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书迷正在阅读:狂妄一世当学霸爱上学渣、七音阶、书生好看可欺、BOSS邪神成长记录(4P)、专治各种不服、我家教主总劝我逼良为娼(H)、萧歌王,为我唱首歌吧、全世界都等我绝症发作、日出前,请终结、简爱的傲慢与偏见
光线渐昏暗了下去,耿平端着三菜一汤进屋,顾愈陪着宋绘用完饭,晚间在她屋内歇下。叛军已抓得差不多,剩下还没来鸡鸣寺自投罗网也就是少数了,顾愈不打算在这儿待,把事全权交代方沛负责,领着宋绘回去彰安。至于宋绘说的医馆姑娘,顾愈走前见了一回,不过转眼便忘了她介绍的名姓,非要想的话,只能想起宋绘委屈哭了的表情。顾愈骑在马上,想到宋绘,莫名其妙又发笑。安兴朝这事儿已到了收尾阶段,之后的事也都是些零碎小事,莫约秋分前后,他们便可以回临安了。64.第六十四章懒散娇气。第六十四章为了走平稳些,顾愈领着宋绘绕了远路,本最多三日的脚程被生生拖成了大半月,他们临着八月才上了回彰安的官道。阳光明媚,枝叶繁茂的树木盛着绚烂的日光,清晰而蓬勃。青石路上不时能见着来往的行人车马,护着商队的镖师、自己讨生活的货郎又或是避完难回乡的一家三口...经历了数月惊变,城镇似重新找回了两分热闹和繁华。没有人提前给庄子递信儿,顾愈和宋绘到了庄子大门,临时收着消息的下人急匆匆的迎了出来。他们没什么行李,也就几套换洗衣裳,这边几人忙着下东西,更多的人问过好后,忙着去准备吃食和热水。绍南城内的财物清点、修缮房屋、民众登记这类小事用不着顾愈,但到底有些事必须经过他,顾愈和宋绘讲了声,没歇口气,又离开了庄子。宋绘回了往日住的屋。门槛上留着几道刀痕,屋内瓷器摆件换了别样,宋绘在新换的明黄花梨雕龙八仙桌边坐下,问起这段时间庄里庄外的事。绍南被围,叛军外逃,虽有漏网之鱼,但敢明目张胆杀人跑路的也就庞统那些个人,他们之后再没有发生什么sao乱。但到底出了一件和宋绘有些关系的事,庞统带人杀去了宋家,死的死伤的伤,小辈里只剩下宋谦和宋巧还活着了。钟娘边讲边打量宋绘神色,见她情绪平稳,斟酌片刻,继续道:“宋老夫人去了,因娘子你和大人都不在,我们便没遣人去,只白包包了些钱...”宋绘抬了抬眸,目光在她身上顿了数息,“什么时候的事?”钟娘算了算日子,应道:“得有半月了。”那也就不赶这一时半刻回去,宋绘略走了下神。春瓷进屋,在旁候了会儿,瞧两人没再继续讲话,轻声插/到:“娘子,水烧好了,是现在沐浴还是待会儿?”宋绘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来,让把水提进屋。宋绘洗了澡,昏昏欲睡的坐在矮塌上由夏陶绞头发。天气暖和,也就两刻钟,头发懒干只余一些润,宋绘抵不过乏意,上了床榻。她睡了一阵,钟娘来问午饭的事,宋绘没什么胃口,窝在被子里没个起来的意思。直到晚间,顾愈买了些冰回来,钟娘说要给她剉冰做冰碗,宋绘才有了些精神。宋绘起身,按着往日习惯服侍着顾愈换衣裳。他低头瞧着她认真解衣领盘扣,问道:“下午做什么了?”宋绘抬着黑白分明的眸看了他一眼,“洗过澡便睡觉,一直睡...大人这回来我才起塌。……认真讲起来的话,什么都没做。”说完,宋绘便又垂下眉眼去解盘扣。她穿着粉白里衣,没戴头饰,安安静静的,懒散又娇气。顾愈向来不喜谁娇贵难伺候,但他却看宋绘这样极其顺眼,语气温和的开口道:“明日我让耿平去定做个小的冰鉴箱子,到时放马车里,去临安的路上也舒服。”宋绘挂了衣裳,“大人已定下什么时候走了吗?”顾愈在桌边坐下,自个儿倒了杯茶,“暂时还没确定,不过也就这三五日的事。”宋绘安静坐到他边儿上,“那要不要提前收拾行李?”听这话,顾愈看了看屋内摆设,摇头,“带几件换洗衣裳便是,其余东西去临安再置办。”日光温和,顾愈的声音顺着散着暖意的光伸过来,“这庄子往后还会来,你东西放些在这边也方便。”宋绘安静看了他片刻,弯眼笑着应好。钟娘端着冰品进屋,把剉的满满一冒尖的碎冰放宋绘面前。贴着碗壁放着四五种蜜饯,中间儿的冰压严实些,灌上糖水,各种颜色交叉着,极为好看。钟娘见宋绘拿勺,多嘱咐了一句“贪凉伤胃”,宋绘点头,安静把目光投向顾愈。顾愈笑了笑,让钟娘多拿一个勺来,和她一块用。舀了两勺冰,宋绘想起宋家的事,和顾愈提了两句。顾愈抬眸看了她一眼,“他们来找你了?”“那倒没有。”“既没找上门,那便别去了。”顾愈目光落回冒尖的碎冰上,语调没个起伏,“庞统这事没找他们算账已经是手下留情。”宋绘不知事情的全貌,并不太明白顾愈话里深意,但琢磨琢磨,宋绘觉着自己好像也能猜着。她虽没掩饰身份,但也没打着顾愈旗号大张旗鼓做些什么。她在岁安温泉庄的事、她和顾愈的关系也就那么一些人知道。庞统分明去找去了宋家,如若不是有个什么事,宋家里的人说了什么,……他们应不会临时改了目标冲她来才是。65.第六十五章临安顾家。第六十五章知道这些,满腔愤怒心灰意冷倒不至于,不过宋绘觉着没什么必须得回家看望谁的必要了。她本以为在顾愈摆了分明态度的情况下,没机会再见着宋仁礼,但这无疾而终谈话的第二日,宋仁礼便找上了门,说是有事要告知顾愈。他似有所倚仗,并未给递话的护卫陈述事由,有些摆谱的说“见了便知”。拿架子这些事都是顾愈玩剩下的,他根本对宋仁礼要讲的东西不好奇,轻飘飘回了个“没空”,便继续和宋绘下棋。宋绘了解宋仁礼的性子,知道这棋是下不了了,她放了子儿,“大人晚间还会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