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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儿臣去东宫拖住贺兰昭,莫要让他察觉了。”姜氏一听贺兰宝提起那人的名字便满是厌恶地皱起眉,“母后知了。”※高鹤一听沈将军有事相请,就知所为何事。听了来龙去脉,又见沈将军没多兜圈,高鹤也依着太子的意思,高深莫测地正色道,“……她的魂体现在怕是被困于太子的身边。”“贫道看来,唯有让她的身体呆在太子身边一段时日,魂体才能飘回身体。”沈霄凝重地拧起眉,看了一眼高鹤,面无表情地断言道,“无稽之谈。”过了许久,见高鹤仍是一脸爱莫能助之色,沈霄深吸了口气,“真不能同上次那样?”芙芙自己回来了。当然可以。等上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就回去了。高鹤十分清醒地记得太子的叮嘱,只沉沉叹气道,“怕是不能。若能,为何雪球的魂体回了,而沈姑娘迟迟未能回?将军三思,贫道只能言尽于此。”高鹤深知过犹不及,更知这种姿态最能唬人,没再多说。沈霄让人送高鹤先生出府,一人沉默地站于原地,神情变幻,最后只能干瘪地憋出一句,“莫非就连上天都在撮合他们?!天作之合?”待沈霄将高鹤所言一字不漏地说与沈明煦两兄弟和夫人后,又是一阵沉默,沈明承郁闷不已:“爹,要不我们再看看?真不行……”※离开紫宸殿之后的贺兰昭脸色沉着,下颌紧绷。太子身上不经意泄出来的冷意冻得齐平大气都不敢出,不敢离得太子太近,下意识放慢脚步。齐平浑然不觉有人越过了他。沈芙发现贺兰昭不论是踏进,还是踏出紫宸殿,身上的气压都比平日冷沉好了几个度。沈芙怔怔地望着男人颀长的身影微一出神,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她从亦步亦趋,变成了不小心落下贺兰昭几小步,“……”贺兰昭迈开的步伐不着痕迹地顿了顿,男人垂落于身侧的手指微蜷,不经意地捻了捻指腹。似乎……有柔软的风正悄悄地勾住了他的手指,又很快害羞地离开。贺兰昭敛着眼神,不动声色地压了压唇角那不甚明显的唇线弧度。虽然知道没有人看得见她,但沈芙仍是红了耳根,飞速地将她刚刚牵住贺兰昭的右手藏于身后。尤其齐平的视线正好透过她落在贺兰昭的身后,沈芙莫名有种被抓包的错觉,低头紧张地颤了颤眼睫。齐平只是略微纳闷,难不成刚刚太子身上不经意泄出来的那瞬冷意是他的错觉?他脚下不由提了点速度,跟上太子的步伐。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太子在努力色|诱fufu(x我周日努力加更,啵唧!67、六十七只喵偌大的皇宫里,所有人的心头都被大片灰沉的阴云笼罩。皇帝病重垂危,每个宫女太监都不敢大喘气,言行举止都较平日来得小心谨慎。这个时候,不小心说话大声了,不小心笑了一下,都容易让掌事的姑姑、公公拿捏住惩罚由头。夜越深,越显得在月影洒落下的皇宫一片死寂凄冷。宫廷禁卫军的巡逻似比以往还要频繁,脚步匆匆的宫女一觑见他们铠甲上所泛的冷光,莫名心下一紧。火折子一晃即燃,东宫书房的烛光隔了一夜,又亮了起来。雪球跳上长榻趴着的动作熟练无比,王公公忍笑地收回了目光,“殿下,烛火可还要再添?”贺兰昭见眼前的烛光并未多摇曳,男人淡淡移开目光,唇线微动道,“可以了。”沈芙正站在贺兰昭的案桌前,她百无聊赖地伸着手指拨弄那一支支倒挂着的毛笔,但并未能见毛笔有动静,一切都无风无波。突然听王公公这样问,沈芙后知后觉地发现……太子书房点的烛火未免太亮了。沈芙抿了抿唇,垂下的眼睫轻颤了颤,他是不是因为在荒僻的重华宫,又想起了那无尽黑暗的雪夜。正想着,沈芙就见贺兰昭修长匀称的手指正搭于她指尖,男人的动作没多停顿,自然地取走了她指尖下的那支朱笔。但男人取笔的那一瞬,沈芙只觉她的指尖被男人无心地顺势捏了一下。“……”沈芙的目光正不自觉地跟着笔尖往上移,最后将视线落在贺兰昭平静的面容上,眨眼低声嗫嚅道,“你不小心捏到…我手指了。”“虽然你不知道,”沈芙抿了抿唇,杏仁眼里是藏不住的光亮,“但是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的,开心?”贺兰昭执笔的动作一顿。男人的指腹正不经意地摩挲笔管,黑眸微动,只觉现在这支狼毫毛笔的手感没有最初取下时,来得顺手。“殿下,您什么时候回的东宫?贫道白走了趟重华宫。”高鹤拢了拢身上松垮的道袍,“还是回来好,重华宫总一股阴冷,风灌得贫道汗毛直竖。”贺兰昭撩起眼,“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高鹤撇了撇嘴,眉毛挑了起来,着重咬词道,“贫道还真做了‘亏心事’,这‘亏心事’,不就是太子你让贫道……”让贫道……让贫道什么?沈芙好奇地看了一眼贺兰昭,正等着高鹤继续将话说完,就见高鹤突然没了声,缩了缩脖子,似被人威胁住了一样,不情不愿地没再吭声。可这就高鹤跟贺兰昭,最多再算一只雪球,有什么不能说的?沈芙疑惑地看向高鹤,又看回神情平静的贺兰昭,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高鹤不愿承认他被太子刚那淡淡一瞥里的威胁之意给吓住了,他还是要点脸的,硬下头皮嘀咕着改口道,“所以就算鬼敲门,也该敲的太子的门。”正处于魂体状态,疑似“鬼”的沈芙:“我觉得我有点被冒犯到。”贺兰昭闻言搭于笔管的手指微微屈起。不知想到了什么,贺兰昭漆黑的眼底微划过笑意,意有所指地低低说道,“不用敲,孤亲自开门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