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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我,我就是跟贺凡在一起,你也没资格指责我。”“叶微,你要是敢……”叶微扬起下巴,“你要把我怎么着?”骆成彧强压下的气息重了几分,黑眸紧紧绞着她,末了,霸道地扣住她后颈,迫使她必须面对他的怒意,“叶微,我纵容你,是因为把你放心上,不是你肆意妄为的资本。”把她放心上,就是这样把她放心上,一次次派人跟踪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他联姻轰动整个商圈娱乐圈,他呢,出现在她面前却警告她别太骄纵,不许她发脾气,好,她认了,然后又在半年后,突然对她解释。现在把她放心上,早干嘛去了,泥人还有三分气,真当她叶微是那些女人随便被他拿捏。叶微提着一口气,却嗤笑出来,“我有什么资本,我就是一个演员,靠骆总这样的资本大佬给口饭吃,你要断我后路,一句话的事,我哪有资本,我得把您放手心里捧着,把您搁心尖上供着……”“闭嘴。”骆成彧冷声呵斥。叶微一声抽息,腰上rou被他勒得生疼,“你有劲没地使,就知道虐待我。”他抬眸,漆黑的眸子里滚动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就这么难吗?”“跟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吗?”☆、四十六叶微做了个梦,梦里骆成彧一遍遍问她,跟他在一起就这么难吗?叶母见她睡的不踏实,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微微,你怎么了。”叶微被推醒,梦中的酸涩依旧在胸口打转,窗外的光线透了进来,“几点了。”“九点半,你做梦了。”她恩了一声,叶母见她脸色不对,知道她烦心,拽过被子给她掖好:“要不你去伦敦找清然散散心。”“我工作还没结束呢。”“那就找小乔逛逛街,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逛街好啊,她都忘记上一次逛街是什么时候。女人缓解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买买买,叫上余乔,两人吃吃喝喝买买,直到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康泽打电话给叶微,约她谈关于新项目,叶微应了约,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叶微出来便打电话给樊荷,告知她现在去跟康泽碰面。康泽约的是茶楼,叶微到时,他正坐在镂空雕刻的屏风隔断里,见到她来,冲她招手,“微微,快坐。”“还是康总懂生活。”她笑着说。“全民提倡养生,我也随随流行。”叶微把外套挂起来,在他对面坐下,康泽开门见山,“剧本看了吗?”她点头,“不知康总,怎么想到了我。”“你是适合角色设定的人,从投资方到制作班底导演编剧都是一流,以前总是说,有机会合作,有好角色合作,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康泽倒了茶推给她,“尝尝。”“谢谢康总记挂。”“你进这行业也有几年时间,一直没机会坐下来聊聊,今天约你出来,也是表达我的诚意,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项目绝不逊色海上人。”叶微从茶楼出来给樊荷打电话,樊荷在外面办事刚结束,俩人就约在折中的地方见一面,叶微先到,点了杯咖啡。樊荷姗姗来迟:“堵的要死,还有两伙在路上吵架,侵占他人时间浪费公共资源真他么可耻。”叶微勾唇一笑,“喝什么。”“美式,算了,蓝山吧。”她把墨镜摘下来扔到旁边,“康泽要见你又没通过我,他什么意思?”“看着态度很真诚,总觉得他没那么好心,原璐跟他怎么了,你一点消息没有?”“原璐上部戏杀青后没什么动作,关于他俩也没传出任何消息。”“康泽让我考虑,尽快给他答复,再等等,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樊荷点头,“贺总怎样了?”叶微轻叹一声,“他撞车的时间与我通电话时间吻合,他要见我,我没答应。”“一时失神,也是个痴情种。”“什么痴情不痴情,他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吧,有时想想这事没什么对与错,太多问题积压在一起。我那句,我养你,压垮他最后的自尊心。”“你给他压力?”“压力是无形的,一点点累积起来,最终爆发。”她垂眸,盯着咖啡的眸子却毫无焦距,“我与他之间,不是对与错,是现实的产物。几次午夜梦回,都想甩他一巴掌,可当真见到,已物是人非。”樊荷觉得叶微对贺凡,有怨有怒,也有着对过往的无力,着实伤神。“你跟骆成彧呢?”“他?”叶微搅着咖啡,瓷匙轻撞着咖啡杯,响声清亮回荡在咖啡厅里,与背影音乐混淆在一起,“最近学着哄人,哄人的时候脾气也不小,就像一个精分在打架,他想顺着我,又压不住自己脾气。”樊荷一乐,“你怎么想的。”叶微握着瓷匙的手滞了下,樊荷的问题,让骆成彧的那句话再次涌入脑海。她快速收敛绞着的情绪,让自己勾起一抹笑,“态度转变不少,居然懂得反思,我觉得这事,很可能是徐这昂在背后给他出招。”樊荷理解叶微的想法,更理解她的不忿,“骆大佬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吧。”叶微轻笑,“反抗不了,就顺其自然,我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樊荷睨了她一眼,“丫真够绝情的。欸,你是打算给他机会追你,还是看他自己折腾。”叶微挑眉,“追我,不代表我就答应他,磨磨他的气焰,别见天对我颐指气使,让他知道不爽是什么感觉。”她慵懒的伸了下腰身,“本是床上关系,互不干扰,他却以为我会任他左右,以为这场关系他稳cao胜券,以为主导一切,对我肆无忌惮,强势,霸道,又装逼不想谈感情,转头又要跟我谈感情,他招招手我就得过去?男人,惯不得,你好好说话,他以为你好说话。”樊荷呲牙,“你这只千年狐狸,骆大佬真着了你的道,他也得认栽。”不知怎么地,在心里不自觉地替骆大佬产生出一丝丝,不,是许多同情与怜悯,碰上叶微这种拎得清又无所顾忌的性子,只能认倒霉。咖啡还没喝完,叶微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叶小姐,我是贺总助理,麻烦您能去看一下贺总吗,他一天没接电话,我们都很担心。”“啧,你自己不会去吗?”“我们不知道贺总住哪。”“你以为这样的话,我会信?”樊荷盯着她,叶微挑眉,继续说,“我送他回去已经仁至义尽,你们别再跟我玩套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