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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将他训斥了一顿,气的用奏折扔他,这才过去没多久,要让庆帝知道他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太子单想想就觉得屁股疼。打板子还是小事,太子甚至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会被废黜。太子心一慌,起身就抱住了太后的大腿痛哭,“皇祖母恕罪,孙儿知错了,孙儿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父皇,不要让父皇知道啊!”太后怒其不争,“你还知道怕!”苏梁浅看着太子那没出息的窝囊样,简直想狠狠的讥笑一番,这事,被慧贵妃撞破,皇帝可能会知道吗?而且,作为储君,他这个样子,只会让太后更加不喜。太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请求太后开恩,太后无动于衷,“太子是自己去皇帝那里,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请罪,还是要哀家命人将你绑去?”若是自己去皇帝那里认罪,皇帝说不定还会将这事掩饰过去,但要被太后的人绑着送去的话,那必然会传的人尽皆知,皇帝想轻罚都不能。虽然两个,太子都不想选择,但权衡利弊后,两项权重取其轻,太子还是决定自己去请罪。就在太子已经做出决定的时候,皇后赶到。孟君送昭檬公主到毓鎏宫后,和皇后打了个照面,请了安就回来了。她一走,昭檬公主就将太子找苏梁浅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了皇后,皇后想到自己在苏梁浅手上吃了亏,唯恐太子出什么事,心急火燎的就赶过来了。情况紧急,她暂时也顾不得仪态了,一路都是快走小跑,很快就追上了孟君,在快到凉亭这边的时候,远远的瞧见太后和慧贵妃的声音,心道了声不好,加快步伐抢在孟君的前面就冲进来了。太子看到疾驰而来的皇后,就好像看到救星,眼睛亮了亮,急切的叫了声,“母后!”昭檬公主在和皇后提起太子找苏梁浅的事情时,将这个中的缘由也说了,皇后看到太子脸上还残留着的泪痕,还有影桐脸上的伤,心咯噔一下,就知道情况不妙。“母后,太子可是又犯什么错了?”皇后故作镇定,看着太后问道。皇后问这话的时候,往苏梁浅的方向,剜了一眼。刚在地上跪着的苏梁浅已经被太后扶起来了,就站在太后身侧,皇后心中恼火,尤其慧贵妃也在这里,皇后更是满心怒火,她无处发泄,又忍不住,那一眼,几乎根本就不受她的理智意识控制。太后没有点明,往苏梁浅的一侧挪了挪位置,皇后见状,意识到刚刚自己所为,是被太后发现了,心中懊悔的同时,对苏梁浅也更加不满,觉得她就是个扫把星!苏梁浅往太后的方向瑟缩了一下,几乎就贴在了她的身上,她躲在太后的身后,就探出个脑袋,往皇后的方向,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皇后看着,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大叫了声,“苏梁浅!”太后拧着的眉头在瞬间打结,脸整个都沉了下来,“在哀家面前对哀家请进宫的人大呼小叫,你当哀家是死的吗?”皇后那一声呵斥后,就已经后悔了,听了太后的训斥,吓得跪在了地上,“儿臣不敢,是”皇后这次是吸取经验教训了,低着头,抿着嘴,没将刚刚苏梁浅对她做鬼脸的事情说出来。她很清楚,说出来了,太后也不会相信,还会觉得她是因为对苏梁浅意见过大,搬弄是非,生生吃下这哑巴亏。“太子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母后才会如此,你想知道发生什么,自己去问他,你既然来了,就与他同去皇帝那里请罪!”皇后这才知道太后的惩罚,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是乱的,抬头就要向太后求情,她看太后的时候,眼睛也瞟向了苏梁浅,带着警告威胁性质的求助,苏梁浅收回探出的脑袋,根本就不看她,气的皇后咬碎了一口的白牙,恨不得将苏梁浅撕碎了。“今日的事情,谁也不许乱说,要哀家知道谁嚼舌根乱传”太后没有将话说全,但个中警告,让人不寒而栗。太后叮嘱完,握住苏梁浅的手,转身回慈安宫。出了凉亭,太后看着慧贵妃道:“你先回去,孙媳妇儿留下。”慧贵妃对太后的决定,没有任何置喙,道了声是,在原地,恭送太后离开。太后刚走,慧贵妃的脸上,就绽放出了笑容,意气风发的,春桃嬷嬷却觉得事情没闹大,一脸惋惜。慧贵妃转身,就见春桃嬷嬷惋惜的模样,她知春桃嬷嬷心中所想,脸上的笑意却不减,太后不让人嚼舌根,为的是皇室的颜面,并非维护太子。她喜欢看重苏梁浅,太子今日这番举动,在让太后对太子更加不满的同时,必定也会同时审视这段婚事,皇上也是。一旦太子和苏梁浅的婚事告吹,她就可以想办法让她的枭然顺其自然的顶替,这于枭然的大业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皇后不喜欢苏梁浅,慧贵妃却很希望自己的儿子有这样的贤内助。而且,是否废立太子,不是宫里那些议论的小太监小宫女决定的,她最想他们知道的那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皇帝还年轻,太子越来越浑,等他对太子攒够了失望,自然会废黜太子另立。慧贵妃看着春桃嬷嬷,小声命令道:“你去查查,看看给你报信的那个小宫女,是谁的人。”“奴婢看那小宫女面生的很,恐怕不好查。”春桃嬷嬷走至慧贵妃身侧,恭敬说道。“那也给我查!”慧贵妃神色坚定,看着凑近的春桃嬷嬷道:“这苏家大小姐,应当不愿意嫁给太子。”慧贵妃声音很轻,这意思也极隐晦,春桃嬷嬷却听懂了,慧贵妃怀疑,那是苏梁浅的人,只是,这怎么可能呢?苏梁浅才回来京城多久?她怎么有那个能力,就在皇宫安插自己的人?慧贵妃这边,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尚且还在凉亭的皇后,却是六月寒雪般,太后刚走,没了解事情经过的她,就对跟随太子的太监,大发了一顿脾气,等情绪稍稍平复后,冷着脸,严肃的对太子道:“现在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本宫!”太子想到等会还要面对皇帝,头皮都是发麻的,脑子里都是团浆糊,哪里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你必须告诉本宫,不然的话,皇上面前,母后也帮不了你!”皇后的神色凝重,给人的感觉,就是事态严重,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苏梁浅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