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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夸奖欢呼,输了就鼓励打气。御岭派内弟子众多,分层次进行教学,并不都在唐依这层刚入门的区域。曾有一位入门年岁更久、切磋输了的弟子,望着唐依在祁沉星身旁嘘寒问暖、赞不绝口的样子,没忍住心底不断增长的柠檬酸意,幽幽地说了一句:“我感觉自己被打败了两次。”切磋没赢,爱情没有。这就是一个辣鸡剑修的真实人生吗?吃瓜群众爱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剑修嘛,孤苦无依才是常态,那边的不过是特例。”弟子:“……”弟子:“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更难过了。”“当我放屁。”事实上,唐依总是把每场切磋看完,对于祁沉星而言就是一件高兴的事。他向来不让外物影响心境,唐依却只是站着那里,就能让他产生安定的轻松感。他没想到的是,唐依会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得这样直白热烈,即便他早就知晓她的心意,可在旁人眼前毫不避讳地夸赞他,还是让祁沉星颇为……受用。经过琴涟的事,祁沉星不再将他与唐依的界限划得过于分明,在不损害唐依清誉的度量下,适当表现他们的亲密,才是最佳。今日亦是如此。祁沉星连赢三场切磋,唐依及时递上手帕,手里还握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关切地问他要不要喝。祁沉星一并接过茶水,低声道:“不必准备这些,你好好歇着就是。”唐依目光灼灼,双眸满是明媚的亮色:“应该的!”祁沉星微微垂眸,默不作声地将茶水饮尽:“好喝。”唐依眉眼骤弯,抿着唇无声地笑。对手:“……我觉得我输的原因可能是单身。”路人甲:“单身见到情侣难道不是更有悲愤的动力?”路人乙:“剑修切磋,菜是原罪。”DoubleKill切磋的时间限定在课后一段时间内,祁沉星身为内门弟子,还要去上元真人处。洛蕴找了味灵药回来,宁衍风因此要闭关一日,唐依今日不必上听风殿,自己练着就行。祁沉星邀她:“既是自行练剑,在浮光殿或许更有氛围。”唐依没多想,答应了。她现在对男主的滤镜又多了一重,毕竟她实打实被罩住了,不论是何种关系都要平等往来,才能坚固地发展。上元真人对唐依的出现没有任何意见,还非常平和地对她打招呼:“唐依啊,最近修为如何?练剑的进度到什么地方了?”唐依一一回答了。上元真人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修炼颇为上心,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和祁沉星教学。祁沉星所练剑法是上清剑法,上元真人练的就是此剑法的改换版本——上清剑法原版强大无匹,却性纯烈,杀意浑厚,若要修习,需得有坚定的心形,不为剑招控心志。上元真人道:“依剑谱练剑,看似已成,不过也是入门。待你真正明悟,上清剑法只会是你的路引,让你成功创出自己的剑。”说得轻巧,当世却少有人能做到。由此可见上元真人对祁沉星的厚望。唐依前半段还没什么感觉,拿着洛蕴送给她的那把改造软剑,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反复练习,这是件极其枯燥的事,尤其她已经重复这个过程上千遍,还要在基础上反复磨练。这时候只能靠耐心与毅力。唐依自认心理建设做得挺好,结果祁沉星一招使出来,剑出风动,剑意伴随着凌厉的杀气波及,犹如惊雷平地炸响,把唐依这只无助的小崽子直接吓懵,当即停下了手中的练习,微张着嘴看向祁沉星那边。——就好像是个没见过世面、难得进城的弱鸡,首次直面了大都市的繁华与飞速发展,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她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都说男主的剑意厉害了。配上剑招,是大厉害。祁沉星一招毕,凝眉望着她,轻声问:“吓到你了?”唐依连忙摇头,又不住地点头,最后说:“没吓到,是我第一次见你用这招,觉得气势斐然,震撼心灵!”切磋的时候祁沉星都没用过上清剑法。祁沉星打量她的神色,道:“刚练不久,你才没见过。”唐依应了一声,对上祁沉星仍带担忧的视线,很快意识到他是担心自己被剑招吓住,若是因此打扰他练剑可不好:“你不用管我,专心练剑,我、我要去浩瀚阁找本书,差点忘了。”祁沉星望着她的眼睛:“什么书?”唐依答得很快:“。”她确实要去找这本书,原本打算是练完剑再去,不算撒谎。祁沉星这才颔首:“去吧,莫走太急。”唐依又向上元真人道别,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当真直奔浩瀚阁——御岭派中的藏书楼。从浮光殿往藏书楼去,途径演武场。唐依有意留心这里,想着待会儿可以过来练剑,从一处假山后靠近,没故意遮掩,听见有人在交谈,她有种“为什么我又遇到这种事”的窘迫感。在对方有机会说话之前,唐依脚步不停,坦荡荡地径直走出去,想要杜绝不小心听到八卦的事再次发生。眼前是两个青年,穿着御岭派外门弟子的白衫,衣襟处纹着绽放的莲花。看见唐依出现,这两人脸色突变:“大小姐?!”唐依:“。”她拱手,微垂首,礼节周到地问好:“二位师兄好。”话音方落,其中一人便立即道:“大小……不对,唐师妹!我们并非故意要在背后议论,还请师妹原谅我等!”唐依道:“我什么也没听见,恰巧从此路过,二位师兄不必介怀,我这就要离开了。”她确实是什么都没听见,这番话说得客气在理。然而,唐依这番堪称大度的表现,落在以为她肯定听见了的两位青年眼中,就透出一种别样的宽容与纵容。方才率先发话的青年紧盯着唐依,大概五秒后,他确信了什么,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颇为大胆地说:“虽然背后议论他人确有不对,但我觉得……既然祁师弟可以,那么我也可以!”唐依被这个“可以”发言惊到了:“哈?”另外一位闻言,激动举手:“我更可以!”唐依狐疑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你们在说什么?”该不会是对傻子吧?青年一英勇发言,显然被脑补冲昏了头脑,整个人显出一种诡异的振奋:“我自认不如祁师弟生得俊美绝色,却能从其他方面对唐师妹最好!若师妹收了我,让我能和祁师弟有一样的机遇,我必会使劲浑身解数,让师妹感到快乐!”青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