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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名嘴”,话还是很会说的。何元菱道:“假以时日,定会是个明君。”靖宁宗在陵寝里嚎啕大哭,半晌没在群里出现。倒是其他先帝也很关心这历史性的会晤。靖太祖说着自以为文雅的粗话,来了。“弘晖小鬼有没有看出群主身上凝聚的八王之气?”八王之气?这什么鬼?转念一想,何元菱明白了。就是八位先帝爷的仙气。靖太祖以为自己行走带青烟、头顶飘仙气呢么。何元菱道:“今天我在玉泽堂扇了好久的冰块,估计皇上只看到冰块冒出的白气,看不到我身上凝聚的任何一种什么气。”靖太祖回了两个字:“遗憾。”好吧,准许你去遗憾,本场话题不需要你参与了。靖显宗却不能不参与,他最八卦,闻着味道就来了:“小菱菱棒棒哒!这才一个月就见到弘晖小儿啦!怎么样,擦出火花没?一见钟情没?有没有对望一盏茶功夫,然后拉着手转三圈,深情脉脉地互问姓名?”何元菱一口老血,好想喷到靖显宗的脸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2-1518:00:00~2019-12-1712:28: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明朝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朝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又是学习的一天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4、月季会说话不过,心急吃不上热豆腐。先帝们再着急,何元菱也不可能立即就和弘晖皇帝变成莫逆之交。而且先帝们以己度人,也知道皇帝这种职业干久了,疑心病有多重。越是主动接近自己的,越是会心存戒备。要是对方失了分寸,直接发配得远远的、甚至赏一顿打长长记性,也都是常有的事。于是先帝们相互鼓励着、安慰着,表示自己一定首先考虑群主的安全,在保证群主安全的前提下,再考虑拯救大靖。这个主次分得很好,何元菱给秉承“前提说”的先帝们一人点了一个赞,又扔了一本到群里。给先帝们扔去了新的希望和努力的方向。这下,先帝们又活泛起来,开始积极地攒积分,比赛谁能先兑换上。何元菱也的确在伺机而动。接下来的数日,何元菱都在兴云山庄安分地当着玉泽堂的小宫女。远远地见过两次皇帝,他不是在窗边画画,就是抬着头,呆呆地望着树上的雀儿。虽然宫人众多,但除了照顾好皇帝的生活之外,无人将皇帝当一回事。他到兴云山庄避暑已有一个月,太后没有跟过来,大臣们也都没有露过脸。兴云山庄只有成群的宫人、和随行的寂寞嫔妃。与其说他是大靖的皇帝,不如说更像一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在锦衣玉食中混吃等死。这样的人生有意义吗?说好听是避暑,说难听点,这和幽禁又有什么区别?好多宫女言谈之间,对皇帝的生活羡慕得不得了。可何元菱觉得,弘晖皇帝心里有事儿。以她长时间和孩子们接触的经验来看,这个皇帝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幼稚,要么是特别天真单纯,要么是内心逃避责任。弘晖皇帝会是哪一种呢?何元菱暂时还不清楚。但不管是哪一种,眼下她都迫切需要引起这位幼稚鬼的注意。虽然何元菱觉得自己未来在宫里的日子还有十年,还不着急,但先帝们一听,弘晖皇帝竟然连朝政的边都摸不到,又纷纷着急了起来。大靖复兴,刻不容缓、时我不待,先帝们恨不得从陵寝里钻出来,对着弘晖皇帝大喊:“你躺下、我来!”当然,弘晖皇帝一点没有躺下的意思。自从那个有趣的宫女在西瓜瓤上划拉了几下之后,皇帝突然爱上了吃西瓜。每回必须当着他的面,取一个大西瓜,一切两半,然后由他抱着吃。当然吃之前,皇帝还得先进行一番艺术创作。有时候划井字,有时候划圈圈,后来画一朵花,再后来愈加精进,开始划深深浅浅的各种图案。仁秀看得愁死了,这可怎么跟成公公汇报,就说皇上以前志向是当个画家,最近志向好像要变成雕刻家?“完蛋!”玉泽堂里,弘晖皇帝又发出了沮丧的声音。仁秀头疼,每当皇帝说“蛋”的时候,他都头疼。硬着头皮进去:“皇上……”一看,是皇帝的西瓜画坏了。“奴才给您换一个。”仁秀要去抱走那半个“坏瓜”。“不。”秦栩君摇摇头,“画坏了,心情便不对了。重画也画不出来,这半个瓜,与朕无缘。”那这个瓜,到底是拿不拿走?仁秀眼巴巴地望着皇帝。秦栩君眼皮一抬,笑了:“赏你吃了吧。”“奴才不敢。”仁秀赶紧跪下。“你要抗旨吗?”秦栩君还是那样似笑非笑。听他话说得有些重,仁秀也不敢再推托,呼着“谢主隆恩”,小心翼翼抱着半个西瓜退了出去。一直走到玉泽堂的院子里,仁秀这才敢回头望。可一回头,却发现秦栩君正站在窗口,似乎是在望着他,又似乎没在望着他。仁秀心中一紧。皇帝长大了,性子却越发不好琢磨了,管他望没望着自己,赶紧抱瓜而逃,才是上策。胖胖的太监,抱着圆圆的西瓜,虽然只有半个,但落荒而逃的样子也委实有些好笑。秦栩君看笑了,笑着笑着,脸上却又落寞了。早上,内务府送来了一批画像,是今年新选入宫的佳丽,共计三十六位,要皇帝选晚上由谁侍寝。画像挂了一屋子,秦栩君却越看越没有滋味。不知道是宫廷画师水平太差,还是佳丽们都按一个模子选出来,反正画像里的美人儿,除了发饰和服饰稍有不同之外,全都一个模样。腻味。看了这些画像,秦栩君明知道这三十六位佳丽都直接送到了兴云山庄,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去看真人。还不如那个扇子都会“一嗒嗒二嗒嗒”的小宫女有趣呢。咦,好巧,窗外墙根下,那个摆花盆的小宫女,不就是她?玉泽堂的院子里种了好些月季,大部分在花圃里。因生得格外茂盛,宫里管花木的宫人们,便每年都会在玉泽堂的几株颜色特别漂亮的月季上寻些枝桠,分枝再植。这些植在花盆里的月季,长得甚为可喜,到七月里,就开出了鲜艳的花朵,一盆一盆在院子里放着,装点玉泽堂。等过上一两年,长得粗壮了,会把盆拿掉,再移植到其他宫殿的花圃里。这天下午有些起风,倒像是干旱了许久的老天爷,要赏些风声雨丝。管事的王宫女叫何元菱将花盆移到墙角,免得晚上被摧残了。正两盆两盆地往墙角搬,“噗”,何元菱的后脑勺上被轻轻砸了一下。一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