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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乏累,她跟他暗中较着劲,也不知什么时候,较着较着劲就睡着了。二月末的暖气几乎是不存在的,叶微畏寒,后半夜感觉到被子里暖暖的,还挺舒服,她不自觉的往那温暖的地方靠过去,紧紧的贴着。骆成彧睡眠较浅,被她一碰便睁开眼睛,叶微睡的很熟,熟睡的她很安静,没有往日表相上的冷艳,也没有面对他时偶尔佯装出来的撩人魅惑,这样的她,还真不赖。他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叶微便自动靠向他,脸颊贴在他胸口,整个人都抱住他。曲膝扔在他身上时,膝盖好巧不巧压在他的,骆成彧:……他直接把身上的腿扔下去,好在叶微没再拿上来,过了片刻,他才睡下。叶微就这样暖哄哄的睡了一夜,转醒时就感觉到自己正搂着身边的人。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美眸张开,第一次醒来看到他在身边,还真不习惯。她第一次看到睡觉时的他,褪去往日的清冷,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来,那副洞察力十足的冰冷双眸被遮挡,少了几分凌厉。这样的他,也不那么差嘛。暖白的落地窗帘透过一丝暖光,也不知是几点钟,她想去看时间,一转头,唔……脖子好疼。她一动,男人便睁开眼睛,黑眸里毫无睡意,想必是早醒了。叶微推开他,翻身转到一旁,伸手够着后颈用力捏着,“你非抱着我干嘛,我又落枕了。”骆成彧:“……是你抱着我,睡醒就不认帐?”“明明是你,哎哟,真疼。”骆成彧翻身下床,不去跟她争辩,他进了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出来时叶微还在揉脖子。他换上衣服,“走了。”叶微应了一声,很快听到脚步走向门口,然后传来关门声。明明是他非抱着她,害得她落枕又不承认,什么人呢。她给小峻打电话,让他一个小时后到楼下来接她。叶微进了洗手间冲个澡,吹干头发出来热了杯牛奶,二月末的北京气温依旧偏低,她找了件大衣外套,目光落在旁边的睡袍上,男款睡袍,昨晚她也想到问,骆成彧让人带过来的吧,干嘛不拿走,还等着下次来睡。可以睡,但不可以睡。换上衣服,给自己上了个简妆,下楼后小峻已经在大门口等她。叶微四个多月没回公司,大家见到她格外亲切,“樊姐来没?”“在办公室。”她直接到樊荷办公室,两人也几个月未见,樊荷没什么变化,女魔头,工作狂,三十三了,也没找个男人,叶微没少挤兑她,不过两人也是互相挤兑。“早饭吃没?”樊荷问她。“没。”她扬了扬下巴,沙发旁的圆桌上放着早餐,“正好饿着呢,你吃没?”“我吃过了,给你带的。”“亲姐,爱你,么么哒。”樊荷冷笑,“别跟我耍嘴皮子,下周三,你自己想想怎么办。”“能怎么办,现在都不知道谁要搞我。”“你看看,接下来的行程。”叶微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樊荷给她的行程表,进剧四个月,她欠下很多工作,几乎要马不停蹄的忙上一个月才能补全。樊荷见她时不时就揉几下脖子,“怎么了?”叶微怔了下,“啊,没事,睡落枕了。”“又没人跟你抢枕头,还添毛病了。”“像是有人跟你抢枕头似的。”这是两人的日常互怼模式。樊荷又扔给她个剧本,不,准确来说,是综艺节目。叶微看都没看,摇摇头:“不接。”她又扔过来几个本子,都是这段时间未敲定的剧本,她说,“我不能休息一下吗?”“又不是明天让你进组,你想进组也不行,先把欠下的杂志,广告,宣传片都拍完。”“行,我先拿回去看,小乔来了吗?”“请假了。”“请假?”“昨晚脚扭了,医生让她休息至少一周,搁家躺着呢。”昨晚走时还好好的,怎么伤的。叶微没着急走,在自己办公室先筛选剧本,有两本年中,一本下半年,还有年末,樊荷与她之前讨论过,她觉得都不错,可以接。她不想把自己栓得太死,工作之余也要劳逸结合。她最多选两本。她突然想起小乔,便打电话给她,“你怎么扭到脚了?不会是昨晚跑太快,从楼梯上摔下去?”“微微姐,昨晚徐之昂就在你家楼下,怒气冲冲要上楼,被我拦下来,我才扭到的。”“徐之昂?”“恩。”“你先休息,我等会去看你。”“姐,我还没吃饭,下不了床,我要吃油爆虾。”“死不死啊你,受伤了还吃辣的。”余乔嘟着小嘴,“好吧。”余乔挂断电话,没一会就听到敲门声,微微姐没这么快呀,飞来都没这么快,她单腿跳到门口开门,“徐少。”昨晚拍了片子,脚踝扭伤严重,好在没骨折,不过肿了一个大筋包,医生让她养一段时间,每天得按时喷药。之后徐之昂又送她回来,她家住三楼,没电梯,徐之昂见她走路都费劲,一口气把人抱上来,还骂她太重,把大少爷累着了。她没有多重,九十五斤而已,不过她没反驳。徐之昂把袋子往茶几上一扔,“本少爷怕你生活不能自理再饿死。”余乔:“……”“给你买些吃的。”“麻烦你了,我没事。”“你扭坏了脚是我弄的,你要饿死本少爷岂不是摊上事了。”话怎么那么难听,怪不得微微姐不喜欢他,换她这个颜控,面对这样的美貌都看不下去。光长一张脸,嘴巴那么毒。“吃吧,我走了。”徐之昂来去两分钟,余乔撇撇小嘴,跳到沙发前,美滋滋的吃起来。叶微手中的几个剧本之前已经大概看过,她比较中意两个,但樊荷的意思,其中一个最多能有好口碑,票房不会好,不建议她选。理智告诉自己要听从樊荷意见,但心里又还惦记。到余乔家是下午三点,余乔单腿跳到门口给她开门。余乔把事情缘由尽数讲给她,叶微蹙眉:“这个徐之昂,脾气这么臭。”“也还好啦,看在他还算有良心的分上,我不骂他。”“就你是好说话,不行,我得找他算帐。”“你躲他都来不及,别找他了到时你又有麻烦。”她看着叶微愠色的冷眸,小声试探地问她,“你跟骆总,什么时候的事,我们都被你骗了。”“挺长一段时间,谁也别提就当不知道。”“真隐蔽,昨晚把我