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书迷正在阅读:狂妄一世当学霸爱上学渣、七音阶、书生好看可欺、BOSS邪神成长记录(4P)、专治各种不服、我家教主总劝我逼良为娼(H)、萧歌王,为我唱首歌吧、全世界都等我绝症发作、日出前,请终结、简爱的傲慢与偏见
宋绘摸着袖口沿,问着另外一件事,“我此前有些流产的征兆...”大夫似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接应道:“娘子无须太担心,你现在胎/很稳,孩子也很健/康,/生/产应不会有什么问题。”大夫似很擅长妇科,而后又和她讲了不少怀孕生产上的注意事项,宋绘记下,向他道谢。时间差不多,大夫起身,夏陶拿着银裸子跟出去,将人送走。宋绘坐回桌边继续吃饭。似乎成心不让她好好一个人待着,她这边刚放下碗筷进卧室,外面又来人了。她收拾着带到临安来的两小箱子书,懒得起身了,“去看看怎么回事。”冬霜出去了一趟,返回来,“是老夫人那边赏了些东西,说是给娘子调养身体。”钟娘将倒好的温水放到宋绘手边,轻声道:“娘子无须出去,我登记后,让人直接抬去旁边屋子锁着可行?”宋绘找到了在岁安温泉庄子没看完的话本了,她翻开,轻嗯一声随她的安排。高门大户,特别是顾愈当下膝下无子,顾老夫人对孙子的期盼远高于孙女,她能有这个待遇算是沾了未出世孩子的光。顾愈回来,院子里此起彼伏传来问候声,宋绘从书里抬头,看见顾愈从外面走进来。他喝得眼角泛红,两鬓发微散,白袍玉簪的装扮,带着温和的笑,像极了四处留情的风/流儿郎。宋绘起身,去给他脱衣裳。顾愈顺势抱住她,将头搁在她肩上,声音带着酒意,“‘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言行相符,终始如一。’,孩子唤作澜清吧。”70.第七十章千手观音。第七十章宋绘记下这个备名,将顾愈的袍子脱下来挂在架上,她声音很低,有那么几分哄的意思,“我让钟娘去煮些醒酒汤,大人用了再睡可好?”顾愈捞着宋绘在床边坐下,如湖般清澈的眸底漾着一层暖光,“我又没醉。”“我先...”顾愈抱着宋绘倒在软和的床被上,懒着音调打断道:“都讲没醉了。”宋绘见他坚持,放下床四面的薄纱,随了他心意侧卧在床上。橘黄色的夕阳光顺着窗落进屋内,视野中的所有光景变得柔软,顾愈身体深处的懒倦放肆冒出来,他手不太规矩的钻进她小衣里,又规规矩矩贴着她肚尖停下。宋绘睫毛飞快的扇了数下,紧张,但模样乖顺由着他。顾愈受不了宋绘这样,他嘶扯呼了口气,无奈的弯了弯唇,“你别这么看着我。”宋绘无声弯了弯眼,阖上眼,“那不看了。”她眉形弯弯,睫毛一扇一扇,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顾愈亲了亲她眼睑,转移注意力的开始讲话。他对小孩没什么特别的喜欢,从小便是如此,因而态度和宋绘相差无几,男孩女孩都可以。“不过...在听见家里递来消息时,我发觉我稍微有些松了口气,就算战死沙场,也不用背着祖母的埋怨上黄泉路了。”宋绘睁开眼。顾愈笑了下,“夸张的说法,我这好歹武艺高强,虽然还没什么人给我送外号...”没人送外号这事让顾愈有些耿耿于怀,他抿了下唇,话题有些走偏,“改日我想个响亮的,到时敌国将士一听见我的名号便鬼哭狼嚎,心生退意。”他模样颇为真诚,宋绘也不太好笑出声,她跟着一起认真,给他出馊主意。宋绘乱七八糟讲了好些个名字,顾愈在听见“千手观音”再忍不住笑,试着想想那幅场景,目不忍视,“算了不取了。”稍微起了风,窗外稀疏发黄的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宋绘渐渐生了困意,睁不开眼。她隐约知道顾愈起身去洗澡了,点灯坐在矮塌边看了会儿书,然后早早上了塌。第二日一早,宋绘记挂着请安的事早早醒了,莫约是太早,天色昏暗,连夏陶几个也没什么动静。她坐在床上,想着待会见着老夫人和顾家大夫人要说些什么,安安静静的,表情近乎安宁。顾愈觉浅,宋绘一醒他便跟着醒了。宋绘漂亮的五官融化在暧/昧的晨光里,因着为人母的原因,她身上看不见什么尖锐的东西,干净美好得不像话。顾愈单手搁在脑后,捉着她指尖揉了揉,“在想什么?”宋绘弯眼,修长的眼尾弯弯地翘起来,“没什么,发呆罢了。”顾愈拉她重新躺下,“陪我说会儿话。”他们在里间讲话,外面守夜的秋谷听见动静,远远问了声。顾愈不急着起塌,让她去将早饭领回来。“不是去老夫人那里用饭吗?”“你指望在那好好吃饭?垫垫肚子再去。”随口解释了,顾愈亲了亲宋绘指尖,“过几日我让临翔坊的掌柜来一趟,你打些镯子簪子,要不总归素净了些。”宋绘应了声好。早晨时间过得有些快,顾愈骨子里懒劲儿还没散,秋谷便回来了,冬霜和夏陶也起了床,候在门外。顾愈听见她们说话声,起身,吩咐着将洗盥铜盆端进来,宋绘整理了一下里衣,掀被子跟着下塌。房间没了说?话声,比之前安静了些,只余下时不时物件撞击的细碎声响。待两人洗漱完稍微用了些白粥,窗外才显出了些许蒙蒙亮色。宋绘虽算不得新人,但到底在临安的顾家人眼里,是个初来府上的生人。她换上了稍正式些的湘妃色,抹了些唇脂,本就精神好看的人儿多了几分逼人的颜色,宋绘在镜里看了自己一会儿,觉着太过,擦了些。她打扮好,我起身提着裙摆走到顾愈边上。夏陶让开,将还未系的腰带递给她,宋绘帮顾愈系好,抬眸朝他笑,“大人,好了。”顾愈温和的露了些笑,“走吧。”她侧开身让顾愈先行,而后略落后半步跟上,一前一后出了院子。以一个侍妾的身份,母凭子贵,还能得了掌家长辈的重视和接见,宋绘该诚惶诚恐,但总归来讲,她脑子似乎缺根弦,不怎么害怕这些场合。就像是下棋,黑子总会让白子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