是不怕死却是真的,江二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不怕死的人。与此同时,沈彤手中短刀也已经插进另一个少年的胸膛,短刀拔出时,沈彤手腕一拧,鲜血顺着短刀的血槽流了出来,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