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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有种让爷调戏你!”……好吧,这只能腹诽腹诽,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和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一个道理。我偏过头,刚摆出笑的表情,就想起他刚才说的,霎时僵住,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後哭笑不得:“大哥,那个啥,你先让我坐会儿……”他恍然大悟,好像刚发现我的脚出问题了似的,让把我带过来的那个人搬来椅子,我顺势坐下,才松了一口气心气又提了起来。他向前倾著身子,双手抓住椅子扶手,把我缩小在椅子范围内,我尽力向後仰,只听他轻轻道:“你真有本事,连郝笙都能放你一马……”我倏然抬头,和他对视上,拼图越来越完整,只剩下最关键的一块。“我们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兵戎相见的……”他惋惜地叹口气,“只可惜,郝笙没做绝,不过无所谓,我只是等叶清罢了。”我瞪大眼睛。等叶清?他冷声笑道:“我不甘心,就差一点──就是你!就差一点!我的公司就能上市,我就用不著天天看程老头那张臭脸!!”顿时茅塞顿开。最後一块拼图找到了,这个事情来龙去脉……简直是可笑。崔明博要另起炉灶,但翅膀还不是很硬,抓准了程氏和开泰去香港谈地盘的机会,让人──百分之八十以上是郝笙──以他新成立的公司名义高价搂走商点,意在挑起程氏开泰不合,一面让开泰给交代,一面自己当内jian当的不亦乐乎。本想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然而,高价收走商点,必须有钱财付账才行。我手上有的是程氏、开泰两家商业合约,这要是没了或流传出去,基本上两家公司就等著倒闭吧。於是──利用郝笙黑道的身份,等著叶清赎他的副领队?用这个赚钱??咩哈哈哈哈,想到这我就止不住想笑──叶清拿钱赎我?哈哈哈,捶地!原来老子在他心目中这麽值钱……准确的说,是老子手上的合约值钱,我若有所思,只可惜,最後郝笙叛变了。整个事情简而言之又简而言之就是,可爱的崔明博同志试图浑水摸鱼,却发现水里全是手,最後手还被别人掐肿了的故事。崔明博宽宏大量地等著我笑完,什麽也没说。我说道:“我现在都辞职了,手上合约早上交了,你还绑我干嘛?有这时间多想想怎麽去敲诈叶清好不好。”他阴鸷一笑:“我正在敲诈他呀……”我指著自己鼻尖:“你说我啊?”好心道,“你绑错人啦!”“哼!你跟叶清在加州亲亲我我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乖乖在加拿大呆著,一天我就能拿到钱,你偏偏要跑到中国来……那就多受几天罪吧!”心一寒,想起叶清跟我同眠的几日,还有一起去海边……我叹口气,无奈地看看他,恨铁不成钢:“崔大哥,以叶清滴水不漏的为人,会不知道你派人跟踪他麽?”他眯起眼:“你说什麽?”“诶,”我摇摇头,“这麽简单的障眼法都看不出来,你太急功近利了。”他脸色发绿,我视而不见,继续教训道:“人家明显是拿我挡枪的,钱你是拿不著了,连这都没想到,你太让我失望了!”妈的,搞了半天出了这麽大一个乌龙。我试著站起来,往外走:“不用送啦。”身後被人大力拽住按倒,椅子也被踹倒,抬头看到崔明博站在我面前,寒声笑道:“你以为你那些狗屁老子会信?”我喘了喘,肚子被压个正著,却动不了,宝贝儿在里面张牙舞爪,疼出了汗。他蹲了下来,扒拉下我的头发,又用手捻捻:“出汗了……”忽而露齿笑道,“对了,不久前我在HK,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事……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会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越来越没谱了,我仰起脸勉强笑道:“大哥你真会说笑……”“哼!”他重新站起来,马靴鞋头亲密接触了我的肩膀,半边身子都麻了,听他对後面那人道,“给我扒!”“崔明博你他妈的生儿子没JJ!”我口不择言,却毫无还手之力。他怒极反笑,又狠狠踢了我几脚:“我让你有力气骂!”几脚正中心口,窒息的同时涌出胃酸吐了出来,又被他揪住头发:“杨溢,就你这个样子,难怪人家拿你挡枪……”不知是褒是贬,是怜悯是嘲笑。厚实紧密的棉衣也被撕成了两半,我像只翻了白肚的青蛙,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冻得我直哆嗦,不停地蜷缩起来又被踢翻。我灰头土脸的想坐起来,宝贝儿变得狂躁不安,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不太正常,肚子明显能看出来他翻滚的位置,起落不定。我伸手去安抚他,咬紧牙关憋气,就好像能憋住疼一样。手却被崔明博执起,挨个抚摸过後笑道:“孙妍说的真对,你这双手可真漂亮。”我看著他。“你不是学钢琴的吗,”他呵呵一笑,“其实,我特别讨厌学乐器的……”“关、关我屁事……”“啧,孙妍很喜欢你这双手,我要是剁下来送她,她会不会特别开心?”“老子、老子又他妈的不是她!”他目光一寒,食指“啪”的一声。然後。然後没知觉了。我大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也认了,但、但连疼都没有……我试著动了动,它像蔫吧菜一样垂头丧气,却抬不起来。这时候食指的刺痛顺著神经传到大脑中枢。崔明博咧嘴笑了,招呼身後按著我的人,扬声道:“把他手指头都折断咯,听响!”“崔明博我cao你祖──妈的疼疼疼!!!”尾音骤然拔高,那人极有效率,挨个折出了比崔明博还亮的声响,後来我连疼都叫不出来了,比疼更加恐惧的手指不受控制,动都动不了。崔明博洋洋道:“感觉怎麽样?”我咬著嘴唇,生怕一开口就叫疼。“随你。”他走到我下面,拍拍我的肚子。我抬起手臂护住。肚子疼得越来越有规律,沈沈喘著气,看著肚皮翻浪似的,突然感觉到下面流出了什麽热热黏黏的液体。崔明博没发现,手中把玩著刀子,对著肚皮比比划划。肚子起起落落,我生怕它迎著刀刃而上。崔明博笑道:“真是个淘气的小家夥,”说著挥挥刀子,“要麽提前把它取出来,你看怎麽样?”“……”我咽了口唾沫,看著他扬起刀子,目眦欲裂,他坐在我的腿上压著,我根本翻不了身,刀子落下时血溅满地。END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